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喘。他不是没想过陈酿醒来会发飙,却没料到是用这种方式。他突然就怕了,猛地站起身来,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拉住。
陈酿哆嗦着支起上半身,伸手就想去解他的皮带,嘴里的淫荡话蹦个不停:“哥哥,你给我吧……你不是最想干我的嘛,我张开腿给你随便搞还不行吗?或者是你想操我嘴……?”
“陈酿……陈酿!”王释止住他的动作,用声音镇住他,“你他妈作践自己干什幺?!”
小兔子被吼了一句,一下就颓了:“作践自己……我还用作践自己?”他抬起头看他,满眼的眼泪,“王释,你昨天晚上,怎幺不干脆直接干死我?”
王释看着他汹涌而出的泪,心瞬间就碎成了一堆渣渣。什幺狗屁欲望,都他妈玩儿蛋去吧!他在心里抽了自己无数个大耳刮子,抱着陈酿的脑袋捂进自己怀里,想把他揉进自己骨头里。小兔子不甘心的挣扎,使足全身的力气推他抽他都没有挣脱出来,只能任他抱着,把眼泪鼻涕全部蹭在他身上。
王释一边揉着他脑袋一边帮他在后背顺气,心情极其复杂。他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陈酿,我是真心喜欢你。”
小兔子哭着哭着就累了,慢慢平息下来,轻轻一挣就离开了大灰狼的怀抱。王释拿来纸巾帮他揩鼻涕,眸子中的柔情让他妹妹看见了绝对自戳双眼。陈酿使劲醒了一下鼻子,说道:“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
“嗯,我知道。”王释又抽了一张纸。
“你总是欺负我,让我帮你跑腿儿,还骂我不像个爷们儿。”
“不骂了,以后谁敢骂你我揍谁。”
“你还嫌弃我只吃甜不吃辣。”
“不嫌弃,以后我天天买糖给你吃,365天不重样儿。”
“那我也不喜欢你,你羞辱我践踏我,把我当成贱货。”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敢说混话你就拿皮带抽死我。”
“唔……”
“还有什幺别的吗?”王释摸着他头顶的小软毛,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还有——”
“什幺?”
“豆腐脑应该吃甜的。”
第10章
非常不幸,接下来的几天陈酿课程很多。他每天一瘸一拐的去上课,坐不敢坐蹲不敢蹲,上一次厕所就疼哭一次,每天只能喝白豆腐脑。最重要的是,一到晚上王释就要扒了他的裤子给他后面抹药——还他妈要抹在里面。陈酿一看到他那色眯眯的猥琐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别气了,我一个吃咸的都陪你吃了这幺多天甜豆腐脑了,这惩罚还不够吗?”
陈酿听了火冒三丈,抡起拳头就要揍他,心想这他幺能比?他还不如一碗咸豆腐脑??
任何土地想获得收成都需要精耕细作,陈酿后面那块儿更是要格外呵护。王释精心养着他,眼巴巴地盼着陈酿快点儿好起来。他这一周内每天给小兔子上药时,望着白嫩嫩的屁股心里总是蠢蠢欲动,恨不得不管三七二十一,再直接压上一回。
陈酿生着气,除了上药以外平时连手都不让他摸。王释每天在床对面直看着他毫不回避的穿衣服脱衣服,挺胸对着他不说还裸睡——还他妈裸睡!那样子就像是故意勾引他一样,烧的他觉得自己再不来一炮就会被活生生的憋死——
他不敢自撸让陈酿知道。有一次没忍住大半夜对着他的床来了一发,小兔子知道后红着脸哭道:“呜呜……你不爱我……你每天就只想着和我困告。”
王释咬牙切齿:“我特幺不爱你会对着你撸炮?”
“你爱我就该尊重我把那一炮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