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玉成回到宿舍时天色已晚,遥远的天际线早已吞下最后一丝光亮。
走廊上的感应灯随着他发出的一点声响亮起来,而后熄灭,如此循环。
他本想要将钥匙插进门锁开门,但忽然的预感让他直接拧开门锁。
门开了,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几乎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很快听到那个欢快的声音,好像从远方来到他身边。
“成哥,你回来了!”
少年从他的房间出来,奔向在门口傻站着的阚玉成,然后克制的停在他面前,只用热烈的眼神欢迎。
是家的感觉。
阚玉成发自内心的笑起来,眼里眉梢都泛起细细的笑意,回道:“是啊,我回来了。”
随后又装作不经意间问道:“小言,昨天怎么一天没见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我都担心死了。”他假装埋怨。
黎言登时心虚挠挠头,眼神躲闪:“哎呀,昨天电话不知怎么的搞丢了我找了一天呢。哈哈,成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是苏志荣给你安排什么工作了吗?”他拙劣的转移话题。
黎言的头垂下去,因为说谎的缘故他根本不敢跟阚玉成对视。
阚玉成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照着他的话说:“今天苏志荣让我去找谢总……”他长长的睫羽下垂,显出犹豫不知如何表达的神色来。
黎言果然很着急:“他让你去找谢总干什么,是不是又要……”他自觉失言,很快闭上嘴,又欲盖弥彰,“他之前就喜欢把他手里长得好看的都送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他小声嘟囔。
“成哥,你没事吧,他没叫你去做什么过分的事吧!”他显得有些急切,很是专注地盯着阚玉成看,像是很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阚玉成失笑,边拉着他忘里走便说道:“傻站在那干嘛呢,不如先去那坐着我在跟你慢慢说。”
阚玉成把人按在小沙发上坐好,自己则是找了个小椅子坐在对面。
“谢总没对我做什么,但……”他显得有些为难似的。
“哥你就跟我说嘛——”黎言又是担心又有些焦急。
阚玉成不再吊人胃口:“算是包养……?以后的关系。”
“这……渣!”黎言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渣男,随后他又失落的想到,他没有资格,没有任何身份来说这一句话。其实如果硬要说的话,两个人只能算是紧急情况下的互帮互助罢了。
他蔫下去,整个人都显得暗淡又毫无光彩了。
见阚玉成看他情绪激动的样子在关切的望着他,补充了一句:“呃,我是说这个谢总很坏,居然帮着苏志荣做那种事,他这个人可真没素质”他喃喃道。
虽然他知道这大概率不是谢起元的问题,他又想起了他们的昨晚,谢总分明是个很温柔负责的人。
随后阚玉成的解释,也证实了他的想法。
“这是我要求的,谢总可能恰好只是喜欢我的皮囊吧。总之,是我要求的这件事。”他温温柔柔地说。
虽然如此,黎言就知道这件事不该怪阚玉成,也和谢总无关。他知道这绝对是苏志荣搞得鬼。
他又同样想起苏志荣对他做的一切,恨意更加的明显。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了一会,明明都在说着不介意,都在表现的无事发生,但好像有透明的玻璃罩将两人原本还算紧密的空间隔开。
气氛一时间变得古怪起来。
“我要去做一点吃的,小言需要吗,今天几乎没吃什么,好饿。”阚玉成站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邀请黎言。
其实确实没发生什么吧,黎言想。
他唾弃了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别扭,开开心心地去贴阚玉成的胳膊,“好呀好呀,成哥我想吃排骨。”他对着阚玉成撒娇。
各种情绪散去,他只觉得对哥发脾气的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转头无意间撇到阚玉成发红的嘴角,立刻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呢成哥。”
他用手虚指了一下。
阚玉成顺着他的手指,摸到自己的嘴角,有些发疼。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恍惚,仿佛又让他回到了下午,在那个昏暗的办公室。他回忆起肉棒将他的嘴撑大的感觉,疑心自己的嘴巴是不是已经记住了谢起元肉棒的形状。
嘴角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因为打开的太过被撑伤的。
其实在离开谢总的办公室前,他已经在谢总的休息室整理过自己。
就像他在办公室看到的装饰一样,休息室也是这个分格,能看出的是,休息室里属于谢总的私人物品更多,装饰的也更加用心。
他又想到了走出去时,那位白秘书的眼神。晦涩的,但他掩饰的很好,阚玉成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位对他并不欢迎,甚至有些排斥。
原来那时候他的脸上就有这些痕迹了吗,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痕迹。
那会的他其实还有些恍惚,他在做那些举动之前其实并没有思考太多,更多的只是依靠本能和直觉行事。
