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穿在身上的肚兜也一并拽了下去。瞧得夏凝烟不禁脸颊绯红,她呢?却跟没事儿人似地又栽倒在床上,露出用纱布缠的胳膊,上面隐约有血迹渗出。
‘你...你这呆子!’看着浅月缠着纱布的胳膊,夏凝烟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无奈,她也只能取来柜子上的纱布和创伤药,坐在床边将旧的纱布解下,悉心的替她处理伤口。‘浅月,这次之事是如霜的错,我替她向你道歉。以后,不论何事都不可以瞒我,免得再发生今日之事,明白吗?让你不要喝酒,瞧你,喝得醉醺醺的。’
‘唔...凝儿,我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清楚。凝儿啊,今天登基大典喔,花尚书问需不需要减免赋税三年,还有啊,论功行赏怎么办呢?我都不会的...不过,反正我有凝儿,一切都不需要发愁。唔...好凝儿,我好爱你的你知不知道?段浩那个家伙总算走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你被别人抢走了。你是我的,谁都不许抢走...凝儿..
☆、刷猪猪刷猪猪出小鸡
唉,这呆子,喝了酒便语无伦次,实在让人无奈。夏凝烟叹息着将纱布和创伤药放回柜子上面,再回头,却因着浅月那‘无所顾忌’的上半身而臊红了脸。
浅月的肌肤白皙光洁,除了胸部发育的有些对不起大众,但那细腻的触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尤其浅月此刻的躺姿,让夏凝烟的呼吸莫名的急促起来。其实,跟讨厌鬼在一起这么久,每次和她做那种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夏凝烟都想要给予浅月相同的取悦,只是很多时候都碍于自己的性格,加之浅月并没有主动提及,她也只能将这样的想法深埋心底。如今浅月这么‘风骚’的躺在床上,自然勾起了夏凝烟深埋心底的想法,让她情不自禁的半跪在浅月的面前,安静的摸着她的脸,道:‘浅月,以后都不要再喝酒了,朝堂之上的事情,你现在那么醉,即便说了也听不进去。明日,我自会处理此事。’
耳边有细细碎碎的说话声,浅月下意识的挠了挠耳朵,双臂张开着继续仰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唔...凝儿,我的好凝儿。以后你主外,你也主内。要是没有你,我真不不知道这个君主怎么当...凝儿,还好有你,还好有你...’
‘浅月,别这样躺着,身体会不舒服的。’夏凝烟费劲的将浅月扶了起来,让她能够整个人都躺到床上。窸窸窣窣的退下浅月的宽裤,夏凝烟的手突然在她的腰侧停了下来。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夏凝烟突然有种无法自控感觉,想得到,也只想得到眼前她所深深在意的人。
‘唔....’身体被挪动,浅月颇为不满的皱了皱眉。她下意识的摸索着夏凝烟的手,抓住之后竟将它覆在自己的胸房之上,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已经算得上不着一物。而刚才的无意识行为,更加让夏凝烟坚定了某些矛盾的想法,想要,想得到她。
明知道,趁着别人喝醉酒的时候‘欺负’对方是种不道德的行为,可夏凝烟还是在几经矛盾后选择了俯身吻住浅月的唇。那唇带着一丝酒气,却并不妨碍夏凝烟的认真和深入。她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接着锦被的遮掩,缓慢而规律的亲吻着浅月的身体。
‘嗯...’虽然喝醉了酒,但浅月的身体始终都是敏感的。感觉到有滚烫而炙热的吻流连于自己的身体,浅月不禁发出一声叮咛。她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背部,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凝儿...’
‘我在,浅月...’夏凝烟抬头瞧了眼她微闭的双眸。此时此刻,浅月的脸上浮有一抹显眼的艳红。似是醉酒,又似是对身上的人的动作有所察觉,遂才有所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