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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TR/对镜续/脱g/直肠C女X)(1 / 1)

贾诩不情不愿地正过脸来,从镜中看到自己软倒在你的怀里,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简直比青楼外站街揽客的妓女还不如,更感到羞愤难捱。你不在意他心中所想,反倒得寸进尺地扶住他的肩膀,嬉笑着夸他真乖。

你一件件解下他的外衫,这副身躯骨肉清减,衣物无一不是毫无阻拦地滑落在地。贾诩从未赤身裸体地照过镜子,他几次想要合上眼帘或移开视线,却又禁不住透过铜镜偷觑你的神情。看到你审视似的目光正如火舌般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有些高兴,身子微微地发着热,却又有些忍受不住这样直白的打量。

贾诩的胸脯并不丰厚,但粉红的乳晕硕大饱满。两粒肉芽俏生生地缀在奶尖上,仿佛掐一下便会喷出汁水,多半是被长年累月吮出来的。他先天不足,比起常人少一对肋骨,于是衬得腰肢比女子还要纤瘦。这样的病是不好多行走活动的,你疼惜他,出外勤时从来不带他在路上颠簸。

腰身再往下,便是一双你用两只手都掂不住的臀丘。你试着用手掌去裹,却无论如何也抓不盈那团绵软的白肉,手感滑腻犹如软烂的羊脂。贾诩被揉得情动,喉中传出热烈又急促的低吟,甚至禁不住翘起屁股来送到你手上。他胯间一根秀长的玉茎早已挺立,随着款摆的腰肢在身前甩动。

简直浪得没边了。你腹诽着,不怀好意地贴在他耳边,“先生,你快看看镜子。”

于是贾诩的目光随着你的话落回到铜镜里,接着看见一张被情欲浸透的含骚带媚的脸,眼下两条细纹蓄着晶莹的汗液,浅色的薄唇微张,甚至不知廉耻地吐出一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舌尖。

贾诩看了好久好久,昏沉的脑子才终于转过弯:原来那张脸竟是他自己的。他被镜中那副淫态吓了一跳,阴茎毫无征兆地激射出一股薄精,先是喷溅在镜身上,然后又沿着斜面向下滴落。你顺势将搀扶在他腰间的手撤走,他便犹如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两臂撑在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

“殿下、啊…殿下,我…”

贾诩的舌几乎要打结了,期期艾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应答,他先是听到衣料窸窣的响声,尔后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他的脊背。是你跪坐在他身后,两手掰着他的腿根,托住胯骨向上抬,叫他半悬起臀来门户大开地朝着前。

他与镜子贴得那样近,连阴唇上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都看得清楚。你用两指压在他身下那条肉缝的两侧,仅在外阴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贾诩生了一口好屄,绵软白腻犹如刚蒸好的馍上割了一条缝,将内里的风景裹得严实。甚至连他这样敞着腿坐下时,也不过露出一线粉红的芯,当真宛若这世上最贞洁的处子一般。

然而等到你扒开那两片肉,将花穴口撑开一个菱形的洞,内里便咕唧咕唧地一股脑儿涌出许多淫液来,失禁一般漏着汁水。粉红的小阴唇也露出来,形状打着褶,略微有些卷曲,好似鸡髻花的瓣。无论再看多少遍,你还是觉得可爱,便伸指去拨弄,惹得他发出几声抽泣似的呻吟。

“真好看。”

你撩起他乌黑近乎紫的长发,温存地吻在清瘦到外凸的脊骨上。他被那句夸奖激得小腹发颤,你亲眼看见两片粉肉间的小口兴奋地开合起来,接着喷了一地。

贾诩心里想着,这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他见过郭嘉的屄,那样肥厚周正宛如鲍鱼的形状分明更漂亮,再看自己的阴唇皱皱巴巴,总觉着有些说不上来的丑。他起初因为你的夸赞心中窃喜,可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却让他百般挑剔。他越看越感到自厌,越想越觉得你是在嘲笑他,脸颊虽然烧红,却非要开口来硌你一下:

“…呵…这有什么好看的,殿下身上不也有一个吗?”

你的眉梢挑高,毕竟那是一句很冒犯的话。

你与他相同,也是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甚至胸脯隆起,相貌姣好,比他更像女人。你虽重欲,动情时阴穴也会濡湿,但早已习惯将它视作无物。生在乱世,你若想安安稳稳地握权,便只能做男人。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自保。这点道理,但凡与你有过露水情缘的人都懂得看破不说破。

贾诩很聪明,但脑筋太死。本不该在床笫之间说出来坏气氛的话,他为了嘴上逞一时之快也偏要说。见你忽的抿唇不语,他眼底渗出一点阴沉沉的笑。能让你吃瘪,他心中也有一点幼稚的得意。

然而还未等他缓下一口气,你便掐住他那枚将将冒芽的阴蒂发了狠地揪扯起来,唇边挂着笑,柔声细语道:“先生说得对,光是看着有什么意思?”

几乎话音刚落时,贾诩也痛得尖叫起来,含着哭音告饶似的唤你。他似乎想要并起双腿护住那颗嫩肉,却被你死死掰住腿根,只能毫无意义地抽动。翘起的蒂尖被你揉搓得脂红软烂,下方的穴口却仍旧闭得很紧,将丰盈的淫汁如数含在穴里。你不禁有些懊悔地想着,明明平日也要练习骑射,怎么没有佩戴玉扳指的习惯?否则若是将那些盘龙飞凤的雕花用在此处,多半能让贾诩爽到癫过去。

“嗯啊啊啊!殿、啊…殿下不要!”

