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的白面书生呢!’
‘本宫这张脸哪里及得上娘娘的绝色倾城?’夏凝烟挑唇冷笑,她举杯饮掉杯子里的清酒,抬头正对上俪妃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娘娘乃是父皇身边最受宠的妃子,虽然不及母后,倒也颇得佳赞。想必,娘娘也曾为本宫的婚事操心不少吧,如今本宫和浅月有情人终成眷属,娘娘便不必再在父皇面前出谋划策,替本宫招选驸马。’
‘这是哪儿的话呢?凌媛皇后不在了,臣妾操心公主的婚事实属正常。只是公主似乎对臣妾芥蒂颇深,字字句句都透着不满呢!’
‘哪儿的话呢?娘娘虽然至今都未被册封为后,却是父皇最宠的妃子。本宫又岂能对娘娘心存芥蒂呢?’夏凝烟拿过宫女手中的酒壶主动替俪妃斟满杯中清酒,继续冷眼以对:‘来,本宫回敬娘娘一杯,愿娘娘青春永驻,美艳如初。’
‘哎哟,晗月公主主动敬酒,臣妾可真得细细品味呢!’俪妃似是受宠若惊的双手捧杯,目光在浅月身上绕了一个来回,以最风情的姿势缓缓的将清酒喝下:‘晗月公主敬的酒,果然滋味不凡,好喝的很!’
呃...这是什么情况啊?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话,浅月隐隐的嗅到一丝硝烟的味道。她缩着脖子往桌边儿挪了挪,尽量离她们远之又远。抬头望了眼坐在上座的皇帝,浅月发现他很是无奈的举杯自饮,看样子已经习惯了夏凝烟和俪妃的‘对峙’。
好像没发现夏如霜,浅月的目光偷偷在大殿上绕了个来回,除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儒雅男子,浅月根本找不到夏如霜的身影。到哪里去了呢?浅月努嘴,却并没有显得对夏如霜身在何处有所关心。
‘花浅月,自上次狩猎场一别本宫已经好久没见到你,没想到这次见面,你竟成了本宫的妹夫。来,本宫也敬你一杯,希望你们夫妻和睦,白头到老。’疑惑间,对面的男子已经朝浅月举起了酒杯,并在一番客套后饮掉杯中清酒,而后笑望着浅月,等她举杯饮酒。
这个人的穿着打扮,还有他说在狩猎场一别。那应该,这个人应该就是花生跟她提过的不招人待见的太子吧?太子敬酒,就算她不会喝不想喝,也总要象征性的回敬一下吧?反正他离自己那么远,根本看不出她是否把酒喝光。这般想着,浅月只得举杯敬向太子,然后小口的抿了下杯子边缘,算是喝酒。
可惜,浅月投机取巧的举动虽然没被太子发现,却被站在夏凝烟对面的俪妃尽收眼底。她勾着
唇绕到浅月的身边,让宫女替她斟满清酒,举杯道:‘连太子都给驸马敬酒,那我也单独敬驸马一杯!’
‘呃...’望着俪妃微微仰头含酒入口的妩媚动作,浅月很是为难的看着杯子里的清酒。见俪妃若有所指的瞥了眼她手里的酒杯,浅月只好转头求助夏凝烟,却见她仿佛没看见似的低头夹菜,根本不理会自己是否一杯醉,不能喝酒。
‘怎么?驸马为何迟迟不喝呢?还是说,驸马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