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院他也有三日没去,他做什么去了?”
媚春呶呶嘴,“少主呀,他呀,我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呀。”
青棠压住媚春肩膀,“听说你们在寒山寺后头买了块地皮,关家大老爷想在那盖间客栈,难不成你们要合伙儿做生意?”
媚春肩膀一动,从霍青棠手里滑出来,她说:“什么地皮,我不知道。”
青棠丢开林媚春,“你不说也行,等我去找关家的人问,也是一样的。”
媚春瞪眼,“关家,你找关家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和关家合伙做生意?”
青棠低头笑,双手拍了拍,“回去同你家少主说,就说关叶锦约我谈生意了,就在天香楼,他要是想来的话,记得趁早。”
“诶,霍姑娘......”
媚春还要多说几句,青棠已经提裙子进内室去了。
......
‘铮’,阵阵的琵琶声响,天香楼杏姑的琵琶弹得好,众人皆知。这头杏姑急奏一曲,后又搁下琵琶,起身迎到大门口,她说:“霍姑娘,你来了,好久不见。”
霍青棠穿绯色的衣裙,天香楼内灯火通明,又无一客人,青棠笑道:“天香楼未免也太客气,小女子不过来赴宴喝盏茶,贵楼竟还清了场地。”
杏姑笑,也不说别的,只在前头引路,“霍姑娘楼上请。”
自旧年端午天香楼赌船之后,霍青棠将近一年未曾再踏足过天香楼,这次关家邀请张家商谈寒山寺后头的地皮一事,张氏推说自己大病初愈仍然头晕不肯赴约,最后由青棠代替张氏过来,而关家也由关丝丝关大老爷换成了他的独子,关叶锦。
关叶锦是个好看的年轻人,尤其是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风灯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此人唇红齿白,格外标致。
霍青棠才进门,穿云白长袍的关家公子就去摸身边的手杖,想要站起来,霍青棠道:“关公子不必客气,咱们也不是头一回打交道,虚的礼数,咱们就都不要讲究了。”
闻言,关叶锦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倒是杏姑听了霍青棠的话,嗤一声:“霍姑娘好生自来熟,关家公子何时与霍姑娘有交情了?”
青棠在关叶锦对桌坐下了,她说:“杏姑也是要出钱开客栈的,还是说杏姑预备关了天香楼,准备转行了?”
杏姑睃了霍青棠一眼,道:“二位慢慢聊,杏姑先告退了。”
杏姑关了门出去,青棠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关叶锦还是笑,“杏姑本就厉害,想不到霍姑娘更加厉害,说起话来,句句教杏姑吃亏。”
青棠低头,“关公子过奖,有关公子在,杏姑能吃甚么亏。”
“哦,此话怎讲?”
关叶锦浅浅一笑,嘴角那么一勾,生出三分倾城色来。霍青棠放下杯子,道:“天香楼本就是关家的产业,杏姑父女明面上能做这天香楼的主,说到底,能做主的还是关家。既然是关家,那关公子总是会照看他们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