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懦夫。”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江城转身快步又走回来,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领,“至少我从来没有用生病换取女人的同情,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每天就知道伤春悲秋,娘们唧唧,你连个男人都不算。”
“是,你说的对,我不是个东西,可你现在做了什么,你对的起她吗?你知不知道那几年她是怎么过的?”
“我对不起她,哈哈。你在说一个什么样的笑话,我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你还一再的出现挑战我的忍耐力吗?不要用这种态度来对我说话,我不欠你们任何人。”
“怪不得她会一直反复犹豫不决,也是,对于你这样的懦夫……。”
“你给我闭嘴。”江城用力甩开了男人,男人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挑战我的耐性。”江城说完这句话,转身朝路边的车大步走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莫筱夏就直接发动汽车进了小区。
莫筱夏整个人目瞪口呆。
男人看见呆若木鸡的莫筱夏还傻站在原地,冷笑,“看什么,很好看吗?”
莫筱夏本来心存的一丝同情也荡然无存,“当然不好看了,没本事就别来挑衅。”她无时无刻不忘维护自己老公的尊严。
被一个女人嘲笑,男人也愈加的恼怒,“你哪儿一点好,你哪点比的上林夏?”
听到这个名字,莫筱夏就心虚,但越是心虚却越要装的强硬,她梗着脖子故作平静的说,“我老公觉得我好就行了,要你多管闲事。”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小区。
男人被她噎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又躺回去。
☆、无
莫筱夏回到楼上,看江城的房门紧闭,记得他曾挨了一拳,手背上也有擦伤,于是拿着医药包小心翼翼的敲门。许久才传来江城闷闷的声音,“什么事?”
莫筱夏小心的说,“我给你擦点药。”
没有等到回答。
“那我进来了。”
莫筱夏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只隐约看见一个红点闪烁在床脚的方向,莫筱夏抬手打开了灯,才发现江城穿着灰色的睡袍,坐在床脚的垫子上抽烟,显然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还未干,一滴滴的从发梢滑落,他就那么定定的坐在那儿,神情落寞。与平日的样子判若两人,莫筱夏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心疼。
仿佛小猫似的跪在他的脚边,拿出了碘酒,小心的用棉签轻轻的擦拭伤口消毒,药水刺激有些疼,江城轻微的皱了下眉头,感觉她柔软的小手轻轻触碰到自己的手背,额头,仿佛羽毛一样轻柔,便一动不动任她动作。等她拿出纱布包扎好伤口,转身要走。
江城冷哼,“你看你包个伤口跟狗啃的似的,真难看。”
莫筱夏一颗本来柔情似水的心马上气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