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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灵堂激爱S满高岭之花肚子 背德(1 / 1)

“翎儿”

袁氏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太子府门外传来的嘈杂声打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门口传来珍珠玉佩的碰撞声,宛若风铃,听上去悦耳,但在这肃穆的氛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太子陛下,您感觉好些了吗?”

随着熟悉的声音,走进门来的人正是楚霖生。此刻的他一改往昔楚贵人时期的清冷儒雅,身着一件鲜艳夺目的大红色袍服,金丝镶边的领口恰好护住胸口,微笑着抬起袖子。

平日里,楚霖生总是一头简单挽起的发髻,而今却配上了长长的流苏,用上等白玉精心点缀。

随着楚霖生的入场,耳边传来一片恭顺的呼声:“恭迎皇贵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宫樱备——此刻应该称为太子宫翎——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他难以想象,在自己昏厥之前,楚霖生还是一个贵人身份,怎么转眼间就成了皇贵妃?

皇后袁氏在瞥见那袭艳丽红袍的身影踏入门槛时,眼底闪现一丝明显的不满。

“吾儿才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皇贵妃若是真心挂念皇室的福祉,更当在陛下的灵柩前多守几日。”

皇后袁氏在说完这番话后,转过身来,直面楚霖生。他身子苍翠如竹,哪怕是身着一身缟素的丧服,也难掩骨子里的矜贵公子之气。

楚霖生回应道:“太子陛下长途跋涉从边疆归来,刚踏入京城就遭遇如此变故,我身为陛下的妃子,理应多多关切。”

随着他的话语落地,周围的宫女自动退让,为他铺出一条通向太子床榻的道路。楚霖生步步前行,直至走到宫翎的床前,整个过程中,无人敢于阻拦。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宫翎的肩头,那双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美眸在接触到宫翎那与先帝极为相似的面庞时,流露出明显的惊愕。

宫翎能明显感受到楚霖生的手微微颤抖,以及当他看到自己面庞时,眼中那稍纵即逝的恨意。

“真像。”

千言万语憋在喉头化作一声感慨。楚霖生放在他肩膀的手犹如触电一样收回。

“臣下先行退下,替陛下守灵拜佛。”

楚霖生微微欠身离去,长及腰间的银色发丝随之滑落,如同梦幻般美丽。自从那次流产之后,他的身形愈发消瘦,更增添了几分清丽脱俗的韵味。

“袁”

“嘘,你好生歇息。”

面前一黑,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宫翎面色一红。皇后袁氏还未曾对自己做过如此亲密又自然的举动。

“你父皇事出突然,我需得巩固你的地位,回袁家与你的祖父商议此事。”

偌大的太子府内只剩下宫翎一人,他决定去看看楚霖生。

宫翎潜入了灵堂,他的脚步轻得如同猫儿,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绕过摆放着香烛的案台,试图窥探这其中的秘密。

当他步入灵堂,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骤然紧缩:楚霖生正站在棺椁前,那双原本清澈的琥珀色眸子此刻蒙上一层病态的痴迷,他的手在帝王冰冷的遗体上轻轻摩挲,那是一种极尽温柔又极具侵犯性的触碰。

纤纤玉指抚上冰棺中的人,覆在下巴上,指尖在瞬间收紧,一丝狠戾的光芒在眼中一闪而过,却又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宫樱备的错觉,随后,他的手指顺着颈部滑下,轻轻解开里衣,径直向胸膛摸索而去。

楚霖生的动作愈发大胆,他低下头,唇瓣几乎贴上了帝王的面颊。

他轻笑,他的嘴唇短暂地触碰了一下,似乎还觉得不够,继而留恋地在冰冷的面颊上轻轻舔舐了几下。

紧接着,他褪去了身上那套繁复且鲜艳的红袍,整个人钻进了冰棺,与帝王并肩躺下。

“现在,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让人厌恶的话语。”楚霖生亲昵地贴靠着冰棺中毫无生机的人,像一只温顺的猫儿般蜷缩在他怀中。

宫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未想过自己养的小情人竟如此病态,居然能对自己的尸首如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霖生仿佛感知到了背后的窥视,他猛然转身,目光阴鸷而凌厉,瞬间锁定了梁柱后的宫翎。他低声威胁,声音中夹杂着疯狂与绝望

“你想毁掉这一切吗?你若敢出声,我就让你后悔终生。”

宫樱备,如今身为太子的他,在目睹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后,惊惧交加,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慌乱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尽力后退,试图与楚霖生保持距离。

“我我不会说出去。”

“呵。”

