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休养了一个多月,卓妙海就被女皇派遣来的御前女官关心问候:“云梦世女,女皇十分想念您,但因为天子需要坐镇京城,每日上朝,不方便远行“
这位面目慈祥,语气恭敬的严肃女官劝道:”希望等您身体安康后,去京城拜访女皇,让皇上也好安了心。”
卓妙海这才有女皇就是自己姑母,自己就是女皇侄女的真实感。
记忆中的姑母对自己宠爱有加,有求必应,确实应该好好去进城看望一下亲姑母。
办事雷厉风行的管家刘姨帮她打点好一切出门行李,父君祝青竹也十分担忧女儿安全,耳提面命护卫首领卓青一定要保护好世女,并且委派了五十名强健的女护卫随行保护。
只见一座古代的四轮马缓缓走近,停在卓妙海主园门口。
由两匹雄壮的黑色骏马牵引,它们迈着稳健的步伐,马蹄声响彻在古道上。
马车的构造精巧,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古代工匠的精湛技艺。车身雕刻着繁复雍容的花卉,线条流畅,华丽又不失典雅。
贴身男侍招魅轻轻揭开马车的门帘,映入卓妙海眼帘的是奢华的内饰。
车厢内铺满了柔软的丝绸地毯,温暖而舒适。座位上覆盖着刺绣的坐垫,色彩鲜艳,图案精美。
车厢内还配备了一系列功能齐全的设施。一侧设有小巧精致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古朴的茶具和糕点,供乘客在旅途中享用。
另一侧则悬挂着一面闪着金光的铜镜,方便乘客整理妆容。
马车的顶部装饰着华丽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整个车厢营造出温馨而浪漫的氛围。
这次进京走的是官道,道路平坦,卓妙海坐着马车晃晃悠悠,不出几日就到了京城。
云国首都京城的主街繁华热闹,马车两边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小贩们热情地招揽着顾客,展示着自己的商品。
街道两旁楼阁林立,制式雷同,有一股整齐之美。各种客栈和酒楼的旗帜迎风飘扬,色彩鲜艳。
卓妙海来到原主在京城的住所,这个房子在闹市一侧,闹中取静,环境清幽,树木茂密。毗邻着三品以上官员的御赐府邸一条街,是个环境清贵且安全的住处。
她刚在住处收拾安顿好,就接到原主好友谢月的拜帖,盛情邀请她去京中最有名的登仙楼接风洗尘。
记忆中的好友谢月是礼部侍郎的女儿,喜好享乐,吃喝玩乐无一不精。性格直率热情,品位颇高,所以原主一直和她玩得很近。
卓妙海想通过这个朋友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于是欣然答应赴约。
准备出门时,招魅一双巧手帮卓妙海在头上挽了一个凌云发髻,简单点缀的翡翠玉簪,上面的莲子造型青翠欲滴。
女尊国家对女子的妆容没有什么要求,只需要干净大方即可,况且卓妙海还经过了系统出品的一键淬体,整个人容光焕发,白里透红,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的对襟短袍,上绣海东青振翅欲飞,卓尔不凡。领口和袖口都镶有华丽的金边,彰显出高贵的身份。
袍子的质地柔软,轻轻地贴合着她的身躯,展现出挺拔匀称的身姿。
下身则穿着一条紫色的百褶马面裙,是由贵重的紫纱烟罗制成,上面的蝙蝠暗纹在走动时隐隐闪光。
此次出门因为对方都是女子,卓妙海并没有带上内侍招魅,而是让卓青领着两名得力护卫一起同去。
暖风熏得游人醉,京城繁华自不必说。卓妙海一行人正在街上悠哉闲逛,突然发现前面一阵骚动,有隐约的欢呼调笑声传来。
箜篌丝竹之声由远及近,音乐轻快婉转,别有一番韵味。
一队四周镂空雕花的马车缓缓驶来,车上没有门帘遮挡,柱子之间缠绕覆盖着半透明的轻纱,打头的车上隐约可见有三四人倚坐。
香风阵阵,吹起轻纱漫天飞舞,只见车内是打扮装扮清凉,身姿窈窕的几位男子。
他们额头点着花钿,鲜艳欲滴。脸上敷粉涂唇,眼着高光,神态诱惑。身上浅蓝或深粉的轻薄衣裙,衣袂飘飘,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劲瘦细嫩的腰肢。
