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悸无力地瘫倒在单人床上,门户大开,铁床随着成纪的顶撞发出吱呀乱叫、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厚唇轻启。这个点应该都到结束午睡的时间了吧?校医肯定快来值班了!谢悸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他都要感觉不到自己腰的存在了!
“成纪,你、你,等下会有人来的,快点停下”,成纪闻声抬头向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多了,脸上带着惋惜,加快速度冲插数十次后,才满足地从小洞离开,阴茎一抽离,里面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股间顿时一片汪洋。
成纪遛着自己的大鸟,从洗手间拿出被打湿的手帕纸,冰凉的触感与火热的屁股相接触,谢悸冻得打了个哆嗦,成纪还都射里面了,精液像小涓流般一股一股地从洞口渗出。
眼见越擦越多,“唉,嘶,别擦了,赶紧拿些东西塞住,清理掉现场再说吧”,看到狼藉一片,谢悸太阳穴隐隐发痛,扶着酸痛的腰杆,得亏是大热天垫着的竹席,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席子擦干净。
“同学你醒了,有条件的话记得去大医院做个详细些的检查”,校医掀起帷幕,仔细叮嘱着,校医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谢悸动作一顿,许是察觉到不同,校医上前察看,发现床尾湿漉漉一片,脸色疑惑地看向谢悸,谢悸强作镇定,“哦,这个,刚才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不好意思哈!”,扯了一番相对合理的解释后,校医也不疑有他,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拿出去晒晒就好了”,见校医走到前堂,谢悸恶狠狠地剜了成纪一眼,面对成纪凑上前的索吻,毫不留情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滚啊,什么时候了,赶紧收拾好”,焦急忙慌地催促着成纪。
双腿一碰地,发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在刹那间软了半边身子,成纪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着他。
成罪魁祸首纪正惴惴不安地打量着谢悸脸色。方才谢悸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揉成一团塞住冒精的屁眼,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在哆嗦着双腿。这种情况下定是不便回教室,想来班主任也知道自己晕倒的事,眼下便先回家吧!
成纪有些局促地搀扶着他走了一路,姿势活像丈夫扶着刚生产完而虚弱的妻子,“唉,行了,我没事”,谢悸将手从成纪的臂弯处挣脱。似是想起要事般,拉过成纪的手掌,左右上下地查看过后,手指关节处泛红破皮,“你手掌还好吗?”,幸亏有成纪的手作保护,不然后脑勺不得砸出脑浆!,成纪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手掌上,反握住谢悸的手,认真道“我没事,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你才晕倒的呢,对不起”,谢悸满不在乎地甩手,“我好着呢!”,还拍了拍胸口证明自己身体倍棒,只是他忘了奶子被束缚住还被成纪压过这一茬,当即忍不住痛呼。
成纪心头一紧,低头察看着谢悸的情况,目光落到胸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解围道“我们先回家吧!”。
看着路边闪过一帧帧陌生的景象,才发现不是回自己家
“这是去你家?”
