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沈府的小少爷——沈慕情。
削瘦的少年身量挺拔,狭长的琥珀色眼眸睨着大黑,瞥见大黑身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眸间闪过一丝狠厉,很快又消失不见,化作平时的温良天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黑身上只套了一件短衣,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惶恐,像是被吓到似的,跪倒在地:“小少爷,奴才马上就出去,这就出去。”
也许是太急了,慌忙中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绑带,一边的衣服微敞,半露的胸膛上尽是暧昧的红痕,奶子上有一个结了痂的牙印,乳头红肿破了皮,在微风中微微颤动,淫靡又凄惨。
“穿衣服!”沈玉笙面色冷厉,把大黑的衣服扔下床,怒声呵斥道。下意识地不想让弟弟看到大黑这幅淫荡的勾人的样子。
大黑抱着衣服穿上,原本高大健壮的身体,恨不得在角落里缩成一团。被大少爷怒斥得有些害怕,急忙抬腿,大幅度的动作没有缓冲,不小心牵动到穴里的伤口,脸色一白,剧烈的疼痛袭上来,让他差点就要在跪下。
“大哥息怒,犯不着和一个小奴才生气。”沈慕情见着大黑这幅骚样,眸底微沉,转而露出一个笑容,掩盖住眸底的深色。
不过是一个小奴才,竟然胆大包天,敢爬上大哥的床。想到从小到大,大哥向来都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无论是习文还是习武,都做到顶尖,他疯狂地崇拜着大哥,认为没有一人能配得上他。
如今,一个小小奴才竟敢玷污大哥,他是得该好好治治了。沈慕情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有些渗人,不着痕迹。
大黑不知道沈慕情心中所想,只觉得小少爷人真的很好,对府里上下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和大少爷形成鲜明对比。
“还不快走。”沈玉笙又发话了,面容冷峻,像一座常年不化的冰山,浑身上下都是冷意。
到底是为什么呢?沈玉笙暗自说服自己,他是不想让这低贱奴才的淫靡样子,污了弟弟的眼睛。下身勃起硬胀,手指握紧泛出青白,却比他更诚实地暴露了他的心思。
大黑咬牙忍痛,扶着床勉强站直,低着头,蹭着两条合不拢的腿,踉踉跄跄地,摸出房间,慌乱中还能看到下面那一抹艳红。沈慕情微微睐眼,狭长的眸子如毒蛇沁出毒汁,缠着大黑的身影,怨毒幽暗。
“你来找我什么事?”沈玉笙看着大黑的身影渐行渐远,才看向沈慕情。
沈慕情收起了刚刚的眼色,正了正神色:“苏丞相想招你为婿,苏家的大小姐据说倾慕大哥已久——大哥这——”
沈玉笙打断了他,嘴角勾起冷笑,眸色幽暗:“想不到这老贼的手已经够到我这里了,那就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哥的意思是——”沈慕情面上闪过一丝了然,狭长的眼眸一亮。
沈玉笙穿好衣服,起身,“没错,见机行事,我沈家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
这头,大黑刚从大少爷房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脱下衣服,才真正仔仔细细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昨晚大少爷将他折磨得够狠,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胸膛上布满吻痕,大黑皮肤黑,本来痕迹是不明显的,可这清晰的痕迹,再次印证了昨晚的激烈。紧实精壮的腰身布满掐痕,臀部上青一块紫一块,是昨天落下的巴掌印。
更别说奶子和底下娇滴滴的花穴,奶子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咬痕,两个奶子上都有一个结了痂的伤口,底下的小穴原本淡红的穴肉,在男人的操干下,肿成了艳红,中间被肏开成一个指头大小的穴口,无法合拢。走起路来都是飘的。
大黑没想到,平时看着君子端方,孤傲冷淡的大少爷,在床上竟这般生猛。
索性少爷不在深究,他也应该能回到日常的生活。大黑安慰自己道,殊不知后面等着他的远比这些更加可怕。
肚子胀痛得厉害,他才想起来里面还没有清洗过,还有大少爷的子孙液在里头。大黑脸又是一红,想起昨晚在床上拼命求少爷不要射进来,奈何少爷失去理智,射得他满满一肚子。
他红着脸,岔开自己的大腿,露出那饱受欺凌的花穴,精液从里面像发大水一般渗出,斑斑点点的,与艳红的媚肉形成鲜明对照,淫荡无比。
抛开所有的羞耻感,大黑红了一张黧黑的脸,撑开自己的花穴,那精液像是江水打开了门阀似的,从穴口涌出,一泡接一泡,地上充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腥膻味弥漫整个房间。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大黑,你在吗?我是娘啊。”是厨娘林大娘。
大黑立马将裤子拉上,踉跄起身,步履蹒跚,给林大娘开门。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昨夜没看到你啊。”林大娘年过半百,身材瘦弱得只剩一根骨架子,几缕银丝攀上了发尾,面容像皱了的纸,面露关切道。
大黑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娘,昨天大少爷让我去帮忙照顾,所以忙得有点晚了。”
林大娘这才放心下来,转而又想到另一件事,眸间微亮,“你看最近来厨房的那个丫头如何,我想跟你们俩牵牵线。”
大黑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想到昨夜所遭受的种种屈辱,他哑着嗓子:“娘,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副畸形的身体如何能——”
话未说完,就被林大娘打断,“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身下长了个东西又怎么样,不会影响你娶妻的。”脸色严肃,丝毫没有任何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大黑笑了笑,眼里却笑出了眼泪,娘从来没有嫌弃过他的身体,现在连身体都脏了,那个地方蒙受的屈辱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这样做奴隶的人,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糟蹋后,也只能默默不语,害怕主人发怒,而卑微求饶。
若有一天,能够摆脱奴籍,他定要带着娘亲过那种自由,不受任何人摆布的生活。
“娘,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他眼神迷茫,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脱口而出。
“说的什么傻话,我们这样做奴隶的,安分守己,除非主子开恩,放我们走,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这里。”林大娘面色沧桑,眼神带着一丝苦涩。
“别想太多了。”
大黑闭了闭眼,又扯出了一道笑容:“我知道了”勉勉强强,像是被用纸糊上,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