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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
这老家伙不会打算把我留到最后当饭后甜点吧?!
杨桉心中不安,好在天晷之光还能动用,他的身体当中并非只有法力。
可当杨桉当即发动天晷身,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炽白色的光芒,却还是没办法挣脱这股无形中的禁锢。
他还是没办法动弹半点。
不仅无法察觉是什么样的力量将自己禁锢,甚至无法感知到半点力量气息,也就是说,这并非是某种术法。
难道是禁器碎片的规则之力?
第一时间,杨桉就想到了这一点。
老家伙的修为至少也是殭神,那么他一定掌握了不少禁器碎片。
唯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
法力无法调动,就连秘印空间都没办法开启,杨桉也没了任何办法能够逃走,只好放开自身的感知,关注老家伙所在的位置动静。
而另一边,杨桉跑远了之后,敬天阁之前的废墟之上,就只剩下命鹤老人与扶鸣。
扶鸣没跑,只是看着命鹤老人,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师尊,我们是师徒,我曾在师尊的左右服侍了整整百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放过我们吗?”
一根一根带着黑色绒毛的血肉触须从地底之下不断的生长出来,伴随着扶鸣的一字一句,原本已经成为废墟的命鹤门,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长满血肉触须的丛林。
命鹤老人似乎并不急于快速将扶鸣解决掉,只是在听到他的话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徒儿,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为师的心思,不是吗?
这么多年过去,你所做的一切,为师全都看在眼里,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你的秉性为师很满意。
但你暗中的一举一动,让为师很失望,为师从未阻止过你,如果你乖乖听话,为师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命鹤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看起来他对于扶鸣的感情确实和其他人并不相同。
但这却立刻引来了鹤头的不满。
“老东西你在说什么屁话?卖弄你的仁慈吗?你的仁慈值几个钱?
你若是不做,让老子来做,你乖乖闭嘴不要说话!”
骂了命鹤老人一顿,鹤头将阴冷的目光转而看向扶鸣。
“病秧子!你在命鹤门用数十载的时间种下了一个阵法,到头来的一切我们全都知晓,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阻止你吗?”
说到这里,鹤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讥讽的笑容。
“因为你太弱了!”
“你以为用阵法将整个命鹤门笼罩,就能对付得了我们?
你以为老东西和你说这些真的是在怜悯你吗?
不!
我们只是想亲手击碎你所布置的一切,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差距。
你只是一个肉殐!一个渣滓!而我们,是殭神!
是最强的殭神!”
“你的一切布置,在实力的面前都是不堪一击,这是你永远无法超越的鸿沟!哈哈哈哈!”
鹤头发出了狂笑,充满了肆意和不屑。
话一说完,立刻化作一道黑影向着扶鸣冲去,瞬间就出现在扶鸣的面前。
而此时的鹤头已经骤然膨胀,变成了一个数丈之大的鸟头,张大了嘴巴,企图一口就将扶鸣吞下。
可就在这个时候,扶鸣的身躯却是在陡然之间化作无数的血肉,融入地底之下,躲开了这一击。
这连金桐和季布都没法躲开的一击。
眼看没能把扶鸣吞下,鹤头张大了眼睛,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被躲掉了?!
竟然被扶鸣躲掉了!这怎么可能?!
这一口之所以连金桐和季布都无法躲开,就是因为蕴含了禁器碎片的规则之力。
每一种禁器,所蕴含的规则都完全不同,而禁器碎片虽然只是碎片,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规则之力。
但针对修为在殭神以下的修士,那就是根本没有办法抵抗的力量。
但现在却被扶鸣轻易的躲过……
嗖——
鹤头瞬间回到了命鹤老人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