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儿乍一听大差不离,但稍微往深想一想,就能察觉到不同。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拥有献祭天赋的白泽力压了一众污染物和异能者,哪怕他毫不在意组织,性子古怪不讲情面,得罪过的人或物数不胜数,却依旧有很多污染物甚至异能者愿意捧着他。
就因为他的天赋,是只要自身付得起代价,就能使用然后天赋的献祭。
可纵是强如白泽,也有不解的事,比如说警示录上没书完的故事,与听天时看不到的未来,直到——
他遇见了沈觉。
沈觉默不作声地听了半响,静了一会,见白泽没说话,他才说:“白泽,你未免管的太多了。”
白泽轻“唔”了声,又说:“大抵是我实在太无聊了吧。”
他无聊,沈觉却没有耐心和他在这扯下去了,“所以原本在这里的人呢?”
白泽笑道:“我也算阴差阳错进来的,正好见你要来,就坐在这等着你叙叙旧。”“至于原本在这里的人,可以被物华听到风声藏起来了,或者在他污染区集结的那些污染物们那里?”
沈觉歪了歪头,“你最好说的是真话。”
白泽怔了一瞬,随后就看见沈觉转过身跨过门槛。
旁边的叶戴雪回过神正想跟上,一回头就被乍然出现的寒光逼的下意识闭上了眼。
等风带着霜雪穿堂而过,叶戴雪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觉这是将自己的天赋硬生生覆在了物华的污染区上。
这对于污染物来说是一种挑衅,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同时也代表着一种态度——
凡此界内,未撤天赋前,一个也别想出去。
叶戴雪睁开眼,看着已经积上薄霜的庭院怔了一瞬,又看了眼正堂眼神莫名的白泽,立马收回了视线跟了上去。
街道上已经乱了起来,那些由物华创造的东西,连正常的维持身形都快不行了。而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大多都是后来的人。
沈觉这一举动强行戳破了他们的美梦,而他本人却没什么感觉,甚至还偏了下头说:“麻烦叶队长,随便挑个方向。”
沈觉说随便,叶戴雪就真的随便指了个方向,然后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沈觉没解释,拎着新亭朝那个方向慢慢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