离开谢总办公室后,他哪也没有去,只是在公司附近的公园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一直到晚上,回到宿舍。
然后看到了黎言,老实说他本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面对他。在察觉他对谢起元隐隐约约的感情时更觉得惶恐,但好在这份感情对他自己来说可能都不太明白。
于是他坦白了和谢起元的关系,在黎言懵懂的时候。
其实这是最好的选择,可他难免觉得自己卑劣。
他又碾磨那处伤口,轻微的疼痛带给他一些难言的快感,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肉棒所贯穿的时刻。
脑子里回忆起淫乱放荡的场面,但他看着黎言,脸上天真无邪,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可能是上火了吧。”他精致的脸上带着恰好好处的疑惑。
于是黎言很快就放过这茬,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只说:“要不补点维生素吧哥,感觉还是青菜吃少了。”他煞有介事。
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完整吞下肉棒还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阚玉成扶着谢起元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被撑开的感觉很是奇怪,像是身体被破开,但这也并不是疼痛,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他难以形容。
他细细地喘着,热气蒸腾,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更显得他面若桃花。
阚玉成看向在他身下的谢起元。
他优游自若地看着他动作,脸上看不出什么急躁的情绪。他看着他,但显然并不打算帮忙。
或许是已经相处多日给了他勇气,他俯下身去,攀上谢起元的肩膀,脸依恋地贴在颈部柔软的皮肤上,碎发摩擦带来痒意。
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但是屁股微微的翘着,不知道是出于对身体的保护还是什么,他对于肉棒进到那样的深度不是一般的恐惧。
“谢总,帮帮我……”他呢喃道,轻轻地撒娇。
声音很轻,是黏糊的,在喉咙里含糊出口的,像融化的硬糖。
但由于是贴着谢起元说的,他听的很清楚。
颈窝被毛茸茸的头部蹭着,阚玉成的嘴也不闲着,或咬或啃噬,但都是恰到好处的,调情似的力度。
听见他求饶似的,带着情欲的呜咽,谢起元不由失笑。
他知道点程度对于阚玉成来说并不是什么极限,相反的,他身体素质很好。粗俗点说,他很耐草,只要他想。
现在对谢起元撒娇只是想对他撒娇,仅此而已。他在阚玉成“舍身”替黎言的时候以为他是个坚韧的人。越相处越觉得当初的判断不对,相比于坚强,柔软可能是可以用来更好的形容他的词汇。
他就好像珠蚌一样,坚硬的外壳之下藏着的事一颗敏感多情的内心。他的情感丰沛,总是替别人着想,却很少顾得上自己。
他们这段关系的开始不过是基于他的一时兴起和阚玉成的误会。直到阚玉成找上门来,问他需要如何履行自己的义务。
他们开始那天,谢起元说不需要他并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人所知晓,于是阚玉成来找谢起元的时候都坦坦荡荡,他没有避讳过任何人。
其实他本可以说那是个误会,那天我其实只是开个玩笑,但是谢起元没有。
他能感受到阚玉成隐藏在羞涩下的认真,即使他掩饰的很好,尽力表现得好像是有所图。
虽然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来源于何处,但他仍接受了阚玉成,从那天起他们开始做爱。他们开始了这段不像是包养,也不像是正常恋爱的关系。
像是不满他沉默的时间太久,阚玉成更加用力地更蹭起他来,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谢起元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黑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才惊觉那不是埋怨不是不满,而是委屈。
谢起元的手有力地扣在他脑后,双唇甫一接触,阚玉成就渴望地嘬吻起来。呼吸都显得多余,涎液在唇间交换,口腔的每一寸都被舔弄。
“啪”屁股被谢起元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阚玉成才知道消停,继而衔住唇肉舔舐。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阚玉成似是委屈似是撒娇地哼唧一声。
谢起元:我看你演
看着谢起元对此无动于衷的样子,阚玉成摇了摇他的屁股,讨好似的。
磨蹭半天,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谢起元扣住他的腰,将人狠狠钉在鸡巴上。
一被贯穿,阚玉成就呜咽似的叫起来,小动物似的乱蹭,被谢起元欺负的越狠,就越想被狠狠抱住,甚至用力地有些窒息的,这会让他感到安心。
肉棒被整根裹住的感觉十分舒服。阚玉成爱亲热,每次一碰碰到他就爱黏黏糊糊的亲吻,亦或是肉与肉之间的相贴。他对吻很是热衷,一亲起来动作就慢下来,搞得他很是难熬。
忍不住动了动腰,肉棒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谢起元不喜欢用太多的润滑,黏糊糊又冰冷的液体他很讨厌。所以每次润滑能用少点就尽量少点,这也导致只有进入的那瞬间是比较顺利的。