“对”
哈?为什么去你家?谢悸满脸问号地看向成纪,“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儿?”,成纪如实说道。
呃,说的也是,谢悸微微颔首,股间的异物感更甚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回身下。
直到计程车驶入一片别墅林中,谢悸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一栋栋恢宏壮观的独栋别墅各有特色,这边一带地方是市里有钱有势的人物的居住地,能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谢悸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看着成纪,“你、你……”,一个字说了半天,最后也是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波涛骇浪。
计程车在威严挺立的黑色铁门停下,“到了,要我扶着你吗?”,询问的目光落在谢悸胸前,谢悸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眼神闪躲,梗着脖子道,“呵,就这几步路”,成纪眼底洋溢着笑意,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映入眼帘的便是足有两层楼般高的喷泉,高高扬起的水柱,于午后阳光下挥洒出一抹抹彩虹,还有看不到尽头的绿植……
这样的场景谢悸只在电视里见过,谢悸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撼,带着不可置信,环视一周,“这是你家?”。
“嗯”,成纪言简意赅,面带笑意,对谢悸表现出的吃惊感到可爱,忍不住搂住谢悸的肩膀,“我们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有空再带你参观”,手掌轻轻怕打着q弹的屁股,提醒着谢悸后穴里还含着自己的精液。
湿滑的精液顺着股间划过,谢悸身躯一震。塞在后穴里的纸巾应早已被精液渗透殆尽,在路上又耽误了一定的时间,纸巾的存在也于事无补,谢悸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深情窘迫,“赶紧找个厕所吧”,脸颊两侧染上两抹红色。
方才还在感概此处别墅的恢宏壮观的谢悸,如今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翅膀。生怕精液在某个瞬间顺着大腿根随机滑落。
“洗手间在……”,成纪推开房门,回头对着跟在身后的谢悸说道,话音未落,谢悸难耐不已地、双腿作并紧地姿态,步履蹒跚地奔向洗手间。
谢悸额头上泌起豆大的汗珠,双臂撑在洗手盆前。一时半会间,谢悸感受着在股间滑动的精液,迟迟不知如何下手,镜中的映出通红的脸颊。
谢悸坐在马桶上,试图将精液拉出来,效果甚微。身体后仰,脑袋无力地靠在其上,这时,成纪询问的声音响起,“需要帮忙吗?”,将谢悸拉回现实中。谢悸刚要拒绝,把手轻轻转动,成纪毫不客气地来到谢悸面前。“你不会打算在这坐着等精液自己流出来吗?”,成纪语气上扬,似乎认为有些好笑。
说罢,成纪熟练地架起谢悸的身体,使其靠在墙面上,一根手缓缓探进谢悸的后穴,引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手指离开的方向流出。谢悸难耐地问道:“还没有结束吗?”,等来的不是成纪的回答,而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唔,你”,谢悸一个猝不及防地被咬住唇瓣,加到三指,更是刺激着谢悸的后穴反复地收缩,成纪的手指上混杂着精液与肠液,另一只手不知在何时按在了谢悸的奶子上,许是裹得严实,成纪未能找到突破口。
两人间的氛围顿时火热起来,谢悸渐渐回应着成纪的深吻。谢悸扭动着腰肢,成纪的手指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能碰到高潮点,他反倒是比成纪着急起来,摆动着屁股,像是要自己坐得更深。成纪察觉到谢悸的迫切,起了逗弄的心思,谢悸每每靠近,他便故意躲闪,引得谢悸愈加饥渴,双臂紧紧揽住成纪。
成纪也不管精液有没有清理干净,扛起谢悸大步流星地走向床边,双双倒在柔软的床褥间。成纪拉下裤链,“啪嗒”一声,阴茎如同烧得火热的铁棒般打在谢悸的臀部上。不过成纪没有急着进入,反而是盯着躺在下方满面春色的谢悸。“把这个脱了”,成纪指了指胸膛,谢悸别开视线,不作回答。成纪笑了笑,结果仿佛在他的预料中,他便耐着性子,任由铁棒在穴口处打转。
