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打给我
我用自己极限的宽容,不让她难过。
不逼问不强迫,让她知道我在就够。
回到家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就睡死了,谁知道就算睡著了梦里还是纠缠著茗茜和那个山晓,翻来覆去就是没法睡著。
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在意,「我的」茗茜和任何男人的关系。
等我翻到一个程度,明明清醒又不愿意爬起来的时候,一种莫名的触碰让我提起了警觉。
有点陌生有点熟悉,环绕著我周身的轻轻触碰。
突然想起,和我五年前搬进这里相似的情况。
不过这五年的经历让我多了点把握,这次不会再抓空。
和上次一样,我算著时间,但这次我抓的时机不一样,我改了手放置的地方下面几公分,出手可以最迅速也最容易到手。
而这次,手里有个东西了。
是细瘦的手腕。
我缓慢悠哉的睁开眼睛,牢牢抓著手里一点没反抗的手,坐起身。
怎麽是这样的人?!
那是一个容貌清秀,大眼看起来很无辜的少女。
我仔细的打量著她,看著那双眼睛,那瘦得让人觉得皮包骨的身材,和苍白的肤色。
怎麽会这样?!我以为,不,我五年来每次想起这件事,都把对方想像成一个刺客,却没想过会是个小女孩。
「呃,我认识你?」我很困惑的开口,仍没松手怕她溜走。
要是无冤无仇,怎麽会有人五年前跑来弄我五年後再来一次?!是没玩够啊?!
更有一点我很在意,五年前她是什麽样的身手,可以在几秒内消失在我眼里?
她无辜的大眼睁得更大,好像我错怪她什麽了,接著用力的摇晃她的头,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飘舞。
「那,五年前也是你吗?」
这次她全程低著头,很小很小的点点头。
「为什麽?」这样让我更奇怪了,我不认识她,她却用这麽诡异的方式找我玩了两次?没道理。
她低著头,不说话了。
她从没开口过,像是她哑了,我也问了她会不会说话,回答我的是轻轻点著的小脑袋。
那怎麽不开口呢?
她像是个羞涩内向的国中女生,很脆弱很可怜的样子让人很难怪她什麽,就连问话也让我轻声细语了起来。
但我还是没有松开抓著她的手。
不能这麽容易相信第一次见到的人。要是有个闪失,我的命可没人能保。
这麽说来,难道这就是我五年来学到的一切吗?我苦笑了。
楼下传来「啪擦」的开锁声,我肆无忌惮的在女孩面前专注於听楼下的声响,然後我在脚步声认出是阿祥。
「老大,你在二楼吗?」
他比两年前低沉了许多的声音从一楼传来,宏亮而清晰,每个字都很清楚。
「你怎麽会来?」我往门口喊,回来时门没锁就直接趴了,说起来很不安全,但现在却让我可以在原地不动就连那女孩也没动到就和他沟通。
「帮你庆生啊,别说你忘了。」接著是一阵塑胶袋摩擦的沙沙声。
「噢。」
接著我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