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山茶花。”
【山茶花花语:你怎敢轻视我的爱。】
沉迷故事,也算是正常。
洛勋沉吟了片刻,“可是……花是生殖器官吧,这样是不是有些暧昧了?”
沈子归大小,“黎兄真是有意思。”
洛勋:……
你洛哥是认真的。
猫猫裴闻到了妖气,从衣领钻出一个乱糟糟的猫猫头,打了个无声的喷嚏。
“哎呦,我的宝,”洛勋赶紧将花收进了芥子空间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猫猫的鼻子,“是不是对花粉过敏呀?”
猫猫裴摇了摇头,恹恹的,又缩回去继续睡觉了。
还是早点化为人形,也好跟洛勋交流。
白娘还没走远,传音道:“不过村里也有人能够无视困阵,直接上山的人,若是心疼小猫,就让那个人带路吧。不过要快点,晚一点估计就来不及了。”
洛勋和沈子归两人立马动身。
现在洛勋已经能够很熟练的上蹿下跳了,虽然御剑还是不太行,但是飞起来已经是没有太大问题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飞的好看,能够熟练装逼的问题了。
两人在半空中,远远地看到下面人群聚集。
吵吵嚷嚷的。
有人说:“快将她推下去。”
有人说:“时间到了。”
有人说:“晚霞马上消失了,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有人说:“你还有什么遗言?”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对于绑起来放在木筏上的少女,却只有一个面孔。
恐惧狂热加期盼。
唯独没有不忍,没有对一个生命消失的挽留。
少女双目含泪,嘴被布条塞得死死的,腮帮都鼓了起来,她想用舌头将布条顶出来。
但做不到,布条塞得太紧实了,她甚至因为舌根用力而阵阵犯呕。
眼眶通红,身体从上到下,被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甚至露不出一片衣角。
而,在脚腕上,还有一截麻绳连接着一块大石头。
身下的木筏,微微晃荡,相连的绳索都已经被划烂了,可以保证,一入水便散开。
这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没有遗言,推她入水吧。”
洛勋服了:你倒是把人嘴里的布条取出来啊。
山脚下一条大河,深不见底,蔓延到山里去,看不到来处,也看不清去处。
从这里推下去的人,是要沉在山里的。
这便是人祭。
年老的神棍,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咒语,随后义正言辞,“时辰到了,放!”
有壮汉砍断麻绳,那本就倾斜着的木筏便往河里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