谢悸心痒难耐,眼神急迫地看着成纪,似在询问成纪为何不插进。“我要你自己把这个解了”,成纪再一次将手掌贴在谢悸胸前,神色不明。成纪的意思非常明显,谢悸手肘后撑,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胸上的束缚。随着布条的掉落,一双闷得冒汗的奶子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细看不难发现奶头上尚有零星白花花的奶渍。成纪眼神在看到嫣红的奶头时变得危险。“嘶”,他用手捏着奶头:“奶子被别人吸过了吗?”,敏感的乳头被人蹂躏着,谢悸既痛又爽地半合着眼睛,对于成纪的问题,谢悸躲开成纪的目光,算是默认了。
成纪放在两侧的手掌用力躬起,表达愤怒般直捣后穴,“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让猝不及防谢悸当即痛呼出声,成纪按住谢悸的腰肢将其固定在铁棍上,一下一下地冲击,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嗯呃、慢点、……啊”,谢悸感受到成纪情绪的不对,乞求铁棍慢一些好让自己有思考哪里惹他生气的地方。成纪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目光来到奶子前。
胯下的动作频率惊人,抽插得谢悸的身体都为之抖动。成纪俯身含住奶子,与景随一的细细品味相反,他更直接地想要奶水的滋润,巨大的吮吸力令谢悸不禁抱住身前的成纪。
“噗呲”、“噗呲”的水声成为两人欢爱的冲锋号,成纪的阴茎粗大紫黑在谢悸的后穴中来回抽插,穴口与阴茎交接处一片泥泞。谢悸抱紧身前的成纪,两人忘情的深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这样,他只知道干这种事情真得很爽。
床外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昏黄的余光从窗帘缝间依稀可见,不难推断时间来到了傍晚。满屋的腥颤气味、稀碎地衣物和卧倒在床中央的两人,谢悸疲惫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成纪的手臂正紧紧搂住自己,整个人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往上扫去,呼吸间的热气抚过谢悸的头顶。
腰间的酸软以及胸口前斑驳的咬痕宣告着性事的激烈,谢悸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身旁正在酣睡中的成纪。两人经过这一番的闹腾,荷尔蒙褪去的谢悸靠坐在床头思索万千,这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原本与景随一之间便是不清不楚,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对景随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感情,即使是景随一开的头,半推半就的过程中成纪的半路加入,三人间出现了戏剧性的局面。
左顾成纪没有醒来的迹象,为了避免两人相顾无言的尴尬情况,谢悸蹑手蹑脚的在散落的衣服间胡乱套上自个的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淫乱的现场。
此时的天空在不知不觉中换上了湛蓝色的纱裙,谢悸走了好一段环行路才找到公交站,小跑着赶上了这一趟。谢悸喉咙干涩,身上的球服皱得不成样子,如果在白天光线充足的条件下或许还能看到衣服上深色污渍。眼下谢悸只想回家里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将头后靠在椅背上暂时地放空大脑。
天色逐渐加深,熟悉的公交到站提示音喊醒了不知何时打起来盹的谢悸。谢悸阔步前行,健壮的大长腿走在路上,谢悸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的心虚,眼睛边走边四处瞄,生怕景随一在角落蹦出来。谢悸现在也真是糊涂了,现在这个点还没下晚自习,景随一又怎么会守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呢!脑海中的思绪如同浆糊般稀烂,生怕在这个时侯再碰上景绥一。
所幸谢悸如愿能踏踏实实休息下来,草草应付谢母的询问后倒头就睡。
这个夜晚格外的宁静。
早上的课即使谢悸不上,班主任大概率会允许,可是这段时间来谢悸落下了不少的课程,掂量过后,谢悸选择老实地回去上课。前脚刚踏进门口,眼尖的林子都便鬼哭狼嚎般扑向谢悸“哥,你脑袋没事吧",说罢探手想要查看谢悸的后脑勺,被眼疾手快地谢悸拍掉,“我好着呢”,谢悸推开林子都,手掌隐晦地揉了揉酸疼的腰,心里默默吐槽林子都这家伙撞人的力劲。
比赛的事情以丰城中学的胜利告一段落,在谢悸下定决心全心全意专注学习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
他居然涨奶了!
