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湮儿知道,身为太子,身边不乏被燕环肥瘦环绕,甚至太子看上的女人,不管女人愿意还是不愿意,亦逃不过被太子临幸。”
“这一点湮儿想得明白,但,你不能骗湮儿啊,做了便是做了,为何要遮遮掩掩?湮儿亦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即便你做了,湮儿又能怎样?”
“是,是,做了,全都做了。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坐怀不乱之人。”
楚千里点头,轻声说:“我与卫钰姑娘之间本就像那青梅竹马,当初我被李嫣然推入水中,等再次醒来,身边只有卫钰姑娘。”
“本太子睁眼的时候,看到她哭的伤心欲绝,湮儿要知当年灭卫亦是楚雄,卫钰心中对楚雄的仇恨不比你湮儿少。”
“可就是这如此卫钰,是我自小的玩伴。她在我心里亦姐亦母,反正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情愫。”
小时候和你同为公主的卫钰姑娘对我老凶残了,总是背着楚雄扣我,掐我。为啥?还不是那楚雄灭了卫国,让卫钰失去了父皇母后。”
湮儿没说话,她也想知道为何身怀仇恨的卫钰姑娘会如此溺爱楚千里,甚至愿意被楚千里骗了身子。
楚千里说:“以前本太子与你说过,我母亲卫柔自刎沂水河畔。听说当初是我母亲卫柔在沂水河畔自刎前夕的请求,愤怒的楚雄才没要了卫钰姑娘的性命。”
“要不然卫钰姑娘还未长得亭亭玉立,便要消香玉损了。”
“哼!楚千里,你应该说如若那时卫钰死了,这个世间,便少了一个能让你骗身子的女孩了。”
“好像是这个理儿。”
楚千里点头,陷入回忆,说道:“那时候,我被卫钰姑娘欺负,除了大哭大闹,从来不会告卫钰姑娘的状。”
“为啥呢?因为除了卫钰姑娘,好像在皇宫内,我真没有别的玩伴了。如果告状,卫钰被惩罚或者楚雄把她带走。”
“那我真的无人可玩了。”
原来那时楚千里便能想那么多,这倒是让湮儿高看了楚千里一眼。
“凡事有坚持便有收获。”
楚千里说:“慢慢的卫钰姑娘便对我好,我也更加愿意与她亲近,我啊,三天两头去那梧桐苑寻她。”
“在皇宫内,除了卫钰姑娘,吾谁也敢打,谁也敢骂。”
“后来啊,随着时间的流失,卫钰姑娘越发的出落的亭亭玉立,本太子那时便对她动了小心思。”
“哟,说到正题了?”
湮儿凤眼微眯,忍不住嗤笑:“莫不是在卫钰姑娘亭亭玉立之时,你就想骗走卫钰姑娘的身子?”
“是啊,卫钰的好,只有本太子知道,这种女人,这辈子只能属于本太子,她的好,只能给本太子,本太子不许她给任何人。”
楚千里理所当然。他说:“不过每每上手,卫钰姑娘那双剪水眸子里秋水荡漾,本太子便没了对她使坏的心,反而间心里面越发的对她愧对。”
“你想啊,自小到大,给我关爱,给我温暖的只有卫钰,我如何下的了手呢?”
“在我落水之后,醒来,再次见到卫钰姑娘,便忍不住强推了她,当然亦不算强推,是半推半就。”
“也许卫钰姑娘对本太子亦有情愫在心中,她始终未能走出心结,而本太子的大难不死,让她不愿再拒绝吾,愿把最好的温柔全都给予本太子。”
湮儿撇嘴,心想楚千里可真不是东西,明明是强推,卫钰姑娘性子如水做,怎能是楚千里这个禽兽登徒子的对手?
无力反抗,便只能逆来顺受了。如若当时换做她,湮儿岂能让楚千里这个色胚子得逞?
“切,你以为湮儿没见过卫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