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夏觉得自己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且得到了安抚,不再作且抬起头笑眯眯地道了句“老公,你真是个好人”之后,尤东寻才缓缓地开口,他也学着她笑,“阿呆,你经期推迟多久了?”
“……………………”
“嗯?”尤东寻微曲着手指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余夏眨了眨眼,复又蹙眉,“不清楚。”
她对自己的这些压根没那么上心,来了就去买七度空间,没来就没来。
所以,乍一问,她也有点懵。
尤东寻浅浅淡淡地笑了笑,“你每月十号左右来的,风雨无阻地准时,这个月……啧……”他的笑意深了些,扬着眉继续平静地叙述,“今天都二十七号了,卫生间里的姨妈巾你都没动。”
“………”余夏一脸懵逼,微微拧着眉头似乎是在思忖着什么。
“而且最近你又嗜睡,搞不好……”尤东寻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余夏的肚子,抬手摸了摸下巴,“搞不好你心心念念的接班人正在这里茁壮成长。”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肚皮上,隔着睡衣抚了抚。
话音刚落,余夏的瞌睡虫一下子跑了个精光,她急急忙忙地撑着床坐起来,惺忪的眸子立马睁地老大,她倏地有些迟疑,抿着唇线好半晌,才扒拉住他的胳膊,唔了一声后哆哆嗦嗦地确认,“你…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尤东寻心里其实是激动地要死,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乱了阵脚,于是他尽量面上保持着镇定,淡淡道:“就字面上的意思,我家阿呆可能要做妈妈了。”
“……………………”
“所以要起来吃早饭了吗?”
她突然起了身,抓着他的手,跪在床上跳了跳,点头如蒜,“要要要要要要。”
小怪兽知道,万一是真的,可不能饿着自己和肚子里的那块肉。
她跳地激动。
尤东寻却沉了沉脸,“余夏,注意点,别太活蹦乱跳了。”
“噢噢。”闻言,她脑子一转,便知道了其中的弯弯道道,秒变乖。过了一会儿,她又伸出手,眼巴巴地看着尤东寻,“抱我去洗漱。”她就是想享受一下母凭子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待遇。
想了想,又选择得寸进尺,“最好能抱我下去吃早饭,哎哟,我现在可累了。”
尤东寻:“………”
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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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当了一早上的大爷,到最后,二话不说将人抱进后座。
当她是大爷的男人驾着车去了医院。
从检查到出结果的这个过程几乎很漫长。
一直到女护士喊了余夏的名字。
尤东寻这才感觉到有一股真实感从脚底板上升到心脏上,他的所有冷静自持在答案即将揭晓时分崩离析。
他抬起头,木着脸冲护士说了句好,接着深吸了口气,拉着余夏进了办公室。
护士一瞥,见是一对漂亮的且还处在不可置信当中的小年轻,不由地撇撇嘴。
她似乎能够想象到等会儿出现的画面。
办公室内,坐着的是人民医院里最有能力与名气的女医生。
女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在他俩身上来回转着,不多时,停在尤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