“殿下不要弄了、在下…好痛、呼呜…呜…”

你的突然发难让贾诩有些无所适从,他慌乱地抓住你作乱的手腕,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阻拦。他背对着你,很难转过脸来,只好透过镜像与你相视。你看到他的眼角已经眨出泪花来,衬得那双眼珠剔透好似红玛瑙,透出一片莹润的艳色。

“殿下…求殿下这一次饶过文和吧…呜、呃…文和、文和往后不敢再顶撞殿下了…”

你笑而不语,手掌仍覆在他肿大的阴蒂上,不时用指尖轻轻拨动那颗烂肉。你每动一下,贾诩都要哽咽似的喘一口气。你看着他映在镜中的表情,有点怜惜又有点玩味地想着,文和真是不会演戏,心里有什么事全写在脸上,眼底的恼恨都快要化作泪珠坠下来了。

随后你按住他瘦而薄的脊背猛地向前推,手臂环过柔软的下腹,将他的腰和臀一并捞起来。他被你折腾得向前趔趄了一下,不得已抱紧了镜框。一对柔嫩的胸脯挤在冰凉的镜面上,磨得他乳尖微痒。他不敢抬头,生怕对上那双情欲四溅的陌生眼眸——那怎么会是他贾文和的脸呢?

你不在乎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两指插进他柔软却紧闭的女穴,将内里搅动得水声津津。很快便有一串淫液砸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狼狈的湿痕。

只用手指是远远不够的,贾诩被你勾得情热迭起,一时也顾不上他那点可怜的体面了,抖着臀急切地往你的手心里坐。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贾诩泪眼朦胧,思绪早已抛下那些有的没的顾虑飞起来了。你插得那样浅,勾得他腹中那枚胞宫发痒发颤,原本锁在阴道内的热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他绷作一线的两条长腿好似溃裂的堤坝。

“呜、呜…殿下…”

贾诩呜咽着开口来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痴痴地唤你。你好心接过话,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先生是想要本王插得深一点?”他闻言频频点头,水盈盈的眼睛里甩出一滴泪。

深一点,那还不容易吗?你将三指并在一起,插进那口软烂粉红的阴穴。贾诩的宫位浅,而你的手指颀长,全根没入时竟能隐约触到他的宫颈。

你还从未试过这种玩法,好奇地抵着那处肥嘟嘟的肉口勾了勾手指。紧接着贾诩的臀肉便弹动起来,阴茎淅淅沥沥地喷精,竟是被你硬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啊!呜呃、殿下不要摸、不要摸子宫口…在下、在下又要去了…!呜呜…太激烈了…”

贾诩叫得又骚又可怜,但你觉得有趣,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反倒耐下心来张开三指,将他紧致的穴肉逐渐揉压得松弛下来,好似要将内壁的每一条褶皱都捋平一般。而贾诩仍在断断续续地潮喷,他似乎更喜欢这样春风化雨的玩法,气喘吁吁地伏在镜面上,时不时从齿关中挤出几声不成调的浪叫。

你费了许多力气,终于将中指的指尖戳进了那个小口,却只是不上不下地卡在肉环中间,进不去,但也不想出来。你觉得这样就好像将贾诩攥在手心里,他吃力地不断挺起屁股来追,腰肢款摆好似弱柳扶风,倒是赏心悦目。

等到你玩够了抽开手,他肚子里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样。贾诩大概也听到了,脸颊顿时烧得比傍晚的云霞还要红。殿下将手拿开了,是不是就要插进来了?他晕乎乎地想着,以为你看不出,悄悄地将腰沉下来,想要吃你的阴茎。

你却挑了挑眉,反而将濡湿的手指就着他屄淌出来的淫水,插进那口粉红的肛穴里。你还记着他找你不痛快的仇,贾诩让你不痛快,你便要成倍地还回去。你总是这样,床下做面热心善的老实人,到了床上就变成睚眦必报的坏种。你觉得这很合理,平日里总是受欺负,房事中变态一点怎么了?

贾诩等了许久,女穴馋得不住向下滴水,却迟迟没有等到你肏进来。他正疑惑,想要扭头过来看你,忽而间被两指捅进后穴翻搅起来。这口穴虽不常用,但也不是未曾开过苞,被你漫不经心地插了片刻,便不再紧绷,反而松软缠绵地裹住你的手。

那对打着卷的小阴唇垂下来,伴着他的呻吟开合不停。他的前穴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胞腔里空虚寂寞,你却津津有味地玩起他的后窍。他心里很不情愿,正要开口抱怨,便被你忽然挺进的肉棍逼得尖叫出声来。那句没说完的话被硬生生卡在他的嗓子眼儿里,化作一团含糊的哭喘。

你充耳不闻,兀自把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肏干。你用的是跪姿,结合处稍有些高,他不得不塌着腰的同时翘起屁股来迎合你。从你的角度看,那条形状秀丽的脊骨向下弯出一条匀润的弧,肚腹往外凸着,好似新月一般。你将手绕到他身前去搂着,感到自己像正握着一张弓,而你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贾诩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他只觉得腰好痛。哪怕这时候他也照旧好面子,那点藏在骨子里的古板此刻展露得淋漓尽致。他平日里不愿露怯,床上更是像块木头,只知道干巴巴地求饶。虽然没趣,但他实在很爱哭,你也爱看他哭。

