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惊讶了一瞬，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您说什么？这几栋您都要了？”
“对。”林歆冉抬眸看向他，一双眼眸淡淡的，仿佛不知道刚刚的这几句话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冲击力。
方舟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两位助理也跟着愣了一瞬。
随后还是他身边的小助理抬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方舟这才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抱歉，失态了，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像您这样的大客户。”
“没事的，既然这几栋我都要了，那我们就来谈谈优惠方面的事情吧。”
“优惠？哦……哦，好，嗯……如果您确定这几栋都要的话，我可以为您免除五年的物业费，外加送您三辆价值五十万左右的车，您看怎么样？”
林歆冉微微挑眉，淡定的抿了口咖啡，漫不经心说着：“听起来似乎还不错……不过物业，我要免十年。”
“十年？”
方舟愣了一下。
“这……十年会不会…”
方舟满脸犹豫的看着她，心想着这大小姐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还挺不好忽悠的。
这个楼盘的房价其实是非常盈利的，位置好价格高受欢迎且投资少，所以就算是真的给她免除十年的物业费，那也不会影响什么，最多就是影响他的奖金……
可是奖金对他很重要啊！
方舟内心已经开始呐喊了，但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试图求求情。
林歆冉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心中却是想着，这方舟不愧是这么大一个楼盘的负责人，还真是一个老狐狸。
不过可惜了，她虽然算不上是一个老狐狸，但也算是一个小狐狸了。
她是不差钱，不过没有人会不想占便宜吧？
起码她是想的。
“这，您看……”
“就十年。”
林歆冉轻飘飘的开口说着，声音非常的轻，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倒是却莫名的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
方舟沉默一瞬，默默的点了点头：“好的，林小姐，那就十年，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和助理去拟合同。”
“好的，辛苦了。”
“没事，不辛苦。”
方舟笑着起身，带着助理离开，来到另一个工作间去准备合同。
他脸上的笑容看似很开心，心里却是已经在滴血了。
要知道，这免去的十年的物业费……一大半都从他的奖金里扣啊！
打工人真难啊！
虽然那点钱在他的奖金里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仔细想想还是很心疼啊！
方舟默默的叹了口气，开始拟合同。
旁边的两位助理对视一眼，低下头偷偷笑着，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方总经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