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绣衣楼的密报,颜良连盔甲都来不及卸下,直冲冲的从密道赶往文丑的卧室。
“殿下!文丑他…”
匆匆赶来的颜将军刚才密道里走出来,就着急的跑到广陵王面前询问起自己的弟弟的状况。
事出突然,颜良收到的密报上只写了“文丑重伤,速归”
在来的路上稳重如山的颜良第一次乱了步伐,身上手心不受控制的渗着冷汗,颜良咬紧后牙,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糟糕的假设,但在看到广陵王把张仲景都请来了,心里还是不住的狂跳。
看着平日里一丝不苟的人,如今因为自己的庶弟负伤,太过于着急以至于面见主公时,是发髻也松了,衣冠也不打理了,整个人乱糟糟的像个刚从山洞里跑出来的野棕熊,急切的望着广陵王。
“连夜让人请了翳部首座来,现下文丑已无大碍,将军尽可放心。”
虽已无大碍,但信上所写重伤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跌打损伤,松了口气的颜良连忙跟在医师身后进了内室,他还是要亲眼看看才安心。
文丑爱珠玉,进入绣衣楼后在自己的寝室内挂满了吊帘,都是他费心到处收集而来的,颜良还专门投其所好在某一年生辰时送了他一箱珍珠,但文丑一直没把那箱珍珠挂出来,追问后才知道是嫌珍珠没有他的宝石亮。
如今室内的珠帘都被煎药的雾气笼罩着,如同躺在床榻上的美人一样,雾霭霭的,了无生气。
张仲景吩咐了用药等一干事宜,随着广陵王一行人离开了住所,留颜良一人守着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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