然而,楚霖生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他从水晶棺内从容不迫地坐起来,一只手稳健地撑着棺沿,另一只手则捡起先前被丢弃在一旁的华贵金丝凤纹红袍,细致地披挂在自己修长的身体上。

那一头三千银丝随着动作起伏,最终垂落在他纤细的腰间,如梦似幻。

楚霖生步步逼近太子宫翎,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力。他弯下腰来,那清冷而又疏离的声音在宫樱备耳边响起,话语中带着令人心寒的意味。

“我不喜欢你的脸,因为太像他了。

“为什么你能站在这儿,我的月儿却连出生都不被允许”

宫翎看着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个跪立在雪地的人。他忍不住伸手触碰,刚刚触及到楚霖生的银色长发就被他躲开。

“真是大胆”楚霖生呵斥道。

宫翎回过神来,收回自己的手。“抱歉。”

“你连拒绝的样子都很像他”楚霖生看着他收回去的手,嘲讽道。

“站着,我改变主意了。”

他一把拽过宫翎,一起倒在灵堂的软榻上。

一抬头,就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那双无数次让自己沉醉其中的眼睛。

楚霖生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粉色的乳头,在烛光下愈发诱人可口,纤细的腰肢随着衣裳的褪去暴露无遗,完美的腰腹线往下看,是已然勃起的阴茎,就那样翘着,被可怜的亵裤阻挡住。

宫翎咽了口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他已经濡湿的内裤。扯下裤子便弹出来一根粉色的阴茎。耻毛全部剃干净了,更衬托得玲珑壮美。

楚霖生的眸色已经开始朦胧,喉咙里溢出轻微的喘息声,他一把抓住宫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父债子偿的道理,太子应该懂吧。”

“你父皇辜负了我”

他一把扯开宫樱备的亵裤,一根紫红,青筋满布的鸡巴就弹了出来,打在楚霖生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他望着这跟阴茎目光灼灼,宫翎都被他瞧得有些焦灼,忍不住移开视线。却只觉得下身一颤,他竟把自己的龟头含了进去!

“霖生,你!”

“叫我母妃。”

楚霖生撩起银色的长发,面色绯红,一边吞吃着这根肉棒,嘬吮得津津有味,一边伸手扣弄自己的花穴,指尖早已被爱液沾湿。幽邃的花穴层层裹裹的嫩手咬紧手指,似乎总觉得不够,一张一合仿佛呼吸的小口,在勾引着自己。

“霖生,呃啊”

宫翎忍不住一个挺深,按住他的后脑勺,阴茎又在他口中胀大了一杯,清晰可变的形状紧紧贴合着口腔壁,让楚霖生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轻轻咳嗽了几声,却依旧扭动着腰肢,不断耸动那两团雪润莹白的臀瓣。仿佛是一场亵渎,对着灵堂的亵渎。

“快些给我,你父皇走了,我已经渴望很久了。”

“好”

宫翎深吸一口气,将他反转过来按在自己身下。握住自己的阴茎底端不断磨蹭这那粉嫩殷红的穴口。楚霖生不断娇喘着,似乎在抗拒这头入侵自己的巨兽,两条洁白光滑的小腿不住地蹬着,衬得这腰线愈发美妙。

宫翎深吸一口气,抓住他不断动弹的两条腿怼了进去。

粗硕的自黑阴茎瞬间没入了粉色的穴口,把周边的嫩肉撑得箍紧发白,蹭蹭软嫩温香的穴肉仿佛长了眼,一起簇拥上来嘬吮自己的龟头,爽的头破发麻。

“啊,霖生,我”

这幅太子的身体初尝情事忍不住就要缴械投降。

“不准射"楚霖生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双腿夹紧想要把他挤出来。

却挤入了更深处,粗长的阴茎瞬间戳到了宫颈口,爽的霖生声调都魅了,他柔柔地回过头,眼尾含着泪珠,祈求道。

“别射进来”

宫翎看了愈发气血上涌,狠狠抓住他的腰肢开始抽送,不断变着法子撬开那紧致私密的宫口,就要把自己的万千子孙送进去。

“啊会怀孕的,求你,不要,这么直接射到子宫里,一定会怀孕的”

楚霖生的声调带着哭腔,那阴道却仿佛长了眼睛,死死绞紧这根肉棒,势必要榨取每一滴新鲜的精液。

在连续数十下的高频抽查下,宫翎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破开了那脆弱的宫腔往子宫内部喷射。大量的白灼从马眼泄洪一般喷泄而出,席卷着细嫩的子宫。

原来一兜儿大的子宫很快就被盛满,变大,从一个梨子到菠萝,到西瓜这般大。

楚霖生的肚子外形也从平坦纤瘦,到微微隆起,腹部的肌肉纹理被迅速撑大的子宫撑开,变成怀孕三个月、五个月、最后到达单胎八月大为止。

他再也受不住,捂着高隆的肚子软了下去,胸膛和肚子不停起伏着,三千银丝散开,落在蒲团上,面上带着绯红,眼角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皇贵妃,还好么?”

