闻芷暇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打着呵欠迷迷糊糊伸手摸了摸旁边,嘟嘟囔囔道:“周周……还要。”
他本想再温存一番,昨夜翻云覆雨实在*,秦周年过四十仍有一副好身材,不算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只可惜手下冰凉一片,他笨拙地想了片刻,脑子里钻过一个念头,“夫君不见了。”
“周周……”他勉强眨眨眼睛,“我的周周呢……?”
嗯?夫君不见了?去哪儿了……夫君去哪儿了……
闻芷暇摸了一会儿,念头转了三四圈,他才猛然反应过来人没了。冷意瞬间从头窜到尾,尚在迷糊状态中的闻芷暇一翻身坐了起来,“秦周?!”
走出院子里也没人,闻芷暇茫然地四处望望,掌门在院子门口朝他点点头,“早。”
闻芷暇:“……你怎么在这里。”
掌门:“你不用管。”
然后转身就走。
闻芷暇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想不明白自己在这儿是干什么,好一会儿才幽魂似的出了门,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后林子。
林子里传来刷刷的练剑声,闻芷暇打起精神,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再花俏点儿,你这练的不行。”
“我看你是迷了心窍了。”秦盛抱怨,“师父,我的刀不是用来表演的。”
秦周睥睨着正扎马步的秦盛,“从现在开始是了。”
秦盛:“……”
秦周:“其实秦家刀法极其适合花俏。”
秦盛:“你骗人。”
秦周干咳一声。
二人直愣愣地对视一阵,最后各自转开视线,秦盛认命地舞起刀,闻瑜则在一边拿着自己撒毒粉的劲儿撒花瓣。
闻芷暇偷偷地看了一会儿,三个人他都认识,他们各自做的事儿他也知道,可合在一起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一会儿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看秦周的样子似乎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事儿,他委屈地撇了撇嘴,幽幽地来,又幽幽地走了。
午时
所有人都上了桌,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饭菜,掌门环顾四周,终于一声令下:“开饭。”
“哗”的一声热闹了起来,寒舍人很多,女人也有相当的地位,一样是上桌的,于是单单宗家的人就塞了满满一个堂。
闻瑜坐在一边等秦盛给他布菜,闻芷暇也享受了这个待遇。只是他食不知味地咀嚼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周看他呆愣愣的,也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了,无奈地挠挠头,只能给闻芷暇笨拙地布菜。
“你看看人家!”掌门家的千金骄横地横了自家男人一眼,“看看你!”
那瘦小男人吃了苍蝇似的皱了皱脸,“你……想让我和秦叔一样……?”
千金转而去看秦周。
秦周不太会哄人,只能不停地给闻芷暇夹菜,所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