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祁取下眼罩,松了锁链,甚至白玦真给他拿了个游戏机玩,日子一下子舒坦了太多,不过他还是一逮到机会就问白玦,“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过了好些天白玦才松了口,“想走可以,但是每天只能在我允许时间段出去,如果超过了时间没回来,你就等着全世界一起观赏你的骚样吧。“
荣祁心想能逃走谁在意自己裸体被不被人看,一能出去拿到手机分分钟让警官教你做人,嘴上却满口答应,“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天天准时回来。”
白玦笑得意味不明,“好啊,你先和我一起观赏观赏。”
他坐到床边,把荣祁揽进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荣祁总觉得他好像又变高了些。
白玦双臂把他环住,脑袋放在他肩上,亮起手机屏幕和他一起看视频。
视频里的人穿着宽大的t恤,看起来很难耐似的在床上磨蹭着,衣服下摆被蹭得上卷,露出臀部的白肉来,一眼就能看出来连内裤都没穿。
镜头晃动着靠近他的双腿间,明显未经过人事的性器高昂着,他两只手卖力撸动着,显然这并不能解决他高涨的性欲,终于还是张开腿一只手探进了腿间。
镜头随着手的动作移动,手指急切地揉弄,手腕上的锁链也无情地打在大腿肉上,太过不得章法导致穴口看起来有些可怜。他换了个姿势,半坐起来,以便能更好地深入。镜头拉远了一些,那人的脸也出现在画面里,他双颊不正常地泛红,眼神也不太清明。
不够,还是不够,肉穴贪婪地吸着他的手指,还远远不能让他感到满足。手机里传出他的呜咽声,听不清画外音说了些什么,他摇头道,“要,要更大的…”
荣祁咽了咽口水,默默偏过了头,他知道人情欲上头多少有些不堪入目,但是亲自观看自己的小视频,也实在是被自己的样子弄得不好意思。白玦发现他偏开头,立刻强硬的把他的脸正了回去,“不好好欣赏我立马发给其他人欣赏。”
画面里出现摄影师的手,拿着和他白皙细长的手不甚匹配的丑陋假阳具,慢慢拨开荣祁的手在穴口试探着。
荣祁恬不知羞地抬起屁股主动去吃,很顺利地吃进了大半,手的主人稳稳不动,只等着荣祁自己送上门来。
荣祁手上还带着锁链,有些艰难地想吃下全部,拿着假阳具的手却坏心眼地抽离开来。
“啊,别这样…好难受…”荣祁张着嘴哀求道,“插进来…求求你…”
那只手大发慈悲似的插入后放手,任由荣祁自己掌握主动权。荣祁仿佛渴久了的人得遇甘霖,自己握住假鸡巴抽插起来。
听着视频里的自己不断淫叫,荣祁发现闭上眼睛已经不管用了,他想抬手捂住耳朵。
“怎么样?”白玦凑近他脖子轻轻咬了咬,“够资格发给全世界人民看吧?反正我是看得有感觉了。”
“哈哈…”荣祁干笑两声,暗暗撤回刚刚自己觉得被人看也无所谓的观点,“别人没机会看的啦,我肯定天天准时回来的啦…”
白玦轻笑道,“我明天晚十点到十二点有事,你可以出去两个小时,拿我的备用机。收起小心思,你在上面打的每个字我都能监控到。”
真有了出去的机会,荣祁却有些不知道目标。跑是不敢立刻跑的,对方手里的视频随便放出去一段也够他社会性死亡了。只能慢慢琢磨办法,比如定好计划,寻找机会反向囚禁白玦,销毁他手里的视频,以防万一也需要拿捏他的把柄进行威胁;或者自己带上妈妈跑出国,再社死应该也传不到大洋彼岸;或者……
唉,荣祁重重叹了口气,总之先缓兵之计。
荣祁压根不敢用白玦给的手机联系任何人,甚至怀疑对方说不定还偷偷放了什么监听的东西。
本来就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犹豫来犹豫去,很快就浪费了半个小时。最终还是决定是上班的地方看看,自己这么长时间没出现,老板会不会已经单方面把他给炒了,顺便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遇上去玩的朋友。
他们店的性质工作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他一路走进去都是些不认识的帅哥,好一会儿才看见老同事。
