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帮她？
那也的确，太没必要了。
唐暖礼貌微笑，“沈总，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沈温垚的眸子看向唐暖，眸光幽深温和，探究她的情绪。
后者却很乖巧温婉，神色淡然，甚至带着微笑。
并不很暴露情绪。
分不清她是不是不高兴，沈温垚喉结滚动，声音哽住。
唐暖不想跟这两个男人待着。
放下酒杯，目光寻到苏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过去。
……
等人一走。
沈时易眸光迟迟没有从她的背影收回，语气很冷，“唐暖并不知道你的身份，既然不认得你，当年必然发生了很痛苦的事。”
“你现在回来，若是想告诉她身份，早就说了，为了她着想，我劝你离她远点。”
沈时易调查过沈温垚和当年的阿垚，究竟有何关系。
当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沈温垚站在唐暖面前，也不被认出来。
最终，却一无所获。
只不过，沈时易却知道，当年的事必然不简单。
否则，不会相见不相识。
沈时易的聪明，沈温垚丝毫没有意外。
否则，沈氏集团也不会在他的管理下蒸蒸日上。
他眼底一片淡漠，没什么情绪地说，“不以阿垚的身份出现，我也有机会，不是？”
“别太自信。”沈时易嗤笑，丝毫不放在眼里。
沈温垚嘴角仍旧勾着，毫不在意，“你若是有办法，就不会走到离婚这一步，沈时易，有时候放手也是成全。”
说完，沈温垚抬脚走开。
经过沈时易身边的时候，脚步停顿，眸子余光淡淡一扫，充满挑衅和告诫。
沈时易绷着下颌线，薄唇紧抿，眼底寒意更盛。
……
苏笑陪唐暖喝橙汁。
偶尔会有男人来搭讪，但因为沈时易锐利的眼神盯得劝退，酒都没喝就自觉走开了。
就会是在晚上十点结束的。
期间，贺总监带唐暖认识了不少人，交换了名片。
大多都是商业大佬，界内颇有名气。
而唐暖的名声，也悄无声息又情理之中地在界内传开。
天才少女的称号越发响亮。
……
酒会结束。
唐暖和苏笑准备回去。
沈温垚和沈时易几乎同时出现在面前，发出邀请。
“我送你。”
男人异口同声。
对视一眼，充满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