宫翎看到这一幕,戏谑心起来,他把倒在软榻上的人儿圈在自己怀中,摸了摸他被白浊精液粘黏的长发。

“说了,不要射在里面”

楚霖生此刻精疲力尽,刚刚被内射到单胎临产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乖顺地依偎在宫翎怀中,脸上是还未消退的餍足。

“我的月儿回来了。”

他痴迷地抚摸着被精液灌满的肚腹,爱不释手地捧起来揉搓。很快,那白白胖胖的大肚子被揉搓成桃粉色,肚脐高高耸起,向桃子心似的往外凸起。

“你还在记挂那个孩子?”

宫翎眼神复杂地翘着怀中人,忍不住在他吹弹可破的大肚皮上弹了两下。立刻惹来楚霖生的娇声喘息,他似乎已经分辨不出来眼前的人到底是帝王宫樱备还是太子宫翎。

“嗯,我的月儿,我可怜的宝宝。”

楚霖埋头在宫翎怀中啜泣起来。似乎是哭累了,眼神开始空洞迷茫。

在瞥见宫翎那头粉色的头发时,他的眼神立刻变得狠戾起来,狠狠推开了宫翎。

高高站立在宫翎面前,映入眼帘的只有那高高隆起的腹底,大肚子一颤一颤,紧紧绷着,穴口未干涸的精液粘黏在他细腻的大腿内侧肉上。

“真是个好用的玉势,但我始终是你父皇的人,太子陛下。”

伯克郡的郊野,一只马车缓缓驶过,闸出长长的痕迹。泥土的芳香混合着近郊阴郁湿冷的气息,让人觉得心情沉郁。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蛋。若是有人见到这一幕定要大吃一惊,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玫瑰伯爵——克里斯,那个傲气,骄纵的小子爵。因为家族与吸血鬼勾结差点锒铛入狱,他逃过了一劫,可他的父亲明显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抵达目的地,料峭的尖头城堡仿佛一个怪女巫,在森林拔地而起。

“伯爵,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跟随克里斯已久的老管家有些犹豫地推开布满蜘蛛网的门,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呼吸不畅,老管家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老伯爵要是知道"

"住口。“

克里斯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老管家下去,自己一人举着烛火缓缓走上二楼,陡峭地墙壁已经有了几百年的历史,斑驳的墙砖映衬着他一人的身影。这位小少爷选择拒绝面对现实,他此时此刻只想泡一个舒服的澡,将自己沉浸在温暖的洗澡水中,才好忘记这连绵不断的烦恼。

”吱嘎——“一声推开门,匆忙的拽了几下,拽下来浴缸的窗帘,放开最大的水量,冲刷着浴缸。玫瑰花、迷迭香、薰衣草被克里斯一股脑全部投进去。此时此刻,沉浸在温暖的洗澡水中的克里斯浑然不觉外面正在发生些什么。他当然也不记得当初被自己无情抛弃的那个穷光蛋。

克里斯是个女装癖,在伯克郡远近闻名的女装癖爱好者,可惜畏惧于家族的名声,无人敢对他的异常癖评论几句话,这在13世纪的中世纪可还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他喜欢华美的服饰,也喜欢玩弄他人的心。

别墅外的城堡已经高高悬挂起一轮明月,看月晕的弧度,这应该是一轮满月。一声连着一声的狼嚎不绝于耳。

一个银色的身影快速掠过,在森林中不断穿行,明黄色的竖瞳似乎捕捉到了别墅城堡乍泄的一抹灯光,在别墅附近徘徊起来。满月的光晕越来越盛,狼人越来越焦躁不安,他的骨节嘎吱嘎吱作响,手臂的青筋暴起,黑色的指甲飞速生长。

月色下,完成了全狼的转变,再也没有半分人性,取而代之的只有昏暗中那双明黄色的眼睛。

似乎嗅到了什么熟悉的气息,黑色的指甲扒拉着墙砖,飞快地攀岩上墙砖直奔克里斯的浴室!