“我靠,失踪人口!”同事咋咋唬唬的,如此吵闹的环境里也愣引得一圈人都转头看他。
荣祁已经不太习惯站在这么多人眼前,尴尬得捂住脸,“小声点,哥。”
“你干啥去了?要不是我们店没有正规到敢主动报警,你现在就在通缉令上了。”同事揽着他的肩往里走。
“什么通缉令…我怎么看都是通缉令上会注释的受害者之一吧。”荣祁也明白老板大概率会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们又不是正经交社保的公司,少了个人就等着这个人的家人朋友报警,没必要惹来警察关注。
“老板今天正巧在,快让他看看。”
老板在房间里抽烟,味道不太好闻,呛得荣祁这个也抽烟的人都咳嗽了几声。
“小荣?”老板还记得他,惊讶地叫了一声。“你最近哪儿去了,假也没请。”
“家里突发急事,我手机还被人偷了,实在是对不住,没来得及告诉您。”荣祁随口编了个模糊的借口。
“没事儿没事儿。”老板夹着烟指了指门口,“正好刚刚领班说今天有人突然请假,你去顶上,不算你矿工,算你病假。”
荣祁刚准备出来晃两个小时,立马又要开始上班,但是此情此景有点不太好拒绝,于是他点头感谢老板,跟着同事去了换衣服的房间。
同事递给他一套衣服,是比较常规的衬衣长裤,荣祁松了一口气。禁欲系好啊,禁欲系少露点肉。特别是胸肌已经完全不敢露出来了,虽然奶子没有变大多少,但是白玦几乎天天又吸又咬,绝对是不太能见得人的样子。
“快换吧,今晚衣服风格比较统一,等下还有小饰品得戴上。”
同事坦坦荡荡地站在一边,荣祁却愣住了,之前他们换衣服确实很少在意旁边有没有人,为了速度经常都是同时换。
荣祁清咳了一声,“那个,哥,先帮我占着好看的小饰品呗,我在这里换衣服。”
通常这些小饰品循环度更高,体积又小容易掉,所以基本都是上一趴人用完放进领班值班的房间,下一次再用再进去拿。
果然同事不疑有他,出门帮他去拿饰品去了。
荣祁赶紧关上门还加了反锁,除了需要避开人换衣服,他还有一件更紧急的事。
白玦这个变态一定要他塞进跳蛋才放他出门,夹着跳蛋走路还好,要他跳舞难度实在是有些大了。
他着急忙慌脱下裤子,靠在柜子边张开腿想拿出来,突然传来敲门声,“谁在里面呢?”
荣祁被吓得半死,手指慌乱地在湿窄的甬道里摸索。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这门不会坏了吧,一般都不会有人反锁啊,找老板拿钥匙吧,再不换衣服来不及了。”
荣祁越急越慌张,这个玩具除了远程的按键,本身也有带触感的开关。当它开始震动时,荣祁真是有点欲哭无泪,他干脆提起裤子,准备开门后跑到厕所里去拿。
门外站了好几个人,见他开门都愣了一下,“还真有人啊,大老爷们儿换衣服还反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虽然语气明显是调侃,但鉴于荣祁真的是在干不太见得人的事,他心虚地胡乱点点头,赶紧就想溜去厕所。
帮他拿饰品的同事正好过来,一把拉住他,“快快,拿了个特别适合你的,今天还有腿环,不太好穿,我帮你。”
荣祁感觉要站不住了,他有些窘迫地夹着腿,“哥,我不行了,憋不住了,你给我,我去上个厕所,厕所里穿上。”
荣祁拿着东西就往厕所速走,厕所门口站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人,但对方戴着鸭舌帽,荣祁着急得不行,哪来得及细看。
他匆匆忙忙跑进最里面的隔间,拉开门的瞬间,被人从背后抱住跌了进去,可能那人也没掌握好力道,差点和荣祁一起摔坐在马桶上。
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迅速转身把厕所门锁上,荣祁真是有点懵了,等对方取下帽子才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怕你跑了,第一天先来视察一下。”白玦一边回答一边解他皮带,“刚刚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偷偷打开开关玩自己了?”