你操着滚烫的肉刃在他软韧的肠道里进出,将他的肩膀顶得一耸一耸。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抱紧了铜镜,倒影中映出一张湿淋淋的脸,泪与汗流得乱七八糟,下颔上似乎还沾了许多口涎,稠艳又狼狈,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女鬼。

他挣扎的动作越发激烈,你嫌他碍事,便伸手去扳那条残腿。指肚拂过旧疤时,他将屁股猛地绞紧,几乎将你夹得泄了精。你被他逼出一声急喘,心中有些恼羞成怒,两巴掌甩在他的臀尖上。原本松垮湿滑的肠肉骤然吸紧了你的性器,每逢你将阴茎拔走,都会带出一圈媚红的软肉,仿佛在他股间绽开一朵淫花。

贾诩的哭声渐小,像是哭累了,也意识到求饶无用,开始破罐子破摔似的断断续续地咒骂你。你那凶器奇长,鞭笞他肠壁时传来的快感宛如要将他五脏六腑都搅烂一般。插得那样深,几乎都要从他的喉口里冒出来了!

他哑着嗓子神智不清地呜咽,你也觉得快到了。本该规规矩矩地结束,你却突然起了坏心思,一面猛捣他的后庭,一面揉捏起那残腿根部萎缩干枯的肉。他果然再一次缩紧了腹腔,同时肠肉被你倒钩似的龟头刮着,竟是随着你抽腰的动作脱出了一截!

你也愣住了,精液射在他腿间。深粉色的一坨软肉垂在红肿的肛外,大约三寸长,像一条畸形的短尾。贾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激烈的高潮后只觉得肚子里有些空,随后一块软黏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好似被什么动物舔了一般。

但很快他也来不及猜想,因为你竟探手去抓握那团掉出体外的粉红肠肉。贾诩尖叫一声,听见你在身后哼笑,才知道你做了什么。

本该在体内的肠壁被你翻开又捏在掌中把玩,快感钝钝地传来,几乎要将贾诩折磨疯。紧要关头,他终于想起你是喜欢床伴痴软地撒娇给你听的,然而酝酿许久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开口。你等得不耐烦,便捏着那块肉,手腕一翻,竟将其塞进他饥渴的前穴里去了。他那口骚屄被晾了许久,遑论塞进什么东西来都欢快地嘬弄,哪管那是你的阴茎还是他自己的直肠。

那感觉既满足又诡异,贾诩原本已几近流干的眼泪又丰盈起来,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串串砸落在地。他恍惚地想着,你是要他死在床事里!难道你也会对郭嘉这样过分吗?因为他古板又无趣,所以你就不肯怜惜他的身体吗?

你伴着他嘶哑的低泣,用指尖去挑拨抠弄他外翻的肛穴,惊得他臀波频颤,竟是又小死了一次。那条状的嫩肉便从他女穴里滑脱出来,再次垂落在两腿之间,滑稽地发着抖。

“殿下…主公!主公不要弄了…求主公把文和的肠子肏回去…呜、呜…不要了…”

“哭什么哭!自己的骚肠子自己都夹不住,怎么好意思在本王面前哭!”

贾诩哀怨的哭音惹得你有些心虚,你色厉内荏地斥骂了一声,抓住贾诩脱垂的肠肉,反倒挺腰肏进他前穴里。滚烫的肉棍径直劈开宫颈闯进去,将他顶得宛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几欲倾翻。他则双眼翻白,从喉间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哭喊。他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但又唯恐脏器被你一并拽出,凄惨又荒诞地死在此处。于是到最后,他也不过惨惨地伏在地上,十指无力地扒着木板间的缝隙,仍然高耸着臀任由你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唤着主公,唤你的名字,有时也唤别人的。你知道他已然神智不清,但又爱极了这副淫荡的痴态。你还想从他口中听到更多胡言乱语,不等他的女穴高潮你便抽出阴茎去插肛穴。

粗长的肉柱将软烂的直肠肏回去,片刻后又被勾着带出来。贾诩被你折磨得快要发疯,清楚地感受到那块肉不断回到他身体里,却又不断地掉出体外。你再一次将那块肉扯脱出来时,他感到脑子里有根弦崩断了,仿佛回到辟雍学宫,眨眼间又宛若置身壶关炼狱。

“呜呃、主公…奉孝!奉孝救救我…呜!学长、奉孝救我…呜呜!”

