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刚升起,还没有完全破开云层,只有一缕金丝穿透了宽阔的落地窗。
韩伊索朗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看?向杨艽说:“除了不能带人进?入栏山苑,你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
杨艽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盯着韩伊索朗紧窄的腰问,“这算什么,金窝藏娇?”
“你是吗。”
“不是。”
杨艽嗤笑了一声?。
两人勉强算作*友。
韩伊索朗拿起外套出了门,空气立马带走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独自躺在床上的杨艽静静地看?着天花板,片刻之后,他抬起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开始不停地喘着气。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更加剧烈,像聚了团火烧在心底,正在想方?设法地侵蚀着他的身体。
就在杨艽无法忍受的时候,门“嘭”的一声?打开,他看?过去,将领带扯的一团乱的韩伊索朗正同样不停地喘着粗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妈的。”
韩伊索朗低骂一声?,用力将外套砸在地上,一边扯开领带,一边大步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就对着杨艽的唇吻了下来。
杨艽眼里的光更加炙热,他翻身将韩伊索朗压在身下,一只手急切的去拉他的衬衫。
两人贴的密不可分,隔着韩伊索朗的西装裤,杨艽只觉得满身的热气都涌到了头顶。
韩伊索朗也不遑多让,他一只手用力地摁着杨艽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锁紧了杨艽的腰。
腺体的麻痒钻到了他的骨子里,让他难以?抑制的加重了呼吸。
“不去上班了?”杨艽贴着他的唇问他。
韩伊索朗看?他一眼,狠狠地说:“上!”
他翻身压在了杨艽身上,一边后仰,一边居高临下地说:“一个小时。”
“你在小看?我。”
杨艽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冷色。
至于最后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谁也不知道?。
韩伊索朗的星脑都快被打爆了,他勉为其难的分出一点理智,半趴在床上,哑着嗓子接通,“喂。”
——“先生,会议已经?往后推一个小时了,是否还要继续延迟。”
韩伊索朗回头看?了杨艽一眼,警告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捣乱,杨艽却趴在他的背上,恶劣地舔了下他的腺体。
“不用,我现在赶过去。”韩伊索朗将声?音忍了回去,但粗重的呼吸还是传了过去。
另一边的助理先生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好……好的。”
“杨艽!”
没来得及挂断的助理先生听到了韩伊索朗低哑粗.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