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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安哼一声:“你哪次去逛街不是恨不得把外面的店都搬到家里来?还会有没看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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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珠不再说话,陆永安看着景小西沉默的样子,他心里没来由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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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在陆家呆得时间久了,他也看出来了,这个丫头每次心里有什么看法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眉头紧皱着,一副谁欠了她的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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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彤你过来,医生等了你好久了,今天你再看看身体,然后测一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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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忽然很想笑,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头发仍旧是微微被雨打湿的模样,她看着陆永安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就是想看看我肚子里是不是怀了一个新生命吗?就算我为陆家生了个还在又怎么样?你们会把他当成一个人看吗?真正的陆家人,现在正在抢救,你们谁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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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安嘴角抽动,他狠狠地看着景小西,指着她说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明珠,她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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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陆北铭的病,陆永安最近十分操心,已经累得自己的身体出了好几次毛病,此刻被景小西这样一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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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珠赶紧上前给他递了一杯水说道:“爸爸,您别急,我们没有去哪,就是我路上忽然想起来应该去看看大哥,所以就去了趟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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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安气得更狠,直接把桌上的一个花瓶砸了下去:“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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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瓶里放着水,养着新鲜的玫瑰和绣球,瞬间被砸到地上,一地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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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安是活了好几十岁的人了,他早就看出来陆北铭对景小西的态度不同了,这时候听说景小西去看陆北铭,心里的怀疑一下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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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珠赶紧对旁边的医生说道:“快帮我看看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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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无奈说道:“老爷子这是心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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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珠看一眼景小西,景小西的眼神却更加恐怖,吓得陆明珠再也不敢想其他的,只好一味地安慰陆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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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安这次很奇怪,倒像是真的很严重,躺在沙发上捂着胸口,难受得脸上皱成了一团,那医生起初不肯给他吃药,到最后却也忍不住说道:“那就吃一丸药吧,这药对身体有害,不可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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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看着客厅里因为陆永安身体有恙而人心惶惶的样子,她面无表情地往楼梯上走,陆明珠抬起头看着景小西,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把别人气到死然后自己若无其事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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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明珠发黑的脸色,景小西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摇摇头很快就拾阶而上,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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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珠现在一定是一副好女儿的模样吧?恨自己把陆永安气得心肌梗塞?哦呵呵,她不记得她去陆永安房间里偷东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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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件事情呗抖出来,只怕陆永安还有的梗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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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人,简直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部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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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喝了一大口水,看着窗外还是大雨哗啦啦地下着,她心里担心陆北铭,忍不住把怨气和怒气都发泄到陆家的其他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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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路上下大雨,把陆北霆淹得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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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霆刚回到家,就听到景小西这样“诅咒”自己,他把手里的公文包交给下人,闲闲地说道:“我跟你有仇?你这样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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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吓了一跳,毕竟是背后咒人,竟然还被人听到了,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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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霆看着景小西的眸子,一眼就断定,这女人哭过,刚刚路过楼下的时候看着陆永安正被人扶着回房间,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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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气死人的功力真是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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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转移陆北霆的注意,景小西问了句:“你怎么直接就上来了啊?楼下的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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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霆解开领带,喉结动了动,一张脸上仍旧是俊美无方,他身姿如松,浑身的气度似画里走出来的雍容华贵的王子,惹的景小西莫名其妙眼睛跳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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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随意地捏住她秀气的下巴:“还不是想第一时间看到你,结果你在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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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赶紧反驳:“那叫咒你?你也未免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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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霆忍不住把娇小的女人抱紧在自己的怀里:“如果不是你咒了几十遍,我的车子怎么可能半路抛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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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抛锚了?可是自己才说了一遍而已,有这么灵验?那下次就多说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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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的可人儿一动也不动,陆北霆浑身燥热,他平时也是很禁欲系的男人了,怎么每次一碰到景小西,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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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西感受到他的异常,赶紧试图从他怀里钻出来:“咦,你简直是行走的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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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霆一点一点地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巴,声音透着说不出的腻味和欢喜:“那你就是行走的春药,无时无刻都在给我下药,让我痛不欲生欲罢不能,只想瞬间就了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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