原来他爽极与濒死的时候也要喊郭嘉的名字。你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揪住那头漆黑的长发,抵在结肠口激射出来。贾诩被你灌了满腹的精水,过载的快欲击垮了他的神智,竟是直接昏死过去了。

发泄过后的阴茎软垂下来,那肛口也已经无意识地放松。你将性器抽出时毫无阻障,留下他两穴张开合不拢的圆洞,粘稠的淫液汩汩流出,腿心处还缀着成片的污浊的精斑。

你也累了,却还不得不带他去清理身体。一场荒唐出格的性事结束,你又变回了那个良善温柔的广陵王。你吩咐婢女接好热水,放他进浴桶里擦洗。他泡在水中时眉还紧蹙着,眼珠在睑下频频地乱转,好似睡得很不安稳。

你见他薄唇开合不断,便凑耳去听,发觉他梦呓时喊的还是郭嘉。你觉得好笑,笑过又禁不住叹气,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奉孝这次没来救你。

今日有些突发情况需要处理,你见是要下毒,便点了郭嘉贾诩去做。你忙昏了头,只知道这两人擅长,却忘了将他们凑到一起时总会出些幺蛾子。好在你办事一向滴水不漏,自有人为他们收尾,虽说结果潦草,但好在没有误了正事。

这边你正听着鸢使传回来的速报,手指搭在桌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面色阴沉宛如雷霆将至。那边郭嘉搀着贾诩夺门而入,侍女阻拦无果,跟在他们身后急得跳脚。

你见他们业已进屋了,也不好再赶他们出去,便示意鸢使与侍女出去。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废话,临走时甚至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终于腾出功夫来看向他们,这才发觉贾诩正虚弱地倚在郭嘉怀里,脸庞与指尖都透着一种异常浓重的红色,肩膀还微微地发着抖。郭嘉本是面上带笑的,见你眼色不善,勾起来的唇角也悻悻地掉下去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郭嘉便清了清嗓子,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间或夹着一些甩锅言论,时不时还会被贾诩的咒骂声打断。你听着他们鸡飞狗跳的复述,勉强捋顺了前因后果,饶是一贯脾气温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这两个混账,哪怕片刻没将眼睛放在他们身上,也会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郭贾二人此行是要去暗中除掉某位近日来私下召集兵马、意图造反的地方豪强,那人正在招徕贤士,他们便投其所好,相约歌楼中会面。原本一切进展顺利,但贾诩伺机扎漏了郭嘉的药囊,宴席上又被主人拉着扯了许多有的没的,于是只好由郭嘉来替贾诩投毒。然而此人光顾着看艳若桃李的歌女去了,一不小心竟将药粉下到了贾诩的杯盏之中。贾诩吃了带毒的酒,片刻后便面色潮红、呼吸不畅。他用过随身带着的解药,却毫无效果。这时郭嘉才想起,几日前他早已将贾诩架子上的药全部换做春毒,且还效果猛烈,不吃精便好不了。

得知此事的贾诩盛怒之下掀翻了桌案,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襟,扬言非要掐死他不可。见那豪强似乎意识到不对,随他们一同前来的鸢使只好趁乱行刺,这才潦草地完成了任务。

你几乎要被他们气笑了,只觉得眉心一阵阵地抽痛。贾诩还眼巴巴地望着你,似乎在等你来为他解毒。郭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眉梢勾起,媚眼如丝,心中打着什么算盘不言而喻。

贾诩站不稳,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郭嘉怀里,手指还抓着他水红色的一角外袍。回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实在难捱情热,便分开腿将屄肉压在座位上磨。一路上他不知高潮了几次,好在一身衣袍都是深黑,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可怜郭嘉一面帮他揉奶,一面闻着满车厢的骚味,也不禁被勾得欲火焚身起来。

你心中恼怒更甚,他们做错了事心中没数,居然还敢跑到你这里来领赏!你不想轻易让他们如愿以偿;更何况案上还堆着没读完的卷宗,即便你想也抽不开身。你在手边的暗格里捣鼓了许久,取出一尊双头雕花玉势来,没好气地扔进郭嘉怀里。

那物件是你前不久得来的,客人有求于广陵王,听闻你好男风,床上又玩得花,便去寻了这样一柄淫具来送予你。你为此啼笑皆非,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礼,只想着兴许择日便能用上。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郭贾二人今日便是赶巧撞到你的枪口上来了。

郭嘉接过那东西,不需你开口便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不太高兴地扁了扁嘴,但也只能拉着贾诩去一旁的软榻上。贾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郭嘉压着躺下,扯乱了衣衫。他张了张唇,似是想要叫你,却忽而被郭嘉将乳尖挤进他口唇中,那一声将出未出的“殿下”便噤了声。

“文和呀,你没见殿下黑着脸吗?听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贾诩的眼里蓄着泪,哪能看清你是什么表情。听郭嘉这样说,他也不再言语,反而咬着那颗肿大的乳头泄愤似的嘬弄起来。郭嘉今日图轻便,只佩了一副小巧的乳钉。那形状尖俏的银饰硌得他舌头痛,舔了一会儿便作罢,换作用牙齿咬着乳晕。郭嘉爽得胸肉频颤,抿着嘴唇“嗯、嗯”地喘吟不停。

那双头玉势雕作蟒蛇形状,连接处如双股玉钗般弯出一弧。茎身稍细,但雕有细密的鳞片。上端则圆硕,蛇口大张,内中含着一枚玉珠。

郭嘉用手指草草地丈量过,那长度于寻常女子而言或许足矣,但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于是他轻轻地叹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磋磨人,他也无可奈何。

贾诩的脑子被春药烧得不太清醒,恍惚间只觉得穴口一凉,接着便吞进一根硬冷的东西。郭嘉是先将那玉势另一头插进体内才来管他的,一面用手扶着蛇首,一面摸索着分开他两瓣肥厚的阴阜,这姿势便好似郭嘉挺腰要肏弄他似的。

