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根绳子将这娘儿们绑起来,咱们拖着去见老爷。”老袁说道。
“哎,绳子这屋里头就有。”终于来精神了,他奔到床边,趴到了地上,从床底下拖出了一捆麻绳,得瑟的走向了柳妈。
他不放心的,还用脚踹了踹女人的屁股,女人气得手指微动,可她指缝中的银针还没射出去,老袁手上的铜钱便击中了她肩胛上的穴位,她真的无法再动弹了。
小吴管事又受了一次惊,不解气的又给了两脚,便如捆大肉粽子一般,捆了个结实,“不安份的骚蹄子,真他娘的想剁了你的骚爪子。”
“别啰嗦了,等回完事儿,我还得做中饭去呢。”老袁上前就一把拎起了女人,转身出了屋子。
“老袁,你等等我啊。”小魏将床头的一串钥匙拿上,跟了上去。
话说魏执将魏广魏深兄弟俩叫进了卧房里,哥俩便瞧见了坐在床上的老母亲,老人家的脸色也有些憔悴,但眼睛亮而有神,心里咯噔,糟了,莫非是回光返照了?
兄弟俩齐刷刷的跪在了床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娘~”
“瞧你把两个孩子给吓得,真是的。”魏老夫人瞪了一眼魏执,跪着的哥俩不明所以的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
魏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老婆子,你就只心疼儿子啊,为了演得像,我可也一夜没睡呢。”
“爹,娘,怎么回事儿啊?”魏深的脾气急躁些,赶忙问道。
魏老夫人从枕头底下摸出魏禾的那块玉佩,递给了大儿子。
魏广拿到手上,便一眼看到了那个禾字,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家兄弟,“老二,是小妹的玉佩。”
“啥?”魏深接过来,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小妹,小妹还活着吗?”
听到他问的,魏家老俩口都抹起了眼泪,“她都死了十一年了。”
“那这个,怎么找到的?”
“是她拼死生下的那个孩子来信了。”魏执说着,将问心的那封信递了过去。
魏广先看了起来,魏深皱着眉头,“爹,这个时候,可信吗?”
等他也看完了信,魏执又给补充说了一些,也将倪小兜和暗影的事说了。
“难怪呢,昨儿那姓姚的可是折腾了一夜呢,爹,要怎么联系上那个倪统领呢?”魏深嗤了一声,又问道。
“他晚上会过来,为了让你回来的不突兀,不让府中的探子察觉到,我和你娘这才想到了装病这一招的,都快起来吧。”
哥俩撅着嘴摇了摇头,委屈巴巴的,“被吓坏了,腿软了,还得再跪会儿。”
魏老夫嗔怪的瞪了瞪两个儿子,“都是当爹,当爷爷的人了,咋还这么淘气呢?”
“娘~,您这是有了外孙就不疼我们了呀,啊呀,好伤心啊。”魏深捂着胸口作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