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方便透露的。
‘两位公主在老臣府上歇息,是老臣的荣幸,老臣这就为公主安排。’花忆山恭敬的拱手,随手找来几个丫头,让她们把西厢房的两个房间好生收拾一下,换上更加柔软舒适的锦被,并备好足够的热水,方便两位公主沐浴。
待两尊大佛被府里的丫环带着走往为她们准备好的房间,花忆山这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发现花浅月并没坐下,花忆山只好重新站了起来,小声道:‘少主,刚才老臣并非有意强迫您向夏老贼的女儿下跪,实乃形势所迫,望请少主原谅。’
‘没事儿没事儿,不是都说了吗?在外人面前您是我爹,再说我又不是不懂道理的人,您刚才那么做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我反应太慢,不懂察言观色,更不懂思考利害关系,也不会惹她们生气。’浅月低下头,倒不是她笨,只是天性如此...怎么改也改不好。
‘少主别这么说,您能坦言己之不足,足见少主懂得自省,日后加以改正,少主定能成为流芳万世的明君。’
‘额,您怎么总是三句话不离明君啊!’当明君,她没兴趣。她只想继续老老实实的充当兵部尚书之子的角色,每天逛逛街,喝喝茶,逗逗花生,享用美食,这就够了。
‘呵呵,少主早晚都要坐上龙椅,现在说一下,无非是想提醒少主要做个心系百姓的明君。’花忆山并不觉得他开口闭口的提‘明君’有什么错,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少主谨记她身上的重担,那只能是无尽的唠叨。
‘好吧,你想提就提吧。’浅月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想着房间里那盘没吃完的虾仁,又道:‘您还有什么事儿吗?如果没事儿,我就回房了。’
‘尚有一事。’花忆山瞧着浅月略显油腻的粉唇,上前一步,道:‘您该知道,老臣将夏贼的两个女儿安排在您的住院儿。明日老臣还要早朝,就劳烦少主再委屈一下,早些起床,招待她们用膳。’
‘好吧,我明天早点儿起来叫她们起床就是了。’心里有着对两位公主的不满,要不要摆那么大谱,居
然要她亲自叫她们起床。很显然的,浅月误会了花忆山的话,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认真听他的话。小脑袋瓜里尽是吃了一半儿的虾仁,若说还有什么占据着她的小脑瓜儿,浅月微微闭眼,欣柔公主...
回到房间,浅月并不在意已经凉透的饭菜,拿起筷子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待虾仁吃完,浅月摸了摸并不太饱的肚子,吩咐花生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撤下去。
‘花生,把棋盘拿来,咱们玩儿五子棋。’吃饱喝足,浅月并不急着沐浴休息。她本身就是闲人一名,挂着兵部尚书之子的名号,过着她随心所欲的日子。可早睡早起,也可早睡晚起,更可晚睡晚起。
‘少爷,咱们玩儿围棋行吗?五子棋,花生哪儿是您的对手啊!’花生苦着脸说道,五子棋这种稀奇玩儿法,哪里是他一个小小随从玩儿的明白的?更何况,少爷每次跟他玩儿都耍诈,赢不得...也只能没完没了的输。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要你拿你就拿嘛!’浅月瞪了花生两眼,推开门望着今夜姣好的月色,不由得伤感起来。不知道,没有浅月陪着,爷爷会不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