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听到王先生说道:“侯爷,在下也不过是一个受人驱使的小卒子罢了,哪里知道详细的东西?那社首在下虽然见过,却没见过他的脸面,因为当时他约我见面的时候中间还隔了屏风,所以只在下只能说听口音是河南人!”
刘昊嘉闻言笑道:“你这说了岂不是等于没说一样!”
王先生说道:“在下委实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刘昊嘉哼了一声说道:“本候也懒得审问你,回头自有人问你,你自己多想想吧!”
就在这时外面门外又是一阵欢呼响起,刘昊嘉抬头看去,直见几个士兵押着一个人走进来。就听士兵大声说道:“大帅,那个叫刘长国的抓到了!”
刘昊嘉转头对王先生说道:“怎么样?刚才本候还说他跑不掉,结果马上就被抓到了!”
说完他回头对士兵们说道:“做的好!是如何抓到的?”
士兵笑着说道:“这厮倒是奸猾!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百姓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翻墙到别人家中去,说自己是普通百姓,祈求保护!还拿银子收买那户主!可是不想到那户主的亲戚曾经和人打过官司,结果因为他输的很惨!所以他一进院子就被认出来了,直接被那户人家赶了出来!”
刘昊嘉哈哈一笑说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都押下去吧!”
随后刘昊嘉就将河帮总坛当做大本营,指挥的军队认认真真的讲天津篦了两遍,抓出来不少人!尤其是那些趁火打劫的几乎一个都没跑掉!
不过就在傍晚时分,刘昊嘉准备回到府邸的时候居然有一群人找上门来!士兵们看到这群人也不敢擅自拦住,还是通报了上去。
刘昊嘉听到通报之后也是神色古怪,不过他还是说道:“让他们都上来吧!”
结果走进大厅里的人全都是穿官服的人,以县丞为首的官员们齐刷刷的走了进来!也就是说,除了孙县令还在大牢子当中,天津本地的大小官员已经全部出现在刘昊嘉面前!
他们看到刘昊嘉后先是大礼参拜,之后各种漂亮话就不要钱的丢过来,听得刘昊嘉烦不胜烦!他抬手拦住众人说道:“你们这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县丞躬身说道:“侯爷,我等都是官身,所以只要问一下街上清理暴民的士兵也就知道情况了,所以找到侯爷不难!”
刘昊嘉点点头说道:“那你们找本候什么事啊?”
县丞大声说道:“当然是帮助侯爷清理暴民,还有那些趁火打劫的人!”
刘昊嘉一摊手说道:“这些事本候都已经做完了,不需要你们来帮忙啊!”
县丞等人闻言脸色难看了许多,不过他们看刘昊嘉的神色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就试探着说道:“我等总有些杂事是我等能做的,譬如审理这些暴民就是我等强项,也是我等本职!”
原本刘昊嘉还有一些戏弄他们的心思,可是看他们一个个陪笑的脸就感到一阵厌烦!所以他干脆靠在椅子上说道:“当初本候派人和你们接触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都推三阻四的!暴民上街围攻本候产业的时候,你们也藏匿不见!如今本候把一切事情都做完了,你们却要出来分功劳了,你们觉得本候是傻子吗?”
县丞等人刚要说话,刘昊嘉一拍桌子说道:“够了!本候实在是懒得理你们,你们等着待参吧!”彡彡訁凊
能在天津做县丞的人想来也是有些门路的,这县丞居然说道:“还有,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更何况我等也只是看看风色而已,这在官场上来说也是常事,还有又何必穷追猛打!”
刘昊嘉知道此人仗着自己是文官,身后又有门路,觉得自己奈何不了他。但他却不知道刘昊嘉清理天津的想法有多坚定!所以刘昊嘉直接说道:“把他拿了,本候倒要看看哪些人能救得了你!”
县丞闻言大惊失色,掉头就跑!可他哪有士兵跑得快,直接被两名士兵拿住!其他的各级官员看着县丞的样子就知道这次没有蹭功劳的希望了,甚至还会倒霉,所以立刻跪下来求饶!
刘昊嘉随意的挥挥手说道:“把这些人全部收监,等候处理!”
这下子跪着的人全部大声哭喊起来,都说自己是冤枉的!都心向侯爷,但是被上官所迫,也只能无可奈何云云!
但是士兵们哪里肯定他们解释,直接一个个抓住拖走!最离谱的是,刘昊嘉居然看到地上有一行水迹!看来是那个胆小的被吓得失禁了!看得他一阵腻味!也不知道这等人是怎么当上官的!
其实刘昊嘉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试图拉拢这些天津的官员,可是能在京畿附近为官的人多少都是有些门路的,根本就不理他的招揽!不过他们借着刘昊嘉开海的时候大发其财倒是未曾手软!所以刘昊嘉早就有了清理他们的心思!
如今天津出了如此大事,这些人不老老实实的蹲在家里,居然还想到刘昊嘉这里来蹭些功劳,这可不就一下子撞在了枪口上,直接被拿下!这些人最起码一个失职是逃不掉的!借着这个由头将他们清洗掉,再安插上几个自己人。他在天津县行事就方便了很多。
随后刘昊嘉就下令整个天津县许进不许出,开始准备把这个案子做实了。最先审理的自然是那些普通百姓。
对付这些人也是简单!被人裹挟的训斥一顿,再罚五百文钱就放他们回去,叫他们晓得不要什么事儿都搅和其中!那些百姓知道此次被人利用卷入暴民之中,所以被罚钱也是心甘情愿!
至于那些被收买的的人必须退回钱财不说,还得有三倍的罚款外加五百文钱,好叫他们知道有些钱不是能够拿的!这些人本身就畏惧官府,加上又知道自己理亏,也说不了什么
再有便是那奸猾的不肯认错的,审问他们的士兵直接就告诉他们,这次是白莲教准备在天津起事,尔等卷入其中,只怕是杀头的罪名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