克里斯浑然不觉,还全然沉浸在温暖的洗澡水中,他打了个哈切,顺手拉开帘子打算透透气,赫然对上一双明黄的眼睛,吓得整个人从浴缸内滚出来。栗色的长发柔顺的贴着肩膀,嘴唇透着诱人的光泽,半个胸膛敞露在外。颤巍巍的粉色乳尖在灯光的照射下更加多汁、引人采撷。

胯间虚掩着的隆起和主人一样诱人采撷。

“伽尔斯!?”

克里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狼人,虽然对方已经全然狼化,但那熟悉的轮廓太过于像曾经被自己欺负、抛弃的床伴。

“啊——!”

下一刻,窗户被打破,高悬的满月与狼人明黄色的眼睛交相辉映,克里斯脆弱的脖子被狠狠擒住,青色的血管显得是那么不堪脆弱。

伽尔斯抑制住狂躁的狼性,用凶恶的眼神扫视着被自己逼到墙角的克里斯。冰凉的狼爪轻轻搭在他脆弱的喉咙上,感受到脉搏的狂跳。

“克里斯”狼人粗重的吐息响在耳畔,似乎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你以女人的身份骗我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想想后果?"伽尔斯发出低沉的咆哮,吐出每一个字。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克里斯弱弱地说。

"当然,你也许只是玩弄一个平民的好玩物而已。"伽尔斯微微用力,尖爪险险割破皮肤。"告诉我,你当时有没有一丝真情?"

克里斯话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个粗暴的吻封印了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曾经温顺软弱的床伴,竟然会这样反抗自己。自己从来对他是各种粗俗的语言、动作欺压,温顺的情人总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跪在自己面前,虔诚又卑微地亲吻自己的脚尖,再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命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臀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那熟悉的轮廓和热度已经开始让人双腿发软。更别提狼人炙热的吐息就扑打在自己的面颊。

“伽尔斯,你个混蛋,拿开你那卑贱的鸡儿!”

喉咙里憋出来的两句话已经开始发软、求饶,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耳畔响起,克里斯咽了口水,他能感受到狼人粗粝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的后背,顺着脊椎往下,撩拨脆弱敏感的尾椎骨。以前每次被伽尔斯伺候的舒服了后,他都会让对方照顾自己的这一块。

“呜求你放开我。”

克里斯能感觉到自己的蕾丝裤正在一层层被剥开,露出两瓣莹润光洁的屁股蛋,中间幽深的缝隙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安慰过了,正涓涓往外冒着细水儿。大手重重地掐过了其中一瓣,立刻红了一大片,duangduang有弹性。

“你个骗子。”狼人特有的粗糙嗓音激起一阵颤栗,下一刻,他能感受到狼人坚硬如铁的阴茎直接捅进了那脆弱的缝隙。

“呜!”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眼位,高傲的小克里斯死死咬着下唇,显瘦白皙的手掌在狼人的手肘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那久未经人事的花穴此刻被粗暴地打开,不像往常一样,被它的情人千哄着万念叨着打开。颤巍巍地箍筋着这根深紫色的鸡儿,穴口被撑得发白,千万层软肉被层层叠叠破开、撑满,再也容不得一丝缝隙。骚水跟溢出的马眼液混合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甬道。

“你出去混蛋。”

克里斯强忍着泪水,双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踢着。他整个人像个几把套子被支在空中,唯有腹部那凸起明显的龟头,彰显着主人此刻正在承受的酷刑。

“克里斯,你毁了我的一切。”

狼人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深深地用兽牙咬住情人的脖子,似乎想要他知道此刻的痛楚与汹涌的恨意。

他把克里斯整个人呈大字型张开,架在浴池边上,小腿蹦的笔直,半截暴露在外的阴茎与粉嫩的穴口形成鲜明对比,一下一下按着他细腻柔软的腰肢,在里面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按得更有力量,深入浅出,每次深深探到宫颈口,再重新拔出,确保每次进入到最深处。

“混蛋不要这么折磨我。”

克里斯双手捂着脸,面色绯红,咕滋咕滋的水声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带出来白色的飞沫,小腹处每次都被顶起来一个小的凸起,分明能看出那轮廓分明的龟头,太过于旺盛强势。他努力压抑着喘息与快感,但一阵盖过一阵潮水般的快感,快要将整个人的理智吞没殆尽。

压抑的喘息与呻吟回荡在这一方密闭逼仄的小浴室,两个久逢甘霖的情人在这浴池边缘疯狂交换体液

次日清晨,克里斯迷迷糊糊醒来,直至昏迷前,狼人那令人眩晕的热度与硬度都环绕在自己脑海中。他睁开眼,自己依旧在浴缸内,浑身想被车碾压过,无论是下身还是腰身都酸涩的厉害。

