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湮儿觉得此物很不舒服,今晚你便要当湮儿的金丝玉软。”
“真的不舒服?”
楚千里回神,直视湮儿青莲俏脸,笑道:“湮儿,莫不是你睁眼说瞎话吧,怎就不舒服,如若不舒服,依你的性子,早早便脱掉了,岂会穿在你身上···”
“楚千里,你···你··”
湮儿语塞,羞怒的指着楚千里,半晌,无比怨气的说道:“本来就不舒服,你瞧瞧,这般模样,湮儿怎么出门见人?这让人瞧见,湮儿··湮儿···”
“这有什么?”
楚千里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之躯乃是父母所给,既然给你如此完美丰腴之躯,你自当用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本太子和世人面前。”
“再说了,外人瞧见又怎样,你是本太子的侍女,即便看,亦是本太子看,他们还能长着一双透视眼,穿透衣服看到?”
“哼,眼馋死他们····”
“楚千里,你··”
湮儿不曾想这个可恶的色胚子又开始了豺狼虎豹之词,而且还说的振振有理,顿时气急:“你出去,湮儿不穿了,湮儿现在便褪掉,以后休想再让湮儿穿。”
“湮儿,本太子说的是实话,你怎就不知好人心呢?”
楚千里急了,好不容易让湮儿穿上,怎能再让湮儿脱掉?
他握着湮儿的玉手,一拉便入怀。
湮儿挣扎,气急大呵:“你松开,你怎能如此对待湮儿,我告诉你,湮儿不想被你骗身子,不要为你生孩子,你快松手····”
“我可想骗湮儿身子,让湮儿为本太子生一个孩子,湮儿不愿,本太子亦不会强迫啊。”
楚千里可不愿松手,他细嗅湮儿身上独特芬芳,说:“湮儿,本太子郑重问你,此物到底舒不舒服?”
“不舒服,很难受···”
“你可知江南旱灾,民不聊生,想要恢复当初江南盛景,需要多少年的时光才能恢复?”
楚千里见硬的不行,便换一种方式让倔强,口是心非的湮儿说真话。
他开始循循渐诱:“粮食乃国之根本,无粮,民众不能果腹,已不能安居乐意。”
“眼下大楚外患起,江南又旱灾,粮食便是重中之重。”
“你要知,西夏饶边,单单一个楚渊并不能解决,接下来便会有一场大战,要的又是粮食。”
“这与湮儿何干,这乃是大楚之事,莫非你楚千里还想让我这个亡国公主为你排忧解难?”
“不··不··本太子知道你心有仇恨,怎会为本太子排忧解难?”
楚千里感觉怀里的湮儿未在挣扎,便又说:“你想啊,江南之地乃是燕国故地,如若江南灾情不能缓解,到时候大楚与西夏开战,国库粮草必将运往西边,那时候大楚哪有粮食运往江南赈灾?”
湮儿咬牙撇嘴:“楚千里,不要说一半留一半,要说便说完。”
瞧着湮儿内心松动,楚千里得意一笑,这个小侍女虽有七窍玲珑心,但是只要遇到江南之事,便慌乱无比。
谁让江南之地是燕国故地呢,江南便是亡国公主湮儿心中的软肋,如若用得好,骗这个小侍女的身子亦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