不同以往的是,之前都是被景随一好一番折腾后才会吸得出来,如今胸前的奶子不知为何冒着奶水,沾湿一片。谢悸从一开始简单穿着塑身胸罩,到后面的裹胸布层层束缚,为了不让奶水溢出,自己仿佛用千斤顶压着胸口,时常令他无法呼吸。“所有的同学注意了,马上就要高三的人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班主任走上讲台,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上面,如同清晨响彻山谷的钟声,剧烈的声响敲醒晕晕欲睡的众人。昨夜胸口的闷疼令谢悸此终在处于一个梦境与现实的来回交扯中,六伏天的上午燥热且催人入睡,如不是胸口的异样时刻让他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说不定他也是打瞌睡大军间的一员。
趁着大课间同学们都趴在课桌上补觉,谢悸抽出一包纸巾悄无声息地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果不其然,解开裹胸布后,溢出的奶水透过了层层布条,谢悸既无奈但更多是无力,浓密有形的眉毛因为手上挤压奶子的动作而皱在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一对奶子,副乳从缝隙间挤出。一分钟过去了,谢悸松开双手,单手扶额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挤不来。
无论什么办法谢悸都试了个遍,眼看硬挤也奈何不了半分,整个人顿时失去精气。后来谢悸又试了两次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先去回教室。凳子都还没坐热,林子都揉着惺忪的双眼,“对了,刚刚有个人来找你着,问他有什么事又不说”。谢悸不用猜就知道是景随一。自从他和成纪干过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谢悸自己也说不上这种感觉。
“唔”,谢悸来不及呼救便被黑暗中一双大手拖进夜色中。回过神来的谢悸闻着正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的味道,淡淡的像洗手液的味道,便知来者是谁。景随一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像一块璞玉,只是景随一沉默不语,这块璞玉周身弥漫着冷霜,手上的动作不停,拉拽着。
一股强大的推力,受制于人的谢悸冷不丁地被甩到小巷尽头的杂物堆中。“呸、呸”,扬起的灰尘让谢悸连连摆手,“咳,景随一你有病啊!”,破口大骂。景随一冷冷地盯着狼狈的谢悸,“为什么躲我?”。谢悸嗤笑一声,将势就势地坐在地上,似乎觉得十分好笑般昂起头反击,“我好像没有义务对你事事回应吧?”,说完不觉解气,再次嘲弄般开口:“倒是你,跟神经病一样”。
谢悸嘲弄的态度直接点燃了景随一脑海中炸药包,蹲下双手托起谢悸的臀部。谢悸见他抓着自己屁股便知道他也想干他的屁眼,双腿用力一蹬,硬碰硬的话景随一不一定能压住谢悸,所以景随一识趣地松开双手,灵活地闪开谢悸,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谢悸的奶子上。“啊嘶”,疼麻感令积郁多日的谢悸不禁哆嗦,顿时泄下全身的力量,景随一脸颊微微发红,嘴里叼着奶头眼睛往上观察着谢悸的表情。不管这么多了!谢悸咬咬牙,自暴自弃般抱紧景随一的脑袋,羞耻道:“用力点”。
得到允许的景随一满意扬起嘴角,探手伸向小谢悸。“啊,别抓那里",谢悸难耐地弓着腰,刺激令他兴奋不已,后穴涌起一股湿意,又痒又空虚,谢悸屁股不断地摩擦着地面,整个人像一条虫子般扭动。景随一胯下隆起,谢悸在摇摆中一把抓住阳物,棍子般的形状令人心生怯意。
抚摸着手中的阴茎,谢悸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两人对视,眼里蓬勃的性欲一点即燃,如同燎原过境的野火,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
“看过不少片吧”,见景随一熟练地扒开自己的裤子,谢悸忍不住揶揄道,本以为景随一会不好意思,谁知景随一手掌像揉面团般玩弄着谢悸的臀肉,坦然道:“对呀,我特地从网上下载了好多资源呢,改天我们一起观摩学习”。谢悸陌生地看向景随一:“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童子鸡吗?”,童子鸡?景随一闻言心里默念着,眼皮轻抬,眼神瞬间变得危险。棍子顶在干涩的穴口前,真男人从不争口舌之快,真刀实枪才是王道!
