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婷便忙将手上油胡乱擦在身上,把尼玛嘎姆拽到身边,笑道:“你老实说,你们俩是不是......?”
毕竟都是女孩子,尼玛嘎姆没甚可害羞的,便笑着点头。
话虽如此,还是不敢去看裴玉婷,同时嘴角勾起一抹笑,好似想起了某些不该想起但又喜欢想起的经历一般。
“不会吧?”
裴玉婷依旧不信。
“你看上他哪一点了?”
“且不说殿下文采斐然,堪称当世之最,就是那权谋手段,一身武艺,试问哪个女子能不动心?”
裴玉婷仔细一想,倒也是。
别看这家伙有点不正经,但你还真别说,换做裴玉婷,或许也......
“可、可咱们是女子呀,岂能......?”
尼玛嘎姆笑道:“你呀,是让圣人给教坏了!”
“也幸亏我生在这里,看的透彻。”
“若是喜欢,自要勇于主动,反正不是冲锋陷阵,又不死人,干嘛要如此委屈自己,令这到手的鸭子白白飞掉?”
裴玉婷点头道:“可以理解,把男子当成你后妃便行。”
因想着尼玛嘎姆是个土司,形同诸侯王,裴玉婷这才有这等想法。
岂料尼玛嘎姆语出惊人。
“不!”
“殿下是我第一个男人,亦是最后一个!”
“此话若假,天打雷劈!”
尼玛嘎姆十分坚定。
“哈!?”
“那你多吃亏呀,他可是万万不能娶你的!”
裴玉婷稍稍镇定的情绪复又波澜起伏,汹涌至极。
“你得这样想,男女一般无二,他占我便宜之余,我也占了他便宜!”
“互利互惠,有何可计较的?”
裴玉婷明显愣了一下。
仔细想想,这道理倒也没错,反正看尼玛嘎姆这样子,比捡到上千斤黄金还要开心,还扶着腰进来的,说她吃亏,狗都不信。
“那、那有什么意思呢?”
裴玉婷还是不解,毕竟她再离经叛道,顶多也就敢调戏宁飞两句,就算喝醉了,也无法生扑,自是不解其中门道,这才十分好奇的问了起来。
“别看殿下腰细成那样,实则可有劲了!”尼玛嘎姆露出一副回味无穷表情,“听姐姐一句劝,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得赶紧努力才是!”
“可......”
尼玛嘎姆岂能不知裴玉婷在顾及什么,笑道:“没有可是,他可是五珠亲王,且战功赫赫,才高八斗!倘若有幸,占便宜的必是咱们,甚至青史留名也未尝不可。”
此话一出,裴玉婷登时红了脸,把头埋的极低。
这回轮到尼玛嘎姆奇怪了。
“额......”
“我也没说什么难为情的话吧?”
“我知道了,妹妹这是......”
眼见尼玛嘎姆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裴玉婷轻轻打了她一下。
“这有什么嘛,就是宁飞,难道他平日里不想这等事?”
“男子尚可,怎的到了咱们女子,便就不行了?”
“听姐姐一句劝,殿下有首诗说的便是你: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趁他还有心力,抓点紧吧!”
“男子花期可极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