“你他妈还说呢,要不是你逼我放进去,我用着着这么狼狈…操…”荣祁也没阻止他的动作,那东西本来位置不太深,刚刚被自己慌乱间又弄进去了一些,现在已经能不断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白玦脱下他的裤子,低声骂了一句脏话,“骚婊子,内裤都被你逼水打湿透了。”
荣祁伸腿踢了他一脚,“都他妈赖谁?”他伸手自己把内裤脱下开,再次尝试想把跳蛋取出来。
可惜他手颤得发软,不仅拿不出来,反而显得像自己玩自己。
“唔…”他忍不住呻吟声,“拿…拿不出来…”
白玦把他的手挪开,自己伸进手指帮他,手指有些故意地在里面停留抠挖。
“啊…“荣祁叫得有些大声,突然想起来在公共的厕所里,赶紧咬住嘴不敢发出声音来。
“小荣,还在厕所吗?”突然传来同事的呼唤声,荣祁哪敢回答,用眼神催促着白玦的动作。
“这小子,哪里去了,要开始了。”
白玦终于取出来关掉了开关,还没等荣祁松一口气,他又重新塞了进去。
“你他妈…怎么又放进去了?”荣祁不确定同事到底离没离开,用气音质问道。
白玦也凑近他耳朵用气音回答,“堵一下,流水太多了,等下裤子都湿了,别人还以为你尿了。”
荣祁没时间和他争辩,反正开关关了应该问题不大,他赶紧穿上裤子。
刚刚从同事那里拿到的饰品已经被掉落到地上,好在外面有塑料袋装着,荣祁捡起来打开包装,里面装着一条腿环和一个毛茸茸的头箍。
这腿环有点类似衬衫夹,腿环连在一条腰带上,荣祁穿上有些难受,“这也太紧了,勒我大腿根了。“
头箍上是毛茸茸的耳朵,黑灰色应该是狼耳,耳尖上还挂着银灰色的小铃铛。
白玦抱着手臂在一旁看他穿戴,扫视了他一眼,“不好看。”
荣祁真想给他一个白眼,“关你屁事,不爱看别看。”
终于还是在开始前赶到了舞台上,他站位在边上,同事隔着好几个人用口型质问他,“干,嘛,去,了?”
荣祁抱歉地摇摇头,也用口型回答道,“便,秘。”
音乐响起,刚开始荣祁还跳得很正常,渐渐地动作越大,肉穴里夹着的东西存在感越强。他开始有些划水,一个动作都不敢做到位,好在这里的观众大多也不是来看专业舞者的,没人发现他的行为,台下的尖叫声依旧。
做一个下蹲的动作时他双腿发软,直接坐到了地上,跳蛋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
他头脑有些晕眩,好在反应力还在,就着坐下的姿势,手撑在身后,顶跨起身做了一个wave。显得比较像舞台的设计,沉浸在氛围中的观众没看出来,倒是旁边一起表演的人显然注意到了,好几次侧头看他。
终于结束了折磨的舞蹈,荣祁在休息室瘫坐下,刚刚站位在他旁边的同事好奇道,“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奇怪。”
荣祁脸色发红,喝了好大几口冰水,“没,没事,有一点点不太舒服…”
那个同事靠近他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突然被一只手用力拉开,“他生病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你是谁啊,怎么还能进休息室的。”
白玦搂住荣祁,用坦荡的语气道,“我是他男朋友啊,来接他回家。”
荣祁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男性朋友,男性朋友”的解释声淹没在休息室一众同事的八卦声中。
“看不出来啊小荣,平时不是说自己铁直,被同性揩油都大吐槽特吐槽嘛。”
荣祁疯狂摇头,“他真是胡说八道,我这朋友就是爱开玩笑。”他肘击白玦,干笑道,“对不对,哈哈哈,很爱开玩笑。”
白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他起来,“先回家。”
荣祁站起身来向大家摆手,“我换个衣服就先走了,他真是开玩笑,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
白玦的房子很近,他们一路沉默步行回去,到了家荣祁才开始质问,“你刚刚突然莫名其妙说你是我男朋友干什么?”
“你不是表白了,我接受了吗?”白玦晃了晃脖子上挂着地荣祁送的戒指,现在他手的尺寸已经戴不回去,就穿进链子里做了项链,“迟早都有类似的身份,你都是我的oga了,恋爱、结婚都需要的,至于生孩子得看研究的进度了,”
他说得太认真了,荣祁感觉眼前一黑,想到他手里还有各种自己不堪的视频,忍住了想开口问候他祖宗的心情,“咱慢慢来好不好?突然多个男朋友,别把我同事朋友吓到了,我以前各种表现都是铁血直男。”
白玦好像被他说自己铁血直男的话逗笑了,他凑近荣祁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你现在还和直男沾边吗,刚刚在舞台上都要爽得叫出来了吧?你还怎么和女人恋爱?”
“再说了,不能再慢慢来了。”他亲了一下荣祁的嘴,又开始在脸上四处乱蹭,好一会儿才微微退开,笑着看着荣祁道,“明天就可以标记你了。”
青年的脸在灯光下笑起来漂亮得惊人,和几乎让荣祁一见钟情的“白珏”的脸重叠在一起,荣祁有些说不出重话来,他微微侧开脸,不敢再多看对方,“你说的标记,就是真枪实刀地和我上床?”
白玦噎了一下,“可以这么说。”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白玦本来以为他又要说放他走或者要手机之类的话,没想到荣祁闷闷道,“你能不能,做的时候戴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