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问道:“刘世昌是到何地进购缎布?”
“相公每次都是到苏州一带进货。”
“那每次进购缎布,可都是从同一家购货?”
刘氏摇摇头道:“我家缎行本是小店小铺经营,每次入货,并无固定。展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展昭听言,却凝眉沉思,寂然不语。
那刘氏不由有些心急,急忙抬眼向金虔和郑小柳望去。
那金虔见郑小柳一旁跃跃欲试,便小声怂恿道:“小六哥,还不上前去帮帮展大人?”
郑小柳听言,自然乐意,赶忙上前两步,挺了挺胸膛道:“刘大嫂,因那对吴氏兄弟杀人越货,以后必然会将抢来货物出手,若是你家相公每次购入的缎布都属同家,那缎布必有同征,我等由此入手,这查案便有了方向。”
刘氏这才明白,但却面色黯然,垂首思量。
就听那乌盆闷声道:“都怪为夫不济,许多重要之事,竟然全无记忆,否则……”
那刘氏听言,却似想到什么,突然提声道:“展大人,民妇忽然想起,相公在出门之前曾言,此次到江苏入货,必要选购一匹云锦缎。”
“云锦缎?”展昭抬眸问道:“这云锦缎是何种绸缎?”
刘氏答道:“展大人有所不知,那云锦缎乃是苏州第一缎行特制绸缎,缎如柔水,色泽华贵,价格不菲。相公生前曾多次想要入购,但都苦于无足够本钱。只有今年才存够银两,想要在入货之时购入一匹,充实店面。却不想,从此一去不回……”说罢,又抹泪饮泣。
展昭沉吟片刻,又道:“依大嫂所言,这云锦缎可是十分稀少?”
刘氏点点头。
那郑小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上前一步道:“展大人,或许我们可从这云锦缎入手。”
展昭望着郑小柳,凝眉颔首,思量片刻,又随口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入手?”
“这个……俺、俺……”郑小柳顿时无语,抓发挠耳,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也不知如何作答。却瞥见金虔悠然立在一旁,偷偷打着呵欠,不由心头一动,心道:这金虔如此举动,必是胸有成竹,不如问问他。
想到这,郑小柳赶忙提声回道:“展大人,俺觉得金虔肯定有主意。”
再说这金虔,背着一个冤魂乌盆赶了两天的路程,自然疲累不堪,正在这里偷闲打盹,却突然听到郑小柳把矛头转向自己,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就听那展昭急声问道:“金虔,你可是有了主意?”
金虔抬眼一看,只见那展昭星眸灼灼,郑小柳面带期许,那刘氏更是期望万分,若是那乌盆有表情,恐怕也是如此模样。
“这个……”金虔一阵头皮发麻,嘴里含糊不清,心道:nnd,这种高难度问题咱怎么可能解答出来,这帮人搞什么,把咱当成咱柯南、金田一还是福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