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秘技只消耗马儿体力,我本人,是可以不间断使用的,而且不挑马,只要不是不肯驯服的野马,我都能使用。”
“什么?!”
这一下,鸡肋立时变成重宝,所有人看着星河的眼中,几乎冒出光来,只有马术先生,恨不得扑上去堵住星河的嘴。
马术先生内心泪流满面,造孽呦,这小子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
要不是星河现在姓任,要不是星河本身也是周天高手,要不是这里是白鹿山……
包括端木知珩在内,许多人都恨不得将星河撸走关起来,这样重大的秘密,现在却闹得人尽皆知。
端木知珩一时心情复杂,他相信星河敢放出这样大话,绝不是胡乱吹嘘。可偏偏逼得星河使用这种秘技的是他,甚至星河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此事说出,也是因为他。
端木知珩兀自懊恼不已,忽然发觉星河说这话时,声音淡淡的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仿佛他口中说出的,不是什么引得许多世家公子哗然垂涎的重要秘技,而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这么想着,端木知珩一皱眉头,星河应该也不是这样随意将自己置身于险地之人,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星河没有说出来?
果然,星河对众人垂涎毫不在意,冷眼旁观一会儿后,又慢悠悠说道:“学生之所以有这项本事,是因为学生天生可以与马儿心意相通,若没有这样天赋,我这本事,没人能学的去。”
“心意相通?”
“这不可能!”
这话听着,实在有些天方夜谭,与动物心意相通,不是鬼神才有的本事吗?
或许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这时候,所有人中最相信星河说辞的,反而是端木知珩了。
“是不是心意相通,试验一下便知道了。”
星河见众人目光闪闪烁烁,便知道他们不信,于是向马术先生提议道:“这也是学生自证清白的方法,还请先生找一匹绝无问题的马儿出来。”
这个要求很快被通过,一匹白鹿山自行圈养繁殖,因为刚刚成年不久,还未曾见过除饲养员以外的外人的小马驹被牵了过来。
“这是白鹿山自行驯养的马儿,刚刚成年不久,这还是它第一次从训马场出来。”马术先生拍了拍小马驹:“它只被白鹿山专门的饲马人训练过,第一次接触外人,恐怕脾气不会如何温和。”
星河见状点点头,向马术师傅示意无妨,有系统外挂在手,就算是驯马,对星河来说,其实难度也算不得大。
“这匹小马学生没有接触过,我会带着它再次展示马上轻功,而接下来,所有人都可以监督我,有没有做多余动作。”
“想来在两位先生监督下,我想做任何小动作,应该也不可能吧。”星河目光扫过两位先生:“还是需要我连衣服也换一身?”
自然没人要求星河换衣服。
世家重颜面,那样做的话,怀疑侮辱的意味太重,星河的名字只要还挂在任家族谱上一天,就没人敢如此对他。
要真有人敢,那不是在侮辱星河,而是在与任家结仇宣战。
将方法说了,所有人都没意见,星河跨作在马鞍上,骑着小马驹又跑了一趟。
这一次他甚至特意将双手拿开,没有控制缰绳,据说第一次见外人,也许会耍脾气的小马驹乖顺又亲昵,全然没有一丝负面状态。
马上轻功运起来,小马驹立刻突破了自身速度限制,奔驰起来如风如雷,一道闪电般从所有人眼前穿过。
而围观众人也都看得清楚,小马驹加速时,星河根本没有任何动作,手仍旧没有拉缰绳,全身上下唯一接触到小马驹的,只有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星河身上穿的是马术课专用骑装,是白鹿山统一发放的套装,素净的布料看起来没有任何蹊跷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