每人手上都有乐器,有的在弹琵琶,有的在弹古筝,有的在吹笛。技法纯熟,音乐轻快,十分养眼。
几位皮肤白皙的舞男在随后一辆宽阔的平面车上旋转,动作柔美、舒缓,只听得身上的环佩叮当,衣带飘飞。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
有几位小麦色肌肤的健壮男子在马车后方击鼓伴奏,头发被花色头巾包裹,展露出阳光的面庞。
击鼓者脸上描绘着祭祀般的油彩,更显出利落的五官和鬼魅的眼尾。
身上的肌肉鼓胀,身上短打背心般的装扮都仿佛要被胸肌撑开。手臂的肌肉被金色臂钏紧紧箍住环绕,更显力量之美。
劲瘦男子们随着双手鼓槌有着节奏的敲打,手臂和胸肌在太阳的照附着一层水光,热烈奔腾之气扑面而来。
卓妙海看到好几个路旁逛街的女子,已经将眼神黏在了肌肉起伏,忘情敲鼓的鼓手身上。
丝竹和鼓声到了高潮,突然一顿,一个清亮悦耳的歌声自然而然的吟唱起来。这种声色抓人,仿佛天生就适合展喉歌唱,是那么的空灵动听。
虽然是朗朗上口的歌词,但愉快欢乐的心情被表达得淋漓尽致,诉说着快乐的歌声听得心情摇曳。
卓妙海循声看到马车最中间身着白纱的男子,他正跪坐在中央团垫上,身姿随着马车的前进左右摇摆。
白纱男子脸庞清丽,低首吟唱,看不清具体样貌。简单的发髻上插着一枝浅粉色的芍药,衬托得气质妩媚动人。
他穿着绣着银线的纱裙,算是这一行人中穿得比较严实的,透过层层纱衣还是能看得出上身浅浅的腹肌和胸肌,一看就知道是多年练舞的身材。
从头望到尾大概有十多辆车,共有几十人之多,仿佛一个小型的巡游乐团。他们颜值出众,盛装打扮,吹拉弹唱,技法熟练。
在大街上被看热闹的人们围住之后,索性停下来向游人表演歌舞乐器。
卓妙海停步欣赏了一会儿,转头看到乐团旁边一座五层酒楼,上面用书法雕刻牌匾,名为登仙楼。酒楼里传来了阵阵香气,吸引着她的注意。
她走进酒楼,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客人们围坐在桌前,品尝着美味佳肴,欢声笑语不断。朴实稳重的店小二们忙碌地穿梭于桌椅之间,为客人们提供周到的服务。
客栈里的人们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生意很好。客人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她们身着各式各样的古装,有的是商贾,有的是侠客,有的是文人墨客,汇聚在这里交流、游览。
卓妙海身边护卫径直走向掌柜,拿出请柬,于是被掌柜恭敬地请上了二楼的包间。
只见里面屏风相隔,摆设清雅。其中有一位女子和一干侍从在里面等候多时,一看到她进来,起身热情的迎接。
这位女子长相开阔,黑发被和田白玉发箍束起,身着绫罗绸缎,看得出家境很好。
谢月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清澈笑容:”云璟,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
她拉住卓妙海的手左看右看,”让我来看看,你这次到底有没有恢复好啊?以后你想去哪儿就跟姐说,姐有的是人,保管护得严严实实的。“
卓妙海感受到了这位原主好友谢月的亲近之意,也不由得心头微热,笑道:”这是个意外,我已经好了,先谢过你的好意。“
忽然隔壁包间一阵欢呼声,两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谢月了然,习惯地解释道:”每年到这个时候乐伎游街,京城街道总会热闹一番。“
原来隔壁是太学生的女学子们,好不容易趁放假出来,囊中羞涩,在登仙楼合租一间视野好的包间,一起观赏乐伎的风采。
她们坐在街边的二楼,打开窗户向下观看,一边品着小酒,一边点评楼下的风姿绰约,美色各异的男伎。
这段时间是官伎陆续进京献艺,今天正好碰到了其中一个舞团的游行。
这些乐伎当中大部分都是官伎,少部分技艺精湛的民伎也有幸参与献艺,扩大自己的名气,以后演出可以提高赏金。
官伎需要通过乐府的选拔考试才可入职,他们会在需要大型官方演出活动的时候集体献艺,平时就由乐府养着。