没有任何润滑,景随一仅用蛮劲生生挤进半个龟头,可怜谢悸疼得呲牙咧嘴。“嘶啊,你不会想就这么干吧?”谢悸嘶哈着,“捅多几次自然而然就会流水了”景随一拧着眉头,生硬的穴口吸附着,他也不太好受。两人满头大汗,景随一按着谢悸乱动的腰肢,一鼓作气地将阴茎捅了进去,钻心般的疼痛令谢悸失声痛呼,景随一的棍子好像把他劈成了两半。“你倒是动呀”,谢悸双腿夹在景随一的腰间,发力带着他吃的更深。紧密温暖的甬道是景随一前所未有的体验,听到谢悸的催促,棍子在股间捣弄起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全身,盘在腰间的双腿随着主人的高潮而抽搐,“嗯哈、呃啊”谢悸唇间不断发出赞叹的呻吟,彷佛冲锋的号角,后穴里的阴茎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景随一托起谢悸满脸畅意的脸庞忘我般亲吻:“呼,我好喜欢你的叫声,再叫大声点吧”,胯下的挺进狠狠地凿开,手指摸上穴口滑腻腻的肠液,景随一邀赏般举起发亮的手指:“你看。我就说这里能出水的吧”。景随一像个实时跟进的记者汇报着谢悸身体的每一处反应,谢悸别过视线,不愿直视。修长的手指捏着谢悸的下巴拧到面前,随后,在谢悸恼怒的目光下,景随一举起那根沾满了肠液的手指从上往下地舔舐。“脏死人了”,“你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吧”话音刚落,谢悸拒绝的声音在唇齿交融间淹没。
景随一比成纪理智些,每当要射时及时地抽身射到外面。尚未疲软之态的阴茎魇足地埋在小穴里,束胸带被扔在一边,白花花的奶子摇晃着,充足的奶水从景随一的嘴角溢出,谢悸翻着白眼瘫软在地面仍由摆弄,渍渍渍的吮吸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清晰。
谢悸一个翻身将景随一反压,连带着阴茎在后穴里打了个转,景随一错愕地看向谢悸,慢慢适应阴茎捅得更深后,谢悸喘着粗气:“你就继续喝便是了,啊”。谢悸像被钉在阴茎上,肚子上若隐若现的前后运动的棍子形状,获得主导权,谢悸遵循着内心原始的欲望不再害臊,摇摆着腰肢一口一口的吞噬着美味,敏感的高潮点被不断撞击。
对于谢悸的主动,景随一乐享其成。奶子被下方的景随一肆意吮吸磨咬,谢悸突然打起坏心思,暗暗收缩着后穴。埋头喝奶的景随一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直到对上谢悸使坏的眼神才了然。不甘落与下风的景随一一个挺身,娇柔的后穴顿时败下阵来,张着嫣红的小口,“呃嗯、慢点、啊啊啊”,景随一松开奶子,集中所有火力直捣后穴。谢悸骑在身上,没有任何的支撑,随着股间愈发激烈的攻势,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般攀附在景随一的胸前。
街口的路灯断断续续地亮起,人行道上的人影逐渐稀少,唯有巷子的尽头仍是一片火热。
临近中午空气中燥热无差别的攻击着所有人,旁人皆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唯有谢悸的神清气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学校的时光无非是上课又下课,日日重复着,但凡有与学习无关的,他们都格外感兴趣。谢悸端坐在位置上抄写着上一节的重点,百般无聊的林子都好似只鹌鹑,窝在臂弯处天马行空。正当谢悸专心致志时,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下,蓦然回过神来,声音因感到意外而变得高昂:“成纪?你怎么会在这里?”,眼里满是疑惑地望向大手的主人。成纪身形高大,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宽松的校服在他的身上却完美地勾勒出壮硕的身材,此时站在谢悸的身后,如同一堵墙般抵住了本就狭小的过道,手中的书包随意的放在桌面上,歪了歪头说道:“不明显吗?”,笑得满面春风,帅气逼人。
谢悸先是惊喜而后又转晴转多云,毕竟他俩干过的事摆在眼前,注意到谢悸情绪低落的成纪便明白缘由,为了打破两人间的安静,内心苦涩的成纪换上一副欣然的模样,搭上谢悸的肩膀,亲昵道:“我还没有资料书呢,你能带我去领吗?”,谢悸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滚床单的事情只字不提,走过人挤人的楼梯,直到走在前往教务处的林间小道上,一路上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谢悸表情的成纪生硬地扯起话题:“对了,怎么没看见有多少人呢?”,谢悸有些慌乱,眼神一时半会不知该望向何处,目光游离着回答道:“这个点估计没什么人去教务处吧,可能是因为办公楼的位置在教学楼后面,平时就没什么人来”。
扭扭捏捏的两人各怀心事,倒像是九十年代的年轻人相亲的情象。炙热的目光快要灼伤谢悸的身体。终是谢悸鼓起了勇气,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因为我才转来一中的吗?”,成纪眼眸闪烁:“嗯”,低低应着。果然,谢悸本来欺骗着自己又不是钞票,人家怎么会因为自己就转来一中呢!现如今情形就是因为他,想到此处,谢悸心中懊恼大呼,我可不想当渣男啊!