他不见了?仿佛昨夜的狂欢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但当手触及到自己的腹部时,那不可忽视的凸起与柔软的弧度提醒了他这一切。克里斯昨晚被内射了太多次,狼人的精液又稠又多,把自己平坦的小腹部撑得像怀孕般鼓起,他伸手按了按。

更多粘稠的白色顺着甬道往下滴,湿哒哒打湿了大腿内侧。

他艰难的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脖子被嘬红了,胸口两点被洗得像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肚子六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甚至穿不上自己的蕾丝睡裙,只能半耷拉着虚掩着隆起的腹部。大腿内侧被那双大手早已经掐红,颤栗着站不稳脚,双腿只能夹着不漏出来更多的精液,全部堵在狭窄的宫腔内。

事情要从两个月前说起,那是克里斯还是伯克郡远近闻名的玫瑰公爵,享受无上的赞美与特权。他看上了一个守门的侍卫,几番诱惑不成,又威逼利诱着哄上了床。许是因为自己习惯以女装出门,侍卫伽尔斯以为自己是一个富家小姐,于是两人开始谈情说爱。当然,这只是在小侍卫眼里,在玫瑰公爵克里斯眼里,不过是又一个新鲜有趣的玩具罢了。

没两个月就被抛弃,还哭哭啼啼地跪在自己的门前,哭诉着自己欺骗他感情。

可是为什么曾经温顺的床伴会变成现在这幅狼人模样?

而且视线掠过墙壁,克里斯赫然发现了一封被匕首戳中的信。

信里装的不是别的,全是自己的女装画像。

各种各样的造型,有穿着lolita在露台上的,有半裸着身体躺在浴缸里拍

羞耻的回忆袭上心头,克里斯气恼地将这些照片撕成了随便,一点点一片片丢进去垃圾桶了,似乎是嫌弃不够解气还踩上去跺了几脚。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想起了半年前自己造的孽。

那是他还是娇贵奢靡的玫瑰公爵,整日流连在街头小巷,肆意地张扬自己的魅力,对着从乡镇进城的小剧作家各种撩拨,还时不时在公主们面前露脸,拍个马屁。兴许是一日实在无聊,他在皇后举办的慈善晚宴上,看上了守门的护卫。

娇滴滴地扮作一个贵族小姐,一威逼不成,再使出来利诱三番五次总算把小护卫拿下。

整日拴着小护卫四处溜达,窗帘上、阳台上、甚至公爵夫人的寝房都使了个遍。小护卫伽尔斯也从一开始的冷面抗拒,万分不适到后来的逐渐麻木,甚至跟随克里斯编织的这个绮丽的梦境,沉醉其中。

“做我的狗,你为什么不逃离呢?”

克里斯慵懒地躺在他肩膀,一脸餍足地摸了摸对方的脸。他的嘴角挂着笑意,但眼神透漏着麻木与疲惫。因为连克里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会什么时候厌倦这个猎物呢,是不是又要将他抛弃,再尝试重新寻找下一个猎物。

这样的游戏太多遍太多遍,他甚至开始厌倦了。

伽尔斯一反常态,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目光直勾勾地凝视着怀中的人。

“走了,那你岂不是又要一个人?”

克里斯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会,刚想要反驳,却又被伽尔斯那真挚而深情的眼神触动。

他内心深处泛起一丝涟漪,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伽尔斯看穿了他的孤独和迷茫。这种感觉有些陌生,陌生到有些扎得心疼。克里斯捂着心口,立刻换上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当天晚上就跟伽尔斯提了分手,将他赶出去公爵府。

但克里斯不知道的是,身为平民的伽尔斯根本没有权利在王城内生活,他当晚被士兵丢到了郊外。在那里,伽尔斯遭遇了他这一生不敢想象的恐怖。

在森林中,充斥着狼族与吸血鬼等异族,没有了王城的守卫,他虽然体格强壮,但在强大的异族面前犹如砧板上的鸡,任人宰割。

伽尔斯在森林中独自漫步,想找到一个短暂休憩的庇护所,但他单薄的身影很快被狼族盯上了。在森林中,他完成了人到狼的转化,失去自己作为人类的姓名,获得了永痕的烙印与诅咒,狼人的诅咒。