一般官伎都是清伎,卖艺不卖身,是官府登记合法合规的卖艺男子。
不过因为需要职业原因需要左右逢源,抛头露面,一般是因罪贬职的官宦之子,或者良家男子为了赚钱贴补等等,才会或主动或被迫地入了乐籍。有官办乐府规定限制,一般人难以强迫官伎做自己愿意的事。
再下一等就是民伎和私伎。民伎的话就是民间的乐府,对于舞蹈和乐器以及唱歌的技艺要求没官伎严格,但同样的他们营业的顾忌就更少,交易全凭自愿。
而私伎什么生意都做,青楼中的私妓就是会乐器的男伎,坐台接客,听曲卖身。
卓妙海听了谢月的一番解说,觉得十分新奇有趣。
谢月看到好友好奇,于是笑道,“哪里风景最美,哪里男子最帅,我都了如指掌。此次接风宴,我早已给你请了一支京城最时兴的舞团,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谢月笑容神秘:“里面有民伎也有官伎,都是技艺出彩的大家。让他们给你弹弹曲,扫一扫之前的晦气。”
卓妙海一听确实感兴趣,不过两天还要去接见女皇,于是说不想玩得太过火,要简单一点。
谢月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笑得一脸深意:“绝对只是简单的赏舞和吃饭。”
她们一行人移步顶楼,五楼是一个大平层,只有两三间房,装修奢靡豪华,而且隔音很棒,完全听不到楼下的声音。
楼外的景色优美,湖水碧波荡漾。窗户一关,外面街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谢月果然财大气粗,顶楼包场,私密性很强。
卓妙海走进最里面的包间,只见层层珠帘背后,有几人在叩首行礼。
护卫卓青先行一步,在前方掀开珠帘请世女上前。
卓妙海走进内屋,发现里面装饰得古朴典雅。有几幅古画挂在墙上,上面的山水飘渺空灵,如临仙境。
室内有很多奇珍植物,力求融入自然之境。两侧的古董花瓶也是描花绘彩,精工之极。
前方有一片开阔的地台,比地面高出几个台阶,上面摆放了古琴,面鼓,还有琵琶等乐器。
面前跪地叩首行礼的几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头朝地面,不敢抬首。一般平民见到带官籍的人,都是要行礼,更何况作为礼部侍郎所邀请的人,更是贵不可言。
谢月免礼后,他们快速地回到地台,调整乐器开始演奏。
五个身着颜色相近的青衣男子古琴弹奏以及吹笛婉转。乐音绕梁,比街上的更加动听,技艺十分娴熟。
而地台中间的三个乐伎随着音乐开始有韵律的舞动。
卓妙海看到最中心的男子伸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将从头到脚笼罩的白色外袍缓缓解落在地,抬头露出莹润面庞。
他眼角描绘着精细的红色眼线,瞳孔泛着幽异的深紫,银白长发顺滑飘散,约莫着有异国血统。皮肤有着异于常人的白,五官精致分明。
卓妙海回想到,他好似街上马车最中间那位唱歌的乐伎?原来是进京参加自己的接风宴。
乐伎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浅粉色的芍药,衬托得气质妩媚动人。之前在马车上银色的纱裙,去除掉外袍之后,款式也暴露无疑。
身上层层的轻纱浅浅包裹,但最贴身的遮住敏感部位的衣服还是若影若现。随着乐团的伴奏,他和着韵律扭动着腰肢,让看客能够时不时窥得见轻纱下的美妙风光。
演奏乐声最初韵律舒缓,所以舞动幅度不是很大,但随着鼓点的急促敲击,他开始旋转,轻纱被扬起之后,被主人一件件的缓缓脱掉。
里衣是银线织就的挂脖肚兜,前面是低胸款式,露出胸肌形成的沟壑,还算有些许遮蔽。
而他在旋转舞动时,背后一片白光闪过,大露背的设计,看得人心跳加速。
乐伎背部洁白无瑕,起伏的线条上蝴蝶骨突出,被烛光勾勒摇曳得剪影般唯美。
他的眼神看着若即若离,仿佛带着钩子,再定睛一看却又清正无比。
卓妙海此次出门带着的两位女护卫,其中一个大约是年纪尚小,看到这位白衣男子露脸舞动后,小声惊呼:“天哪,是于大家!”
卓青立马回头瞪了一眼,护卫立即紧闭双唇。
卓妙海倒觉得没什么,侧首请教道:“这是谁呢?”
