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那位,玉带龙袍,玉颜清眸,正是当朝最高领导人、当朝天子仁宗同志;左边那位,红袍绣蟒,银发倒眉,竟是包大人的宿怨对头,天子的老丈人庞太师。
问题是仁宗老兄面色颇为不善,老螃蟹却是一脸胜券在握,而包大人的脸色是反常的泛白,公孙先生则是反常的泛黑——不吉啊十分不吉!
二人来到大堂中央,撩袍下跪道:
“展昭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师,包大人。”“金虔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师,包大人。”
“啪!”惊堂木猛击桌案,声音响彻堂内堂外。
“展昭、金虔,你二人可知罪?!”包大人喝道。
金虔不由一个哆嗦,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与秦香莲第一次过堂时的不吉利场景。
“展昭不知身犯何罪!请大人明示!”展昭直身跪地,朗声道。
“你二人未能七日之内寻回青龙珠以解太后之毒,便是犯下抗旨不遵的大罪!“包大人厉声道。
“回大人,展昭虽未能在七日之内寻回青龙珠,但却寻得江湖上享有盛名的医仙、毒圣二位前辈高人为太后制得解药,并请禁军副指挥使黄干大人于前日带回宫中,正好是在七日之内。”展昭星眸一抬,正色道。
“哼哼,简直是一派胡言!”上座的庞太师冷笑一声,“那解药分明是黄干历尽千辛万苦寻来为太后解毒,与你二人何干?分明是你信口胡说!”
包大人眉头一皱:“庞太师,期间是非曲直包拯自会问个明白,请太师稍安勿躁。”
庞太师嗤笑一声,倒真不再言语。
上座天子却是面色更沉。
“来人,请黄指挥使上堂!”包大人提声道。
“请黄指挥使上堂——”
不多时,就见一人匆匆走入大堂,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隐透血迹,屈身跪拜道:“禁军副指挥使黄干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吧。”天子仁宗颔首,温言道。
金虔顿时心头一凉,暗道:不妙啊不妙,看来如今这黄鼠狼在皇上面前的地位十分之高啊!
“谢皇上!”黄干起身,又朝庞太师与包大人抱拳道,“黄干见过太师、包大人。”
“呵呵,黄大人不必多礼。”庞太师乐道。
包大人微微颔首,问道:“黄指挥使,展昭刚刚曾道太后的解药乃是他寻得二位前辈高人制好,并请你带回禁宫为太后解毒,你可有异议?”
“回包大人,解药乃是黄干寻隐士高人制得,寻解药途中,黄干从未见过展护卫!”黄干抱拳,一脸义正言辞,“反倒是在携解药归京途中,遇到寻青龙珠未果的展护卫与那钦命要犯一枝梅等人一起欲抢夺解药回京邀功,黄干拼得性命才冲出重围,及时回京为太后解毒!请包大人明察!”
一堂静寂。
展昭双拳咔咔作响,几乎捏碎。
金虔气得眼皮乱跳。
奶奶的,若不是此时是在大堂之上,若不是还有皇帝老儿在场,咱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呸他个遗臭万年,踹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包大人面色阴沉,利目半眯,半晌才继续问道:“敢问黄指挥使,你所言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