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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旭右手手腕一直戴着一条天蓝色珠子手串,传闻是他亲弟在幼时为他而做,而姚旭从幼年到青年也一直戴着这条串珠。
少年将青年按倒在床,并曲起一条腿使膝盖搭在床沿,姚兆向姚旭靠近,而姚旭忙不迭地往后退,直至姚兆伸出细长手指扯住了姚旭的右手手腕——那条天蓝色串珠。
这使姚旭一下停住了动作,他抬眼望向姚兆,静静地。眼里含义禁止意味,但姚兆继续逆行。
姚兆微微低头,温热的唇碰上了冰凉珠子,他隔着串珠亲吻姚旭的手腕,但炽热的温度仍侵蚀着肌肤。
此时此刻,青年微微颤抖着身子,曾经几时,少年手捧串珠甜甜笑着说这是送给哥哥的礼物,放眼现在,少年肆意借着串珠蹂躏哥哥的皮肤,传递着禁忌感情。
意识到以前与现在的不同让姚旭感觉到来自灵魂的颤栗,心跳声减弱,世界变得寂静无声又渺小,卧室是唯一的净土,他和姚兆是唯二的幸存之人,却也是犯下大罪足以被赐予死刑的亲生兄弟。
世间唯有姚兆的唇从手腕一路延伸到胸膛的红果,传来了微微刺痛感,让姚旭身感自己还存活于世。
当高潮来临、液体喷射之际时,姚旭抬起了身子,然后双手手臂圈住姚兆的脖子,让少年不再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
他哑着嗓子,声音携有明显的情欲之意:“崽崽,喜欢你。”
汗淋淋的额发贴吻白皙肌肤,他的眼带着因他而产生的迷离情欲,色情又天真,带着致命的懵懂又似摄人的乖意全数向姚兆涌来。
姚兆感到兴奋,他的哥哥,他的不醉酒,他的性欲之神,最终因他而露出了其他人都不会窥探到神情,并向他的所作所为表达了喜爱。
顷刻间,姚兆像疯了一样疯狂地亲吻姚旭,唇舌撬开牙齿触碰滑滑的舌珠,舌钉在两人的唇齿间艰难求生,津液成为唯一的逃脱者,顺着曲线滑落,流淌过姚旭的下巴。一边亲吻着哥哥,一边用手指按压哥哥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姚旭不受控制地闷哼后,又笑嘻嘻道:“好哥哥,叫声‘老公’来听听好不好?”
闻言,还存有一丝理智的姚旭摇头,低声拒绝着:“不要。”
而姚兆听完后,可以说是混蛋般地使劲捏住了面前之人的乳首,修剪整齐的指甲还刮蹭了几下被糟蹋得红肿、变成细条状的nai头。
姚旭控制不住地挺胸将自己送给姚兆,换来了少年轻声细语称得上是温柔的哄劝:“宝宝叫一声好不好?哪有哥哥不疼弟弟的啊。”
对啊,哪有哥哥不疼弟弟的。
随后姚旭一边喘一边说出了那两个字。
就算到了这时候,姚旭都不忘钓一下自己的“好弟弟”,明明可以不间断地好好说话,却偏要喘息着拖长声音道出,仿佛姚旭还在他身上不断起伏动作般。
而姚兆在感受完一瞬间的脑内高潮后,便抓住姚旭的两条长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并附身含住了亲爱哥哥的rou棒。
“嗯、啊,别吸太紧……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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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旭特别会装,最装的一点就是与姚兆doi的开头,每每都是姚兆把他灌醉酒他才愿意和亲弟弟做。
然而,喝醉酒的男人根本硬不起来,所以所有的一切,一夜又一夜关于欲望的狂欢全部都是姚旭为姚兆挑选好的剧本。
时至今日,姚兆已经知道了男人喝醉酒是不会硬起来的真相,而姚旭也懒得再装。他依旧被姚兆囚禁,只不过活动范围从地下室变为了家里各个地方。
这天,姚兆出门工作,而姚旭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白色圆领短袖和内裤便在家里到处晃悠,他拿起一瓶酒和开瓶器来到了客房。姚旭双腿呈形跪坐在床上,两膝分开,大腿之间留有空隙,准备好动作后姚旭便点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叮咚。”姚兆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他点看一看,视频中姚旭慢悠悠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挺立着的几把,而短袖衣摆被姚旭咬在嘴间,六块腹肌明明白白地露了出来。
不仅如此,姚旭手里还拿了瓶最爱喝的酒,正由上至下倾倒,从腹肌一路流淌至昂首的几把。酒液汩汩流出,马眼处也溢出骚水,这是姚旭被姚兆日夜玩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的结果。
视频中除了酒水的声音,在最后一刻还传出了姚旭的话语:“小兆,回来陪我。”
姚兆的几把硬得发疼,在看完视频后,他立马拿起外套回了家。
毕竟,工作哪有干骚货哥哥重要。
家里,只剩几滴酒的酒瓶被拿在手里,酒瓶口不断触碰并碾磨脆弱又敏感的肉棒,玻璃制作的酒瓶圆口冰冰凉凉的,紧紧贴在肉棒上,让人感觉像被吸住了一样,吸住又拨开,如此往复,小小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不断袭来,姚旭像是在被浪潮卷袭着使劲拍打。
他抬手推搡着姚兆的手臂,阻止男人的动作,但男人只会更过分——姚兆一边继续手上的“浪潮”,一边亲吻着姚旭的脸颊并道:“哥哥今天好不乖,得穿着情趣内衣几把套着飞机杯跳舞给我看才行。不然哥哥等会别想高潮了。”
说着,姚兆伸手堵住了姚旭的马眼,让即将涌出的精液没有喷洒出来。与此同时,高潮的掐断,让姚旭双眼控制不住地翻出眼白,约莫是痛并爽着了。
姚兆已经彻底看出了自家哥哥骚浪又爱钓的本性,所以不会再对其手软。