看到世子这么亲切,护卫也恢复了勇气,壮着胆子恭敬答道:
“回主人,这位是于大家,本名于紫,是京城民间乐府的民伎。最近在京城很出名,一首歌千金难求。之前他们在巡街表演时,在下才有幸观摩,没想到于大家也会跳舞。”
卓妙海暗自肯定,这样视觉和听觉的享受,富含艺术性,确实赏心悦目,称得上一句大家。
等到白衣乐伎退场后,青衣男子们演奏的曲风猛地一变,激烈激昂的鼓声咚咚咚的响起。
在幕后侯场的两位乐伎快速上场,他们面庞俊朗,五官有八分相似,应该是双胞胎,头发被编成一丛丛小辫落在脑后,身材更加健壮。
男子脸上描绘着祭祀般的油彩,更显出利落的五官和鬼魅的眼尾。外面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黑色长袍。
随着大幅度的舞蹈动作,身上长袍的系带也随即松散,他们解开丢到一边,露出里面背心般的装扮,里衣都要被胸肌撑开,呼之欲出。
腹部和手臂同时发力,常年练舞的肌肉形状完美,蕴含着爆发力。臂肌和胸肌因为跳舞覆盖着一层水光,有腾腾热气扑面而来。
双生乐伎肌肉鼓胀、身材修长,随着鼓槌节奏尽情舞动,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看得卓妙海啧啧称奇。
等到表演都结束,乐团退出内屋。谢月凑过来:“怎么样?演出还算开胃吧?”
卓妙海还有些意犹未尽:“食色性也啊,简直胃口大开!”
“妹妹,接下来的美食你是想要冷盘,还是热盘?”,谢月笑得一脸深意。
她还沉浸在刚刚的男色诱惑当中,不明所以:“一般都是热盘吧,不是说一热解三鲜吗?”
“热盘那就不用再等了,尽快上桌才能吃到最新鲜最热乎的。”谢月笑道,“那我们赶紧移步吧。”
因为主人不和下人同吃一桌,谢月让卓青和两个护卫在外屋分桌吃饭,给她们上了登仙楼最招牌的特色菜,满满一大桌。
而卓妙海则随着谢月,两人进了旁边一间更加私密的内屋。
室内凉爽,清凉无汗。绸缎帷幕被放下,室内四周昏暗,只在最中心规律地摆放了几张长桌。
桌面上摆放了多座烛台,数只蜡烛的光影点亮黑暗。
卓妙海走近一看,长桌上并没有菜肴,空无一物,不免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谢月。
谢月嘴角噙着笑,抬手拍了拍,只见不久之前表演舞蹈的三个乐伎陆续入内。
看得他们出刚沐浴过,还冒着水汽,身上披着沐浴后的宽松浴袍。
接着卓妙海看到他们将外袍脱下,上身赤裸,只在下身用深红餐巾松松裹着。
乐伎们动作生涩地爬上长桌,双手双脚并拢,竖躺在桌面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
“上菜吧。”,谢月对门外等候的几位女厨师吩咐道,她们手端一碟碟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厨师目不斜视地将手中用绿叶和花卉包裹的,只有一口容量的美食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乐伎身上。
她们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这次卓妙海要的是热盘,美食刚刚做好还带有余温。
上菜时,乐伎们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有厨师在他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照谢月的要求裸露。
卓妙海有些新奇的打量着,看到乐伎于紫的胸肌上摆放着有白色的杏仁乳酪,装饰得漂亮极了。
女主厨一边摆放一边解说:“大人们,这是我们登仙楼只提供给贵客的人体盛宴。上面摆放的食物也是有讲究的,根据每个食物的滋补作用摆放在人体上的特定部位。”
年轻的女厨师长显然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地介依次介绍:
“比如炙烤牛肉可以给人力量,所以放在心脏部位。冰糖山楂有助于消化,放在腹部。鸽肉,性淫易合。雌鸟特是雌乘雄。其性最淫。女人常食鸽肉,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听完主厨的详细介绍,谢月赞同得频频点头,补充道:”没错,食物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人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我们欣赏‘美器’。”
谢月对美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经食物装饰的男体盛,确实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卓妙海毕竟在现代打拼多年,应酬参加不少,见多识广。这不就是某岛国的人体盛吗?只是躺在桌子上当餐盘的性别换成了男人。
由此看来,一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低下,并不是女人本身的能力性质决定的,而是女性的客体地位所决定的。
只要把男人放在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下,男性也会被物化。
等到酒楼的厨师们上完菜陆续退出后,室内只剩下她和谢月两个食客,以及被当成盘子的三名乐伎。
谢月来到了她的主场,滔滔不绝的说道:“像这种身体盛宴的高端玩法,一开始是由清高贵气的所谓文人和上层阶级所喜爱的。”
一向不学无术、心思坦荡的谢月当然看不上那些打着旗号、表面斯文的同僚。
“她们认为人在兴奋充血的时候创作力更强,所以好多自诩为才子佳人,在这个地方激发灵感,其实就是打着创作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我不同,我单纯的就是爱好美色和美食。所以对人体盛餐具的要求比较高。”
谢月对美食经侃侃而谈:“作为餐盘的法。
他胡乱地揉搓了下身半天,都要揉得生疼,也不见得有丝毫释放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