郭嘉一贯会玩花样,他沉着腰往下坐,手中还将两人身前的肉茎抓在一起揉搓。贾诩的阴道窄短,才将那玉势的头部吞了一半便受不住了,抬手去推打郭嘉的肩膀,甚至在那两片白软的乳肉上挠出几道浅红的抓痕。

“慢点…啊、郭奉孝!说了要你慢点!慢点肏我…呜…”

郭嘉才不听他的,淫叫着扭腰起伏。等到贾诩的女穴终于咽下蛇首,他这才发觉那玉珠是活的,效用大抵与缅铃相类,一遇热便狂转起来。不仅如此,蛇身鳞片细密,进时并不觉得有何异处,每当向外拔便有如生满倒刺,勾连着腔内的嫩肉爽痛难忍。

“啊、啊!好舒服…殿下、嗯…嗯…肏到了…文和…”

郭嘉将两节玉色的手臂撑在榻上,屁股抬起又坐下,抖出层叠的雪浪来。即便如此,他也仍觉得不尽兴,刚巧瞥见玉势另一头还有小半截没被贾诩吃进去,便一狠心,顺势扶正柱身一并偷吃了进去。那连接处鼓出来一圈,又凹凸不平,原本是方便人来握的,如今却被他吞进肚子里,不上不下地卡在穴口附近。郭嘉餍足地抚着下腹,撑得快要双眼翻白,蛇口中衔着的玉珠终于抵在宫口,他兴奋到身前身后齐喷出小股的汁水。

这边贾诩终于缓过劲来,在那玉势捣弄间得了趣,缩着小腹想要再吃,才发觉郭嘉那副肥美的软鲍已经亲密无间地压在他的屄口,哪儿还有多余的给他?他有些急了,匆忙地抬起腰来想要抢,却又因为身体疲软无力而摔落回去。肥软汗湿的臀肉撞在竹榻上,留下一声湿闷的响。

“郭奉孝!你怎么还要抢我的!”

贾诩气得双目泛红,恨恨地盯着郭嘉那张欲念蓬勃的艳丽脸庞。郭嘉则是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俯下身去,打了钉的乳头压得贾诩丰硕的奶尖都陷进乳晕里去。

“好文和,方才可是你说吃不下的,我体谅你帮你吃,你怎么还不高兴啦?”

郭嘉变本加厉地坐下去,屄肉撞在一起啪啪作响,贾诩那颗藏在肉缝中的娇小蒂尖也被碾得扁了。他难以自抑地浪叫起来,尖锐的快感刺得他双眼发花,穴腔深处的淫痒却得不到纾解,最终化作一股热液从屄口溅射出来,喷了满榻。

你处理好公务,抬眼时便看见这样一幅淫乱到令人耳热的景象。那张榻本就是供你临时歇息用的,离你的桌案并不远,更没有屏风相隔。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贴在一起厮磨,两只肥红湿腻的肉穴挤作一团烂肉,起坐的间隙里还闪出一点玉势的墨绿。

“奉孝、奉孝…你再深一点,我里面好痒…”

“呼…那你得说点好听的来…唔啊!”

他们自顾自玩得开心,浑然不知你何时绕到两人身后。你气不过他们将你扔在一旁,便一巴掌甩在郭嘉的臀上。皮革手套还未摘,你又并未收着力道,抽过的皮肉上很快便肿起一块醒目的红痕来。郭嘉被你扇得臀尖一抖,竟是立即潮喷了。淅淅沥沥的热液顺着玉势的茎身流淌,尽数滴落在贾诩的阴户上。

“哎呀…殿下、你终于忙完啦?”

郭嘉心下激动,也顾不上吞吃那玩具了,两片臀瓣在你面前急切地晃起来。贾诩的视线被挡着,但他听见郭嘉既惊又喜的软语,也知道是你过来了。你未曾说什么,只是将手掌覆在他二人相贴在一处的女穴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闹得他们浪叫不停。

贾诩还是未到,只觉得下腹热流涌动,却始终攀不上高潮。若是平常,他早该去了,今日不知怎的…兴许是那淫药的缘故,又可能是玉势插得太浅,总之远远不够。

他努力将上半身撑起,越过郭嘉水淋淋的肩窝去看你,投来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目光,似乎是希望你能像往常一样帮他解决。你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却只当作没看见似的,握住那玉势的把手便抽了出来,扔在一旁。

细鳞将郭嘉刮得欲仙欲死,反观贾诩,不过是扯出了他含着的那个仅有的蛇头。贾诩抿着唇,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郭嘉则伏在他上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打着颤,嘴上含混不清地喊着“殿下肏我”。

“好了,念在你们是初…这个月是初犯,本王不和你们一般计较。过来舔,弄完了就放你们回去,别在这惹人嫌。”

你坐在榻沿上,将腿敞开,勃起的阴茎将官服顶得鼓凸出一块。两人一前一后地爬下来,四肢着地挤在你胯间,两张各有风情的脸庞一齐贴着那处,郭嘉甚至还不知廉耻地埋首去嗅闻。

贾诩抓着你的外袍一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你也没说什么,只等郭嘉发骚发够了,让他将你的衣摆撩起来,双手捧出一根热腾腾的狰狞性器。郭嘉伸出猩红的舌来舔,灵巧的舌尖将腥咸的淫液如数卷走吞下。贾诩也不甘示弱,手掌扶着你的腿根,小口小口地嘬着柱身,啾啾的响声好似雀儿叫。