永远无法安宁的生活——月下狂化

但克里斯的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繁荣了上百年的玫瑰家族被怀疑与吸血鬼势力勾结,一时之间,满城的流言蜚语沸沸扬扬,空有历史底蕴与金钱的玫瑰家族,很快就被架空、边缘化。

老玫瑰伯爵为了保住克里斯锒铛入狱,克里斯也落得被驱逐出城外,带着他那一马车的华贵衣裳。

克里斯回忆起这一切,心情愈加烦躁,他匆匆吩咐了管家几句话,就一个人冲出别墅,打算去镇子里的小酒馆灌醉自己。

整个镇子又破又小,混沌沉闷的天色一如既往,黑压压的,倒是很适合狼人藏踪匿迹。

镇子里像样的酒吧都没有,只有一辆破旧的巴士改造成的露天吧台,深绿色的掉了漆,被刷上醒目的“bar”字样。负责调酒的女孩脸颊正中央有一道深刻的疤痕,棕褐色的肤色,亮银色的发丝,仿佛森林中的精灵,不羁且随性。

围绕在露天吧台附近的几人纷纷转过头来,打量克里斯这个陌生的来访者。

为首的男子一身彪悍的腱子肉,黑色的背心几乎箍不住胸口的肌肉,他有一头深黑色的卷发,目光如老鹰般锐利,此刻正斜倚在吧台看向走过来的克里斯。

他身侧站着一个老者,看上去随性粗狂,浑身的衣服由拼接的布料构成,左眼也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他举起酒杯朝克里斯微笑示意。

“longlonglost"

一阵富有磁性的低沉男声吸引了克里斯的注意,他看向露天吧台的对面,那个身影无疑是全场最为耀眼的存在。

他身着黑灰间的衬衫,衣摆露出来一小节,随性的系在腰间,结实的小腿肌肉上是一条亮白色的系带。

往上看去,微微鼓动的喉结,月光下透着微薄汗珠的肌肤纹理,浅紫色的唇,v字型紧抿着。

一双深邃,描绘过下眼线的眼睛,棕褐色的中长发随性地搭在肩膀,随着风吹晃动——正是伽尔斯,与以往的传统骑士截然不同的形象。他似乎和这群陌生人是一个群体,且融合得很好。

“伽尔斯?”

克里斯不可置信地朝着话筒的方向喊了一声。

伽尔斯挑了挑眉,冷哼一声直接侧过身去似乎是不愿意搭理人,留给他一个干净利落的背影。

“你!”

克里斯张张嘴刚想骂人,身侧就响起了隐隐约约的笑声。朝着吧台望去,调酒师和吧台前的男男女女似乎都觉得这个情景十分有趣。

伽尔斯见状,神色更加不耐烦起来,直接朝着克里斯大步流星走过来,单手揽肩把他整个人拖过去。

“别动,烦。”

a市,宋家。

夜深人静,卧室里传来缠绵的喘息声。

宋霖仰面躺在柔软大床上,上身赤裸,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迷迭跨坐在他腰间,身躯上下起伏,高昂的呻吟声从嘴中溢出。

大开的双腿间,那处隐秘之地吞吃着宋谦的巨物,发出淫靡水声。

浑圆的孕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像一个过分饱满的水球。

他双手撑在宋霖胸膛上,汗水从他的鬓间滑落。

“呃你倒是动一动啊!”迷迭不满地叫喊道,催促宋霖加快速度。

然而宋霖只是仰面躺着,眼神空洞,任由哥哥在自己身上起伏。

迷迭的下身毫不怜惜地吞吃着弟弟的巨物,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骑在宋霖身上,就像骑在一匹马上辛勤耕作,尽管他的肚子已经那么大了。

他是恶魔,夜夜来索取不属于他的快感,而宋霖只能冰冷地承受着这场背德的盛宴。

宋霖仰面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一层层冷汗向外冒。

身体僵硬绷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

喉结上下滚动,脖子的肌肉突起,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迷迭突然从枕头下掏出一张照片,里面赫然是自己和宋霖的亲密照。

“我警告你,你最好今晚让我快乐一点。”迷迭扬起照片威胁道。

宋霖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做不到”

“你做不到?”迷迭扯起一个狰狞的笑,“好,那我就把这张照片寄给爸爸,让他看看他的小儿子在干什么!”

说罢,迷迭拿出手机调出社交软件的界面,手指悬在发送键上。

宋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迷迭绝对会兑现他的威胁。

就在迷迭手指按下发送键的一瞬间,宋霖突然攥住他的手腕。

“你这骗子,怎么可能发给爸爸。”宋霖冷笑道,“你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让全家人知道你在搞乱伦,你能承受得了后果吗?”