姚旭如姚兆所说穿上了情趣内衣,粉红色乳罩包裹住因三年玩弄而变得肥大的骚奶,乳肉看上去肥厚摸上去软滑,被奶罩挤压得鼓鼓囊囊的,好像随时会溢满出来。内裤正面是粉红色的小兔子图案,背面是类似透明的纱网状白色蕾丝材质,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莹白又骚味十足。而姚旭挺立的几巴掌上正套着一个微微震动的黑色飞机杯。
随着姚兆将模式调变为高档后,姚旭便尖叫一声并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子,他的乳肉左右乱颤着荡出惹眼的乳波,几把一上一下地摇晃,上面的飞机杯快速运转着,使得姚旭吐出了舌头且面泛潮红,几乎要爽晕了。
姚兆穿着西装,一脸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任谁都想不到此时此刻的他,所观看的内容会是亲哥哥给自己跳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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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绿捡到秦胜时,是在红水楼的后门,少年一身灰衣遮身,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鞭痕。
白色烟雾渐渐从男人口中飘出,他穿着红色大花旗袍,修身的衣物包裹住纤细修长的身体,脚踝处绑了根红色丝带,呈蝴蝶结状。脚踝以下,他穿了双浅红色布鞋,露出了莹白的脚背,脚背上几条青筋微微凸显,让人想用手指轻轻触摸凸起,看看漂亮脚背的主人会不会微微颤抖。
微弱的呼吸声传入谢云绿的耳朵,他也就现在发现少年还活着。他原以为少年已经被打死了,刚才抽烟时还在思考该找谁去把少年给埋了。
红水楼的姑娘们都不太合适,至于打手们都去搬货了。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自己?
但谢云绿是万万不想做这门差事的,万幸,少年还活着,倒也不用自己费劲去找地埋了。
思及此,谢云绿便抬脚走向了躺在围墙边的少年,他应该是拼着最后的力气翻越高墙进来的,不过谢云绿并不在意。
所以,他轻轻踢了踢少年的胳膊,高声询问:“还能动吗?能动的话就起来进院。不能的话,你想要什么样的花?”
想要什么样的花?另一层意思就是想要什么样的花,给你上坟时便送什么花。
秦胜挣扎着睁开眼,入目便是男人纤细且可盈盈一握的脚腕,少年的喉结微微滚动,嘶哑难听的声音滚出:“能……能动。”
话落,秦胜便无力地闭上眼。
谢云绿等了几分钟,见少年没了动静,便认为少年彻底死了。
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惋惜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然后便准备转身走入院,秦胜却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迟缓地跟在他身后。
谢云绿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搭把手。虽然灰扑扑满身伤痕的少年会把自己的旗袍弄脏,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最近刚好想买新衣服了。
漂亮男人握住秦胜的手,柔软白嫩的手指与有茧的指节相碰,秦胜的心静了一瞬,然后便是猛烈的心跳声传来,似乎能压抑住体内的疼痛。他的呼吸变得轻缓,以为这样就可以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让这似水柔情的一刻变为不破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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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水楼的第一美人捡了个少年回院的消息,很快在四方邻里传开。大家纷纷议论那少年有什么入得了美人的眼,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认为少年不配拥有美人的喜爱,或者在美人心里留有一方席位。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众人见到了少年为止,那是在三个月后,美人谢云绿首次带少年出场于他与达官贵人的牌宴中。
美人露出的肩头圆润莹白,深棕色长卷发乖乖地趴在肩上,有时会随闯入窗内的风飘动几分,却让美人显得更加风情万种。
而少年跪坐在美人旁边,为美人添茶倒水,时不时喂美人吃几块水果。
在场的官场人员们无不对少年投以羡妒的眼神,身为官场中人,他们无比清楚不能与红尘风场中的美人牵扯太深,不然会影响仕途,所以只能以牌宴中赌客或牌友的身份接近美人,但仅此而已,止步于此。不像少年那般可以亲近美人,为美人做这儿做那儿。
不仅如此,少年的容貌也是配得上谢云绿的,少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三白的眼里原本应盛有令人胆寒的意味,在看向美人时却透露出几分柔情与温柔。秦胜只对谢云绿如此。
三个月时间,秦胜在红水楼里养的不错,从起初的瘦弱到现在身高飞窜,比谢云绿还高了半个头,胳膊上微微有肌肉,腹肌虽没有六块但也有四块的样子。距离成为红水楼打手的距离不近但也可以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