两人的唇舌有时不小心贴在一起,郭嘉便会勾着贾诩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两条艳红的舌头伸出唇来绞缠着,口涎滴下来打湿你的外袍。他们吻到情动时也会掀起眼帘来看你,于是你便知道,这其实是专程表演给你看的淫戏。

不过这副相亲相爱的模样只维持了片刻,因为郭嘉非要抢在贾诩前面将你的阴茎整根吞下去。他用指尖将垂在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去,张开唇将你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并且熟稔地吞咽不止,前后摆首,让你在他湿滑软韧的喉腔里肆意进出。他噎得眼角飞红,两腮狼狈地凹下去,莹润的薄唇紧紧箍在根部,像一只红艳艳的肉套子。

你舒服地哼声,抓着他的长发开始挺腰抽插,直肏得郭嘉一双眼翻白。贾诩没得吃,又见你注意力也不在他身上,气得一面抬手去推搡郭嘉,一面又闷闷地去含你同样鼓胀的阴囊。他鼻腔里满是浓烈的麝香味,只觉得脑子发晕,浑身都痒热起来,竟也偷偷地伸手去插弄湿软的女穴。他不想在你面前露出这种骚浪模样,心中觉得羞赧难捱,另一面却又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你眼里只有郭嘉,他遑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你发觉的。

你用余光瞥见贾诩神色郁郁地自己玩着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觉得有趣,便生起戏弄的想法来。你抓住郭嘉的长发草草插了几次,不消片刻便泄在他口中。阴茎挤在他的喉管里,射出的浓精大多直直地滑进胃袋里,还有些糊在他喉口,被他呛进鼻腔里去了。你给他顺着后背,他咳得难受,眼角都沁出泪来,还要伸出猩红的舌头给你看,要告诉你他全吃下去了。

“奉孝,你可真是…我都不知该说你些什么好了。”

贾诩见你们形容亲密,将他冷落在一旁,一双唇紧紧地抿着,大着胆子来捏你的衣角。他弄不出来,手指插在雌穴里的快感都是圆钝的,好似隔着纱帐一般始终吊着他不上不下,玩了没一会儿便作罢。你与他相视一眼,眉梢向上翘着,不咸不淡地问道,:“先生这是何意?”

分明叫郭嘉是“奉孝”,怎么轮到他便是“先生”了?

贾诩眼眶泛着红,恨恨地瞪着你,却不敢再说话了。他知道你是在责怪他,甚至有意叫他难堪!可他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究竟是因为今日下毒搞砸了,还是记恨他前些天对你的冒犯?他思绪纷乱,连攥着你衣角的手指也怯怯地放开了。

你视若无睹,拍了拍郭嘉的脸颊叫他躲开些。你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捉弄贾诩的方法,顺便还能让他学点在床上讨人喜欢的招式。他生性傲慢又刻板,不吃教导只吃教训,这反倒给你的那些恶趣味找到了合理的缘由。

“去,转过去跪着,跪好了才有得吃。”

你这句话没用称谓,他们便知道是对着两个人说的。郭嘉一向玩得开,你话音刚落他便转过身去伏低了脊背,一双秾纤合度的长腿夹在一起跪着,圆翘的臀向上撅起,甚至还朝着你孟浪地摇了摇。贾诩则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地与郭嘉并排跪好。不过因为他腿上有疾,又被淫药折磨得浑身发软,那跪姿便歪歪斜斜,几乎像要趴到地上去似的。

两只屁股挤在一起,各有各的风骚。但你还记得方才立了什么规矩,装模作样地垂着眼睛审视了一会儿,便扣住郭嘉的后腰,大开大合地肏了进去。你那狰狞的阳具甫一捅进湿软的穴里,郭嘉便高亢地呻吟起来,混着噼啪的肉响淫浪至极。

“啊、呀啊!殿下…殿下肏得好深!奉孝、啊、好舒服…奉孝又要去了!”

贾诩安静地听着,腿间淫水潺潺。他侧过脸来偷看你们交合,鼻腔里竟有些隐隐地泛酸。他妒忌郭嘉,也怨恨你。倘若他的脑子还没被春毒烧坏,方才被你命令着要他跪好的时候就该沉着脸甩袖走人了。但他现在只是委屈地想着,他以后都不要三个人一起做了,他根本抢不过郭嘉,你也没有平时表现的那样喜欢他。

他听着郭嘉的浪叫和你打趣时说的荤话,幻想着被你按在身下插弄的人是他,水滴形状的肥臀便颤颤地涌出一股热液。他将脸埋在汗湿的臂弯里,也压抑地小声喘吟,胸乳贴着冰凉的地板用力蹭,笨拙地安抚躁热的身体。

“唔!殿下、心头肉…射给我!好涨…呼唔…”

贾诩听着郭嘉的骚叫,便知道你已经射过一轮。于是他强撑起精神来,又跪得稍微板正了一些,甚至还偏过头来希冀地望着你。按理来说你应当雨露均沾,至少看在贾诩是个瘸子的份上,你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你仍旧故作严苛地打量了一番,最终又将半勃的性器插进了郭嘉的雌穴里。

