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垚感慨,好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两弯柳叶眉,一双饱满含情,清澈无比的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他,像是在窥探他,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映出两抹羞红,整体来讲是一位清丽秀气温婉的俏佳人。听说,桑家没落寞之前也是和连家一样的深宅大院,那么她也算是一位自小从当作闺中女儿来教养的女子。
“喝交杯酒。”
青垚和君惠二人分别拿起酒杯,臂弯圈着臂弯,二人一饮而尽。
交杯酒、交杯酒,喝完交杯酒夫妻小两口,一辈子也不分离。
可是她丈夫又岂会与她一辈子不分离。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怎么样,她的丈夫不会在乎。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二人坐在床边,君惠低下头,手中紧紧地拽着那块刚喜娘塞给她的白手绢。青垚余光看到那块白手绢,猛地站起来说,“你今晚早点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今晚在书房睡,你不用管我。”说着大步流星的踏出新房,独留下君惠一人。
她坐在床边,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无奈的笑了笑,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君惠摘下头上厚重的凤冠,理了理床榻,躺上去,呆呆地看着头顶上大红帘子。这样的结果,她应该早就预料到,可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苦涩。
昨天累了一天,连青垚睡得很熟,将将天明的时候,书房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敲门的人貌似很有耐性,却也十分的小心,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连青垚听到,并且持续的敲着。连青垚迷迷糊糊从床上翻身起来,打开门就看到桑君惠站在书房外,身后还有丫鬟们拿着干净的衣物和洗漱的用品。连青垚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昨天已经成亲了,仔细看来脱去昨夜的浓妆,现在她这淡妆脂粉的模样显得又是一种风味,她穿着淡黄色上袄上秀着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下裙的裙摆上绣着朵朵落梅,这种素雅的五四装非常适合她。“你怎么在这里。”
桑君惠看着他那一身,他依旧穿着昨天那件喜服,只不过这件喜服经过他一个晚上的翻滚已经皱巴巴。“我是来给你换件衣物的,等下要去给公公婆婆奉茶,所以我给你拿了件衣服过来。”
是的,今天是她嫁过来的第一天,按照规矩她是要到厅堂给长辈们奉茶。连青垚打开书房门,让桑君惠进来。这是一个充满书香味的书房,凌乱的书桌上摊开各种各样的书,还有一些文墨稿。
连青垚整理好后就与桑君惠一同出门,走到院中正碰上前来柳然居叫醒他们的吕妈妈。“三少爷,三少奶奶,醒的可真早啊!老奴正准备去找你们,你们就来了。三少奶奶昨晚一定累着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我睡眠一向浅,每天我都会在这个点自然醒过来,这么多年都习惯了。醒着反正没事就赶早到厅堂去给长辈们奉茶。”
吕妈妈来到桑君惠的身边,挤眉弄眼的在君惠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三少奶奶,那块白手绢可以给老奴了。”
桑君惠脸一红,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怎么办的低下头,慢慢地从袖子里抽出那块白手绢。连青垚看在眼里,刚刚吕妈的话他也听见了,可他偏偏说了这样的话,“吕妈,我们昨晚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回去告诉爷爷他们,我们根本没有圆房,我也不会跟她圆房。”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厅堂的方向走。
桑君惠苦笑,他还真的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将白手绢又收回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