后来就得靠阚玉成的努力,但阚玉成并不算天赋异禀那一挂的,操了那么久,穴也会出水,但量很少,只能是让两人在交合的过程中不至于受伤。
水少也有水少的好处,肠肉紧紧裹着肉棒,每次抽插都能感受到肠肉挽留。
乘骑这个姿势要谢起元动作就显得格外费劲,于是他拍拍阚玉成的屁股,示意换个姿势。
阚玉成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阵一阵的。不是很激烈,绵延不绝。
他低低的喘着,充满爱欲,迷蒙的眼睛似乎没有焦点,他贴的很近,面对面的姿势让他看不清他们交合的地方,却感受的更加清楚。他不敢看谢起元,只是一味将头埋在他怀里。
因为谢起元总是坦荡的,他眼中流露出的欣赏与喜爱总是不加掩饰,叫他难以承受。
在接到谢起元拍屁股的示意后,他理所当然地误会了,他以为是自己动的不够快。
于是这才从谢起元的怀里出来,纤白腰肢摇着吃起鸡巴来。臀部抬到最高,每一下都力求操到最深。
臀肉随着重力拍打在谢起元的大腿上,他捏捏阚玉成明显有些失神的脸,用了点力气掐一口:“轻一点,待会我明天肿着大腿去上班可不好受,影响赚钱效率。”他调笑,
阚玉成原本被疼痛唤醒的大脑被这亲昵的话语搞得乱七八糟,这回他只觉得热血上头,摇着屁股吞吃的更厉害了,只在最后落下的时候收敛了力道,这会儿发出的不是“啪啪”声,那声音变得沉闷了。
阚玉成现在已经变得很能给自己寻找快乐了,刚开始在床上的矜持与忍耐被他抛下,如今,他可以很坦荡的面对自己的欲望。
他知道那样动是可以让谢起元舒服的,于是他在自己掌握的时候都朝着谢起元舒服的方向去做。
小谢总的肉棒和他十分契合,不用可以的找角度就能剐蹭到前列腺,每每碰到那个店,他的后穴便不自觉的抖动起来,连着他的身子。
他知道谢总是被他的后穴咬的十分舒服的。
小谢总对于自身欲望和快感也很坦诚,阚玉成刚开始就不是这样的,他的坦诚是谢起元教的。
他不认为说出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对,在床上,他爽了总是不吝啬于表达出来。小谢总的喘息是很色情的,他没有刻意的勾人,是很坦荡的。
其实乘骑对于上位来说,还是挺累人的,但每次听见小谢总的低喘,他就觉得又充满力量了。
谢起元一得趣,就难以顾上阚玉成,每每此时他都非常委屈,抓着谢起元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阚玉成在知道谢起元对这个地方感兴趣时,就非常注意对胸肌的锻炼。
从原本薄薄一层肌肉,到现在小有可观的样子。虽然训练很累,但每每感受到谢起元在这里的流连,他就又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谢起元的手接触到熟悉的硬粒,于是懒洋洋的动了几下,顺着阚玉成的意,手掌包裹住带有韧劲的乳肉,揉捏碾磨已经在情欲中立起来的乳粒,或是用指甲抠挖乳孔。
谢起元可以感受到阚玉成确实很爽,爽到没有力气继续维持姿势,无力的跌坐在他的小腹上,淫水湿哒哒的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阴毛一绺一绺的,看起来很是色情。
他是跌下来的,谢起元的肉棒进的很深,他感觉好像顶到了最深处,穴肉包裹着鸡巴不停地吸着,因为爽所以肠肉也不自觉抽搐。
谢起元一巴掌扇到阚玉成的乳肉上,力道不重,乳浪翻飞,红色的印子很快浮现在白嫩的乳肉上。随后又用手去揉,鲜明的疼痛转化为酥麻的痒意,阚玉成只想让谢起元再扇几巴掌,好叫这痒意消退。
看他这幅爽的不知道成什么样的样子,谢起元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有任何反抗,被上下夹攻的快感让阚玉成有些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有在肉棒因为动作快要滑出体内的时候他才下意识的夹紧,用穴肉挽留,发出小孩子似的哭叫。
交换的姿势让他很难和谢起元挨到,即使被谢起元操得厉害也不忘去勾谢起元的手。眼泪流得狠,不止上面出水,下面也出,之前湿的是谢起元的小腹,现在湿的是床单。
直到谢起元回应似的拉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眼泪才慢慢停下来,但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
谢起元能感觉自己快射了,他攥住阚玉成的手,快速的在穴里进攻,碾磨。
直到阚玉成干性高潮,他被顶的说不出话来,连尖叫都变成气音,身体不自觉的抽搐,透明的水液从他那根秀气的性器中流出来。
随后谢起元也是到了极限,肉棒狠狠操进深处,浓精被灌进深处。
他捞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阚玉成,把人拉进怀里,肉棒却是还留在人家体内。
阚玉成伸手抱住他的小谢总,脸又贴了上去。
虽然开着空调,但剧烈的运动还是让谢起元变得有些汗津津的,他本想温存一会就去清洁,但没想到还有个不嫌的,逮着他出汗的胸口就是一顿舔。
谢起元无语:“属小狗的吗?”他拉开阚玉成的脑袋。
阚玉成的脸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嗯,我是小谢总的狗。”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已经从刚才那场情事中缓了过来。
谢起元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你真不害臊。”
阚玉成看着小谢总微红的耳朵,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