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不好?”
像老程和朱晨那样。
像世间所有的情侣那样,吵吵嚷嚷,平平静静,过一辈子。
孟平川搂紧她,说好。
当然好。
抱够了,孟平川继续值班,让人把程溪带边防站里头去。
但程溪不肯去,死活跟在孟平川后头。
孟平川只好把这个“小尾巴”带上,在执勤时给她说说这几年的故事,拿之前的铁丝做例,孟平川说:“地域限制多,条件不允许,我们平时只能用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法来验证油箱是否藏有违/禁/品。”
“……毒/品?还是枪/支?”
孟平川没搭腔,但神色骤然冷峻,程溪意识到这样事关国家安全和他们生死的事,不该由她这样轻描淡写的问出。
孟平川又反复了几次之前检查油箱的动作,半晌才答:“毒/品、枪/支这些,包括但不仅限于,雪山边防站是第一道国门,什么都得从我们手里过,执勤就是战斗。”
程溪双手捂住冻得发红的耳朵,无奈手掌心也是冰凉的,从口袋里掏出去更冷,她蹲下身胸口紧贴着并拢的双腿,脑海中却反反复复浮现陈加厉刚刚的话语。
国门即是战场,执勤即是战斗。
程溪看着认真说话的孟平川,见世间最亮的光芒从雪山之巅映照而来,扑在孟平川身上,融成一道精魂。
程溪拿食指戳了戳孟平川,“孟平川,你变得不一样了。”
你的眼里,话里,都开放着不为人知的新蕊,再也不是那个沉浸黑暗的人了。
孟平川一愣,明白她说的意思后,搂着她面向雪山站定,指了指明天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许下郑重的诺言——
但我还是一样的爱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