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晌午没事,云宝坐在小院子里晒着云宏新送进来的菊花,这是今年最后一波了,天气不好,余氏晒得不够干,她又翻出来晾着。
见那女孩已经会和沈阿娘说话了,跟在沈阿娘后面做事,认真又有眼法,是个勤快的。
云宝朝她招招手,道:“你过来。”
小姑娘立刻有些紧张,云宝是她的主人,多年的奴隶生活让她养成了害怕主人的性子,平时见了主人都是目光躲闪。
一旁在拎水的男孩显然也听到了云宝的话,他看向女孩,也有些紧张。
云宝又对男孩道:“你也过来吧。”
两人走到她面前,云宝就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男孩小声答:“主人,我叫辛奴,她叫哭奴。”
云宝一囧,这都什么名字啊。
“以后换个名字吧,等我给你们想个好听点的。还有,以后别叫我主人,就叫我,嗯,掌柜的吧!”云宝哈哈一笑,自己可不是掌柜的咋滴?
想着又给两个人吩咐了差事,女孩和云良一起跟着她学炒菜做饭,男孩跟着王大柱在前厅收银打杂。
晚上果然想好了二人的名字,待打烊以后,正式给他们换了名,因二人竟不是兄妹,于是男孩叫德生,女孩叫安宁。
日子忙碌又充实地过了一个月,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槐下居正式推出了各类口味的火锅,从此一到饭点,槐下居日日爆满,还有些人家派来小厮用食盒来端锅底。
厨房里两人学得也快,云宝盘算着再过一个月,自己就得空出时间来开新的分店了。
槐下居环境好,特别注重卫生和饭菜口味,又因菜式新鲜美味,开店不到三个月,便名满延河县城。
当然这触动了不少饭馆的利益,甚至引起了延河县餐饮界的扛把子祥庆酒楼的注意,有高层都过来悄然打探过,姜大文知道这件事情后,就对云宝道:“丫头,是时候了。”
于是姜大文高调地支持云宝开了第一家酒楼,也叫槐下居,就选在主街上,距离祥庆酒楼不到一公里的距离,装潢十分豪华高调。
下了大力气大财力搞各种吸引顾客的活动,对峙的意味十分明显。导致祥庆酒楼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生意惨淡。
而槐下居牢牢抓住了县太爷的胃,县太爷对于掌管祥庆酒楼的侄子的抱怨,也是含糊搪塞,根本不予理会,祥庆酒楼只得惨淡经营。
有了靠山,云宝也不怕再有人找麻烦,酒楼和小饭店里人员都十分齐全,她也再不用每天在油烟味里度过,只需在酒楼专属自己的房间里构思新菜,有了想法便召来安宁和云良,三人一起研究推广,而云良和安宁一人在一个饭店镇守,名下都各带徒弟,为新店储备新厨子。
托姜大文求了县太爷,允许云宝全家都搬到县城里住,县太爷近来心情都不差,收了银子,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云宝顺便还把安宁二人的奴籍解除了,归还自由。但安宁二人哪里肯走,认定了她为主人,从此一心一意地经营着云宝的老槐下居。
这日慕祁寒在新开的槐下居酒楼里喝酒,听着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