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配上米饭,他喜欢做正好的量,不剩菜。
两人把一盘菜一半一半地分到两碗饭里,吃光了饭菜,将明把作业写完,两人又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才洗漱完准备睡觉。
半睡半醒的时候,将明听到伏秋咬牙说了句:“……我擦。”
“疼了?”将明问。
“来得真他妈勤快。”伏秋弯腰下了床,到柜子里翻出热水袋。
将明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还真要这样啊!”
伏秋没理他,小跑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热水袋里已经装满了水。
他蹦上床平躺着,把热水袋搁在肚子上,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
“怎么样?什么感觉?”将明侧过身看着他。
“等一会儿,还没开始呢。”这疼痛是一阵一阵的。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地等着。
“我们俩真傻逼。”伏秋先乐了。
将明也笑起来,捂着肚子停不下来,伏秋突然道:“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
“哎……呦我靠,”伏秋伸手按住热水袋,让热量传递得更多,“没什么用啊我觉得……哎我操,疼死了。”疼痛突然加剧,伏秋皱起眉,把热水袋扔到一边。
将明又乐了,趴在枕头上笑得肩膀直抽。
伏秋一把将他搂紧了,将明的背贴在他肚子上,“还是这样管用,来陪我一起。”
伏秋很瘦,就算是大羽绒服,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单薄,现在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将明觉得自己的骨头被伏秋的骨头硌得生疼。
“你都快瘦死了,”将明摸着自己肚子前伏秋的手腕艰难道,“怎么会这么瘦的?”
“我怎么知道?”伏秋继续勒着,在新一波疼痛来袭的时候瞬间加大力度。
“我次……”将明的脏话硬是没说完,“正过来行吗?我肚子快被你的手指头戳破了……”
正过来之后将明就后悔了,两个人肋骨压着肋骨,呼吸困难又疼到麻木。
总之又折腾到凌晨才能安稳睡个觉。
“我……最后……肯定是……被你……勒死的!”将明睡着前说道。
找素描班的事很顺利,在家附近就有一个专门开展这样的兴趣班的地方。
素描课一个星期一次,人数不怎么固定,每次上课的人都不完全一样,基本是这次你请假,下次我请假的状态,不过老师的教学质量还挺高,严格地要求他练了一个月的排线才开始画几何,他还算快的,另一个和他一起开始上课的同龄人,练了快三个月了还没过关,每天上课就苦着脸排线,谁叫他回家从来不练习。
最后这个学期就这么画着素描打着架地过去了,毕业的时候还真有点感慨。
杨氏兄弟和他又在一个初中,他们三个都没专门考,是按地区直接分的,将明想着他和他们俩完全相反的家庭住址也能分到一个学校,也是有点神奇。
不过还有件更神奇的事,他们仨竟然还在一个班。
还有件更更神奇的事,有一个同班的熟人,余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