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白马寺宝塔顶一番动静,不一会儿便惊动了下面寺僧人。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悟虚和郭敏耳边,“两位贵客,还请下来一叙。”
悟虚脸色通红,立即收了圆形玉盘,望了郭敏一眼,然后飞身下去。那郭敏见悟虚如此,也手托东海龙珠,紧随其后,缓缓落下。
一名白眉老和尚,身着袈裟,单手执于胸前,向着悟虚和郭敏,说道,“若是老衲所料不差,这位大师身着紫色僧袍,适才虚空生月,想必是喇嘛教法界大修士”悟虚当即合掌行礼道,“小僧慧明,亦号悟虚。”
那老和尚也双掌合十,“原来是慧明大师。老衲白马寺主持,法号性空。”复又抬头看了看郭敏,“这位姑娘气宇轩昂,手托龙珠,不知是东极岛的冰昙仙子还是腊梅仙子”郭敏脸色大变,轻轻地哼了一声。
那站在白马寺主持性空左右的僧人,见郭敏如此无礼,便是纷纷露出怒容。
悟虚见这些人隐隐将自己和郭敏围在一起,便急忙合掌对着性空说道,“性空大师,小僧与郭小姐一时兴起,在贵寺宝塔之,多有喧哗,却是叨饶了。”说完,深深地一躬身。
性空大师,站在对面,此刻双眼似阖非阖,久久无语。紧挨其身旁的一名和尚,一甩僧袍,走了出来,顶顶地看了悟虚和郭敏一眼,然后转身对着性空大师合掌说道,“方丈,此喇嘛僧人,不遵守两教约定,深夜潜入不说;更是带着东海妖女,在庄严宝塔之,作出种种丑态,辱我佛门清静。智信,忝为寺监事长老,恳请方丈应允,将此二人送往大雄宝殿忏悔请罪。”
此番言语还未说完,郭敏便是双目喷火,大喝道“老秃驴,休得胡言乱语!”说罢,祭起龙珠,将玉扇内玉剑逼出,只见半空七枚腥红宝剑,隐隐以龙珠为阵眼,发出道道血光,阵阵鬼哭狼嚎之声,煞气冲天而起。
那自称智信的和尚,大喝一声,“好一个妖女,居然祭炼生魂,修此邪术。贫僧便是冲着这点,也要将你镇压!”双手合掌,一股精纯的佛息,充斥四周。更有一干僧人,纷纷口诵佛号,错步疾走,隐隐将悟虚和郭敏围住。
悟虚顾不得面红耳赤,急忙将自己的佛家气势外放,将郭敏挡在这智信惊人的佛息后面,然后手捧从法界祭出的碧海珠,沉声说道,“各位大师,我二人今夜无心冒犯。出家之人,与人方便。还望诸位念及同为佛门情面,莫要误会行事。”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阵阵喧哗之声,马匹嘶叫,刀枪金鸣,更有无数火将白马寺团团包围。
然后,一阵爽朗的大笑响起,“郭敏小姐,休得惊慌,花里忽来也!”
郭敏当即,笑着扭头呼喊道,“花里忽,你来的正好,快快将这帮白马寺的秃驴,统统拿下。”
一条身影顿时带起一团火球,飞到郭敏身边。
悟虚定睛一看,一个魁梧的蒙古汉子,方脸浓眉,身着青色袍,手持一柄长枪,飞到郭敏身边,一脸笑意。然后转身,将长枪冲着白马寺僧众一点,枪头带起朵朵烈焰,将场不但照得宛如白昼,更是令场隐隐炙热。
然后,又有三个人,齐刷刷地从寺外,悄无声息地飞落到这魁梧大汉的身后,浑身灵力凝聚,看着白马寺僧众。
先前,打过招呼,便默然无语的白马寺主持,性空大师,走了出来,合掌道“阿弥陀佛,花将军今夜,不但兵马相围,而且率人夜闯白马寺,可还记得先前两教约定?”
那花里忽哈哈大笑,颇有几分忌惮地看了这性空大师一眼,“性空方丈说笑了,花某只带了八百亲兵,怎么能围住僧众三千的白马寺呢?”随即看了悟虚一眼,说道,“我这位同门,本是奉师门之命,前来会我,却不想天色暗淡,误入了你们这白马寺。花某是来接他们的。”
一旁的智信和尚,怒问道,“要接人,难道需要带着崂山三友和八百亲兵么?”
“哈哈哈,晚黑灯瞎火的,又有不少乱臣贼子出没,当然要多带点人。”花里忽对智信,却是不假以颜色。
智信冷笑道,“既然是奉师门之命前来会晤花将军,却为何深更半夜,在本寺塔和这东海妖女,欲做那苟且之事?真真是欺我白马寺无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