此举刺激得贾诩直咬牙,眼睛里亮起盈盈的水光,竟是气得要落泪。郭嘉原本还有些疑惑于你的反常,回头时看见贾诩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还有什么不懂的?他心道广陵王倒是会玩,就是可怜了木头文和,嘴上却毫不犹豫地做了帮凶:

“嗯、啊、文和呀…你…唔好深!你实在忍不住就朝殿下撒个娇…否则若是叫这情毒烧得渴死了,我还要给你收尸…嗯…”

“郭奉孝!你说得倒轻巧…那种寡廉鲜耻的话,我、我讲不出…”

“哎呀…嗯…你听我的,等会儿你就这样…”

你看这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了什么悄悄话,心中便约莫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你也没拦着,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什么也没看见,埋头专心致志地肏屄。只不过你插得格外实在,每一下都狠狠凿进那枚幽深又软烂多汁的胞宫里,颇有奖励郭嘉的意思。他被顶得禁不住想要往前爬,扭过头有些羞恼地瞪了你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贾诩焦灼地等待着,眉头紧皱,不知在盘算什么。几刻钟后,你终于又射了,两泡浓精灌得郭嘉小腹微微隆起,摇摇晃晃地向下坠着。他撑得直吐舌头,却还要做样子跪好,只是撅起的臀尖轻颤,看着有些费力。若是再来,就真的吃不消了…他晕晕沉沉地想着,心中祈祷文和能懂事一点。

你将疲软的性器抽出来,精水丝缕地挂在肉柱上,看得贾诩口干舌燥。他咬了咬牙,侧着身子躺倒在地上,腿朝你半开着,两手扒开粉红的肉屄,内里兜不住的热液便顺着臀缝急流涌出。

“殿下…我、我的腿好痛…我跪不住、文和的…”他轻轻地开口,淫词浪语在舌尖上打转,支支吾吾间变得细若蚊蚋。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仍在失神的郭嘉,咬着牙继续说,“我的…屄、屄里面也好痒,殿下你疼疼我、玩玩我吧…”

你神情微动,看着这条毒蛇在你面前不甚熟练地翻起肚皮,笨拙而青涩地邀宠。他见你仍是面无表情,像这世上最严苛的老师,羞耻与害怕之下,竟是流出泪来。他细细地哭着,也不敢太大声,唯恐你听得心烦赶他出去。他一面抽噎着,身下的花穴也一张一合地吐水,狼狈得像要失禁了似的。

于是你笑了,语气温柔好似春风化雨,“是我不好,忘了还有这码事了,我应该多疼疼文和的。”

你将他抱到怀中,双手托着那双肥软的臀,滚烫的肉刃破开春潮涌动的女穴,深深地捣了进去。他呆呆地坐在你腿上,大概是让你这说变就变的脸色吓到了,紧接着被你插得尖叫一声,渴了许久的肉屄立即潮吹,哗啦啦地喷了你一身。

这个姿势能插得很深,贾诩爽得落泪,禁不住神色恍惚地用手去抚摸腹部顶出的轮廓。你捏着他柔软浑圆的臀,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腿痛?他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着双手捧住贫瘠的乳肉来贴你的脸颊。

“哼嗯!殿下、殿下…慢点…文和要被肏飞了!啊、啊啊!”

大概是从你这里尝到了甜头,他浪叫起来愈发肆无忌惮。你环着他的后腰,肉棍反复凿进胞宫,鞭笞那团淫痒的骚肉。这个姿势能吃得很深,他被你插得肩膀直哆嗦,白眼乱翻着,却连稍稍抬腰都不舍得。

你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看到郭嘉不知何时靠到你们这边来了。他肚腹还涨着浑圆的弧,四肢软得好像抽去了骨头,见你瞥过来,又有些幽怨地朝你笑,“殿下、殿下真是三心二意…插完我就扔到一旁不管了。”

他知道你对贾诩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怜爱,但他有愧于贾诩,总想着从别处找补,因而也不介意你这样的额外关照,甚至有时还会为虎作伥。

郭嘉近乎伏在地板上,探手去摸贾诩的腰。你大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搂着贾诩往后仰了仰身子,于是你们的下体便露在郭嘉面前。贾诩感到那势如狂风骤雨的抽插逐渐缓了下来,不禁抬起朦胧的泪眼来望你。他正欲开口,女穴忽的传来一种诡异的湿软触感。他惊得急喘一声,扭头去看,原来是郭嘉正伸舌舔着你与他的交合处。

那条火热湿软的舌头包着你的阴茎根部,随着你的抽插一并挤进穴里。贾诩那对卷曲的小阴唇软塌塌地向外撇着,便刚巧被他含进唇间嘬弄。贾诩被刺激得腿根直抖,足尖紧绷着,抽筋了似的频频颤动。

“呜!呜…不要舔了!郭奉孝!郭嘉!好涨、我…啊!殿下、殿下帮帮我!”