说着,宋霖用力一收腹下之物,用力挺动腰身。

“啊——”迷迭惊呼出声,手机脱手掉在了一旁。

“不要!住手!”迷迭挣扎着要推开宋霖,但他的肚子实在太大了。

宋霖咬紧牙关,后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眶也泛起了红。

“既然你玩弄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霖掐住迷迭的脖子,一个翻身将迷迭按在身下。

宋霖用力挺动腰身,巨物在迷迭体内激烈进出。

“啊不要慢点”迷迭呻吟着,他想逃离但肚子太大只能承受宋霖的撞击。

宋霖眼中寒光一闪,五指如鹰爪掐住迷迭的脖子,又是一记猛撞。

“唔!”迷迭娇喘出声,身子向上弓起,露出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

浑圆肚皮高高隆起,如一座蜜色的小山丘。

这具被情欲浸泡的躯体,正散发着成熟孕体的魅力,即使怀着不伦的骨肉。

宋霖不再理会哥哥的反抗,双手掐住他的腰肢用力下压,发狠了地冲刺挺动。

“你不是想要我活动吗?我这就让你怀上第二个!”

宋霖说完,双手按住迷迭的肩头,下身疯狂挺动起来。

粗大的巨物在迷迭体内激烈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混账!”迷迭愤怒地骂道,伸手想要去扇宋霖的耳光。然而宋霖早有准备,单手抓住哥哥细嫩的手腕制住。

他的下身还在迷迭体内激烈抽插,龟头摩擦着敏感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迷迭的花核也随之摇晃,时不时擦过宋霖的小腹,留下晶莹的爱液。

“不那里你个混蛋”迷迭嘴上拒绝,身体却本能地扭动,想要更多。

那胀大的乳房随着撞击上下摇晃,乳尖硬挺,仿佛两枚熟透的果实。

呻吟声越来越高,脚趾不自觉地蜷缩扣紧了床单。

“看来是这里啊,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宋霖喘着粗气,集中攻击那要命的一点。

粗长的肉刃在迷迭体内驰骋,剧烈摩擦着哥哥娇嫩的肉壁。

迷迭高高隆起的孕肚随之上下晃动,里面正孕育着他和弟弟不伦的骨肉。

“不要你怎么敢啊!”迷迭气急,却抵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宋霖置若罔闻,只管发了狠地冲刺挺动,将迷迭推向高潮的巅峰。

交合的肉体,犹如两条躁动的蛇,在这荒唐的乱伦中翻滚缠绵。

宋霖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肉刃快速抽插,激起一片淫靡的白沫,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迷迭高高隆起的孕肚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如一座波涛起伏的小山丘。

突然,宋霖猛地一阵颤抖,下身用力一挺,激流喷薄而出。

“啊!”迷迭尖叫一声,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热流注入体内。

宋霖下身深深埋在他体内,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浓稠的白浊不断注入迷迭的花穴,把他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迷迭能感受到肚子深处被一波波灌溉,胎儿也跟着翻滚起来。

“混蛋,你这个禽兽,肏到胎膜了!”迷迭咬牙切齿地骂道。

然而他的身体却无法掩饰被推上高潮的快感,花穴痉挛吸吮,眼睛翻起白眼。

他的孕肚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绷紧了薄薄的一层肚皮。乳白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溢出,把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宋霖抚摸着迷迭饱胀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满足。

“你这个骗子,明明爽得不行。”宋霖冷笑道,下身继续挺动。

“孕夫就是淫荡,我看你比普通婊子还要敏感多了。”宋霖附在他耳边恶劣地调笑。

屋外一只鸟掠过。

迷迭一巴掌掴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

宋霖的脸上立刻肿起了一个红手印,表情顿时扭曲了。

“你个私生子,现在还敢嘲笑我?”迷迭冷声道,“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这个假少爷滚出宋家!”

宋霖脸色瞬间煞白,他知道迷迭有这个能力让自己一无所有。

迷迭猛地一下将宋霖按在床头,自己则翻身跨坐在他脸上。

“给我弄干净,都舔进去!”他命令道,双手粗暴地掰开肥厚的肉瓣,将泥泞狼藉的秘处完全暴露在宋霖面前。

刚刚射入的大量白浊混合着淫液,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

宋霖虽然屈辱,但也不敢违抗迷迭的命令。他只能伸出舌头,开始卖力地清理起来。

“呜噗嗤”他发出难堪的水声,努力吞咽着口中的淫靡体液。屈辱地伏在迷迭两腿之间,卖力地给他清理着下体。

迷迭舒服地呻吟着,一边用手快速拨弄自己高高隆起的大肚子。

“唔再深一点全部弄干净”他命令道,扭动着肥厚湿润的阴户,将残余液体往宋霖口中送去。

宋霖只能无奈张大嘴巴,吞咽下后穴流出的混合液体,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舌头已经酸麻到失去知觉,但不能停下,只能更卖力地服侍迷迭。