前脚刚让景随一按时帮自己清空涨奶,后脚成纪便因为自己转来了一中,沦为了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谢悸满脸义愤填膺的唾弃着摇摆不定的自己。
必须要说清楚!谢悸暗暗发誓,而后,坚定地走到成纪面前,截停前路,双手重重地搭在成纪肩上:“我们把发生过的、不利于我们友情发展的事情通通都忘了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兄弟。”,说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成纪,期待着成纪的回答。
兄弟?呵,成纪的脸色顿时没有方才的如沐春风,如同黑云压城般低头盯着谢悸:“你见谁家兄弟上来就开操的吗,我可不想当你的兄弟,只想让你这里填满我的精液!”,随着激动的声音的,他上前一步瞬间拉近与谢悸的距离,手掌压迫感十足地按在谢悸结实平坦的小腹上。
“你、你……”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上方,如暴雨骤临前巨大的狂风勒住了脖颈,呼吸便成了一种奢望,大脑也开始变得迟钝,谢悸错愕般瞪大眼睛,支吾其词。成纪的态度全然没有谢悸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自乱了阵脚,面对成纪的步步紧逼,谢悸毫无退路地靠在榕树上。成纪神色不明,手指倒是轻轻地在谢悸胸前反复打着圈圈,被圈在怀里的谢悸羞愧地咬着下唇,抠着树皮的手指鼓起青筋。
所幸这时的上课铃声响起,刺耳的叮当声将谢悸吓了一跳,急忙推开成纪说道:“我们还、还是抓紧时间去领资料吧!”说罢头也不回地逃向教务处,也顾不得成纪有没有跟上。
起初决定把事情说清楚的谢悸非但没有缓和两人的关系,反倒是让成纪趁机表明了心意,如今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成纪并没有因为谢悸的回避而气馁,反而越发熟稔地贴在谢悸的身边。此前谢悸与景随一约定一周吸两次奶,周三一次,周六一次,成纪大刀阔斧地闯进谢悸的生活,谢悸在学校压根是找不着任何的机会和景随一接头。
不知所措的谢悸终于找到了机会,借着午饭接水的间隙,悄悄绕到办公室门口,假装刚从里面出来,端着水杯径直走到成纪面前:“班主任让你过去呢”,面不改色地说道,心里却紧张到噗咚噗咚地跳,成纪此时正低着头整理着一上午的笔记,不疑有他,起身叮嘱道:“那你记得等我一起去吃饭”。
已经进入了午饭时间,班级里仍有不少的同学留在班里写着作业,谢悸是其中一个,成纪成绩一直十分优异,留下学习便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这让好不容易躲开林子都这个饭搭子的谢悸,又来了个拦路虎。眼见成纪进了办公室,谢悸像兔子般飞快地离开教室。约定的地点在景随一的宿舍,既安全又隐蔽完事后还可以干脆留下来午睡,一举两得,景随一边等着谢悸的到来边写着试卷,旁边摆着为谢悸打好的午饭。
烈日炎炎,谢悸跑到宿舍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气喘吁吁地问道:“有水吗?”,被打断思路是景随一面上没有丝毫愠色,关切地问道:“有鬼追你吗,干嘛跑这么急?”,谢悸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地将杯中喝个精光后,回答道:“比鬼还恐怖!”,闻言,谢悸眼神不解地轻拍着谢悸的后背替他顺顺气,谢悸并不想景随一和成纪对上,说了句“你不认识”便敷衍了事。
宿舍的大门紧闭,窗帘将窗户盖的严严实实的。屋里,谢悸跨坐在景随一的大腿上,嘴里叼起衣尾,两人面对面地拥抱着。白皙的手掌用力握紧一双奶子,挤出一条傲人的乳沟,舌尖舔舐过的肌肤带着汗水的微咸,谢悸的奶水跟一口泉眼般,腥甜的奶水争相恐后地顾涌而出。浑身无力的谢悸依赖在景随一身上,手指耷拉着垂来两侧,感觉有一头精怪正吸食着身上的阳气。
直到胸前不再流出奶水,景随一才依依不舍地松口扯过纸巾为谢悸擦干净,而谢悸早已趴在景随一的肩上酣睡,不忍将他吵醒,景随一就势躺下充当谢悸的人肉垫子,紧紧抱住,轻轻地啄了一口谢悸的唇瓣方心满意足地睡去。