贾诩哭得死去活来,见郭嘉不听他的,便抓着你的衣襟哀怜地求饶。他的阴穴被刻意冷淡许久,加之两片淫肉平素被妥善地包在阴户里,本就异常敏感,又喂了烈性的药,如今恨不能一阵风过都能叫他爽得喷汁,更不要提一边被你插另一边还被郭嘉舔弄着。

见你置若罔闻,他只好吃力地将腰悬起来躲着,两团肥臀抖出肉浪来,连你那肉棍都被他弄得滑出些许。这时你才施施然地掐住他的腰,佯怒地呵斥他,“不许乱动了!”吓得贾诩直流泪,身体也终于安分下来,叫郭嘉抱着屁股肆无忌惮地逗弄起来。

“呃呜!殿下、殿下…呜呜…文和的、文和的屄要坏了、要烂了…唔噢…!不准、不准舔我后面!…郭嘉!”

贾诩原本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了,但不知郭嘉做了什么,竟让他复又激烈地挣扎起来。你有些疑惑,便偏头去看,发现是郭嘉那绵密的亲吻深深地埋进臀缝,猩红的长舌戳进肛穴里去了。

先前你将他玩得脱肛,那事收尾又很潦草。每逢你半是心虚半是愧疚地问起他后穴如何了,都被他含混地绕过话题,你便乐观地想着多半是养好了。但其实他始终忘不了那吊诡的体验,连噩梦中都是被你扯出直肠来把玩、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都不得宽宥的场景。

郭嘉一舔他那处,他便抑制不住地害怕肠子又像上次那样掉出来,便使尽力气夹着臀,一圈肉褶绞得死紧,将郭嘉的舌根勒得酸痛。郭嘉合不拢嘴,连着拍了几下贾诩的臀侧,想要催促他将紧绷的括约肌松开些,贾诩反倒夹着穴眼潮喷了。于是他只好将舌头抽出来,抬腕揉着酸软的下颚,又有些埋怨地咬了一口贾诩的肉臀。一圈牙印歪歪斜斜地镶在绵白的肤肉上,好似农户给母畜打的烙印一般。

你射了贾诩一肚子。他好像个吃人精气的妖女,捧着小腹痴痴地坐在你怀里,还伸着舌头想要你亲。你咬住舌尖轻嘬,惹得他双颊绯红,神色迷离,晕晕沉沉地笑起来。

“文和,乖…该轮到奉孝了。”你用指尖轻轻地搔弄着他的下颌,像在逗弄一条小犬。他喜欢你这样温柔,尤其在见识过你的暴戾与喜怒无常以后,很快便被哄着手脚并用地从你的臂弯里爬了出去。

郭嘉从一旁摸过来,却没有坐起身,只是匍匐着靠在你大腿旁。他牵起你的衣角轻轻摇晃,眼角微垂地向上望你,熟稔地撒起娇来:“殿下…你已经肏过奉孝两回了,奉孝累得腰痛,可不可以躺着呀?”

你似笑非笑,将他的手指捏在掌中把玩。大抵是因为心情不错,你倒也没有多加为难,不仅颔首允了,甚至还将官服的外袍叠好了垫在他颈下枕着。你跪坐在他腿间,正欲将身子伏低去贴他时,却见贾诩阴着脸膝行过来,还未等你阻拦便兀自跨坐到郭嘉脸上去了。于是你讪讪地收回手,将那双腿扛到肩上,闷声不响地肏弄起来。

“郭奉孝,你不是喜欢吃别人的屄吗?你吃啊!”

贾诩双手撑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狠声咒骂。他跪坐着将热腾腾的肉屄压在郭嘉的下半张脸上,丰腴的腿心死死夹住脑袋。郭嘉的口鼻都被那肥软的阴户捂着,不消片刻便有些气短,脸颊涨得艳红。贾诩的阴唇还松垮地敞着,你方才射在里面的精与他自己的淫水糊了郭嘉满脸。他还觉得不解气,竟就着郭嘉的下颌磨起屄来,前后晃腰,将阴核碾在挺翘的鼻尖上取乐。

“啊、啊…奉孝、奉孝…活该!殿下、我…又要去了…”

郭嘉被他折腾得临近窒息,眼珠向上翻着,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宛若玉器绽开裂纹。他的身体因痛苦而愈加敏感,本已湿泞软烂的雌穴再度抽搐般绞紧,简直像在朝你求救似的。满盈的浑浊汁水自肉与肉的缝隙中挤出来,淅淅沥沥地漏在地上。你舒爽地喟叹一声,弯起指节穿过他的阴蒂环轻扯,满意地看到眼前鼓凸着的小腹像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弹动。

在郭嘉彻底晕死之前,贾诩终于泄身,一股热液兜头浇在那张脸上,这才吁着气颤颤地抬起腰来。他笑得幸灾乐祸,似乎很是解气。然而还未等他开口来讽刺几句,郭嘉猛地掐住他的大腿根,抻颈去咬他的蒂珠。那一下很重,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贾诩近乎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竟是飙出一股热烫的尿液来,一多半都淋在郭嘉脸上。与此同时,你也拢紧了郭嘉的双腿,射在他体内。

郭嘉大概是没想到贾诩还有这么一出,加之精力也已耗尽,居然径直气晕过去了。贾诩则仍旧维持着跪姿,呆呆地喘着气,做梦也未想到自己竟能做出这种丢人事来。你倒不觉得稀奇,还好心安慰他说,像杨修那小子,插爽了满地乱尿也是常有的事。然而还没等你唤人去打热水,便见贾诩也羞得昏死过去了。

你恨不能自己也一并晕过去了事。让你一柔弱女子扛着两具男尸去浴桶里挨个擦洗,还不如给你一刀来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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