迷迭则舒服地抚摸肚子,享受着这场扭曲的强制服务。

“好了没?”迷迭冷声问道。

宋霖的身体已在屈辱中颤抖,他咬紧牙关道:“不行!”声音嘶哑。

“那还不快点舔!”迷迭不耐烦地命令。

宋霖的身体猛然一阵痉挛抽搐,他张大嘴巴,发出压抑又痛苦的呜咽,但还是继续卖力地服侍着。

舌头完全麻木,他只能机械地摆动头部,勉强吞咽下源源不断流出的体液。

迷迭冷眼看着,等待这个屈辱的私生子彻底屈服。

“可以了。”迷迭冷淡地说,把宋霖推开。

宋霖的身体仍在痉挛抽搐,他慢慢缩回酸痛不已的舌头,跌坐在床边。

迷迭不再看他一眼,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门关上后,宋霖一个人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他的眼神迷离,眼角还残留着没忍住的生理泪水的红痕。

宋霖起身,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起了衣服和仪表。镜中的男子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他回到房间,脱下裤子,看到自己的下体高高胀起,还残留着刚才的痕迹。

宋霖用手指故意按压着肿胀的部位,激起一阵刺痛。

但他并没有在意,反而喜欢这种痛感,如同对权力的渴望一般。

“迷迭,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玩弄我吗”他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

就在他自言自语之时,房门被突然推开,迷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胯下的狼藉。

宋霖瞳孔猛然一缩,勉强保持着镇定,嘴角却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迷迭慵懒地倚在门边,手指轻抚着自己高耸的孕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不满足吗?"

宋霖眼神阴鸷,表情扭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样子!"

迷迭突然笑起来,语气中充满怜悯:"我可怜你,宋霖。"

宋霖双眼无神,身体因为屈辱和愤怒而颤抖,他用尽全力嘶哑着喊道:"滚!"

迷迭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床边,坐下来注视着宋霖。

"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他用手指挑起宋霖的下巴,"还是说,你其实很享受这样被我玩弄的感觉?"

得意地看着宋霖僵在脸上的表情。

迷迭主动上前亲吻着宋霖颤抖的眼角,尝到了泪水的咸涩。

宋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身体因为屈辱和愤怒在不住颤抖,他咬牙切齿,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迷迭轻笑,用手指抹去他的眼泪:"但我喜欢你这倔强的样子,像打不死的小强。"

"放开我!"宋霖狠狠甩开他的手。

迷迭强势地抓住弟弟的下巴,撬开他紧闭的牙齿,强行勾搭上他的舌头。

宋霖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想要躲开迷迭的侵犯。

但迷迭牢牢按住他的头颅,逼他与自己吻得难舍难分。宋霖只能发出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唔唔嗯"他的挣扎反而激起了迷迭更大的施虐欲望。他恶劣地吮吸着宋霖的口腔,像是要吞食掉他的全部气息。

宋霖呜咽着流泪,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迷迭紧抿着唇看着他,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抱住宋霖的头,没有说话。

宋霖双眼无神,身体仍在颤抖,用嘶哑的声音说:"不要你的假惺惺。"

迷迭转身就要离开,突然又顿住折返回来,眼里满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递给宋霖一盘刚刚炸好的炸鸡。

"吃吧。"他语气平静地说。

宋霖仍是双眼无神,身体在轻微颤抖。他用嘶哑的声音说:"不想吃。"

"我刚刚特意炸的,你必须吃。"迷迭的语气有些强硬。

宋霖沉默了几秒,还是接过了那盘炸鸡,埋头吃了起来。像是要通过大量的吃食逃避什么。

他吃得很快,口中的食物在和咸涩的眼泪混合。然而他没有停下,像是要通过大量吃食来逃避什么。

宋霖埋头狼吞虎咽着炸鸡,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砸在盘子上和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很快打湿了衣襟。但宋霖仍然机械地吃着。

迷迭沉默地看着宋霖,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宋霖吃完最后一块炸鸡,用手背擦干脸上的眼泪,然后抬头看向迷迭。

他的眼神阴鸷,表情扭曲,语气中透着自暴自弃的绝望:"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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