空荡荡的教室,谢悸迟疑的步伐,眼神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墙上的指针不偏不倚地来到了下午两点,整个校园却是空无一人,越发感觉不对劲,似乎总有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他想要大声呵斥竞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转身想跑,径直地撞上了温热的胸膛像一堵结实的围墙,无路可逃。“不是让你等着我吗?怎么跑了”成纪笑的格外瘆人,脸上摆着一副笑意眼神滴溜溜地谢悸身上流连,谢悸感到陌生,身体僵直在原地。忽然,成纪的皮肤下一阵鼓囊,张着血盘大口的尖嘴獠牙怪刹那间冲破成纪的脸皮,不过几个瞬息间,这张滴着腥红唾液的大口便直攻谢悸面门,不!谢悸猛然坐起,呼吸急促,“怎么了”景随一揉着眼睛关心地看着心有余悸的谢悸,谢悸也不知道怎么说,无力地问道:“下午睡了没”,景随一看向床头的闹钟:“还有五分钟”,搂住谢悸的肩膀给他顺气,直到铃声响起敲醒了睡梦中的校园,谢悸才有在现实中的实质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相当于放了成纪鸽子,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悸心事重重,任由景随一索要离别吻。
隔着两栋楼的距离,谢悸走得漫长无比,长到等他回到教室时,大家早已安静地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等待上课,纵使谢悸从后门进入依旧突兀,众人纷纷向后看,谢悸就这样顶着各种各样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成纪面无表情的悉悉索索地写着作业,始终没有分给谢悸半点目光,这让本就愧疚的心理雪上加霜。谢悸想着找个机会对成纪道歉,怎知成纪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自顾自的做着手头的事情,碰了一鼻子灰的谢悸悻悻地收回了手,谢悸郁闷地趴在桌子上,纠结着不知该如何为好。“好,我看同学们好像都没怎么睡醒,我们来提问一下经济大危机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说罢,历史老师翻开讲台上花名册:“谢悸是哪位同学?”,台下的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哥,叫你呢”林子都使劲戳着谢悸,回过神来谢悸几乎没听到问题便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半分钟过去,老师以为他在组织语言,谁知谢悸脑袋空空地对上老师期待的眼神,相顾无言,老师顿觉心累示意谢悸坐下,谢悸羞得的满脸通红,尴尬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下意识看向成纪的反应。
时间来到了沉默的地结束这段关系。
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混乱,过于拥挤,假如继续这样的关系,谢悸实在不敢想象以后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比如,父母的知晓。
唉,今天这一闹兴许是好事呢!谢悸长叹,趁说不准对成纪的感情,干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了!
至于景随一,一年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虽然还住在隔壁,但是大学了总不能靠景随一来给自己清空涨奶,摸了摸平躺下来还觉得有些重量的奶子,想要撇清关系,就得解决最开始的诱因。
思来想去,唯有寻找现代医学的帮助才是最终办法,可是应该挂什么科呢?这又难住了谢悸,妇科,他一个小伙子不好意思,全是女人在的地方,自己去肯定很突兀;外科,应该人多混杂,自己的情况应该就没那么明显了!
一团球线被慢慢理顺,夜风恰时来,带着水雾的凉意,抚慰着躁动的心,夜曲仍在进行中,带着谢悸进入编织好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