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你……”
“嘘,别说话,本太子在欣赏有那闭月羞花之色的仙子。”
楚千里继续拽着那一缕青丝,一手堵住了霓裳的朱唇。嘴角勾笑:“仙子,吾的伤口也包扎好了,你又不愿与吾说那心里话,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干什么呢?”
霓裳瞪着妙目,莫非殿下今晚真不想放过她?瞬间娇躯发软,一个站立不稳,惊呼一声,直接趴在了楚千里的后背上,小脑袋也靠在了楚千里的肩头。
“殿下,霓裳·····”
“又要请罪?霓裳又没错,为何又要请罪?”
楚千里笑了笑,神情倒是显得一本正经,可那手却从后面环绕住了霓裳那盈盈细腰,只感受到淸倌儿娇躯微微一颤,那本来就柔弱的俏脸上红霞满天飞,很显然这个未经人事的淸倌儿在第一次与男人近距离的接触之下,已经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霓裳,要不然陪着本太子去那床榻一叙?”
一席夜风从窗口吹来,只瞧着那霓裳红纱飘飘,娇躯亦随之颤抖的更加厉害,她闭着妙目,感觉腰已然发酸,只能弱弱祈求:“殿下,霓裳可不是在与您说话,为何去那床榻?”
“您能松手吗,这种姿态,霓裳很不适应。”
“哦?霓裳有何不适应?”
楚千里哑然失笑,这男人啊,喜欢女人的类型无非就是那么几种,一种是湮儿那种有性子的青莲,一种便是霓裳这种柔弱之女,当然对于像牧白薇那种狐媚,冲动居多,反而间感情却少。
至于才女那种屈服的,对于男人来说征服的乐趣比感情来的更加强烈。
“你懂吾之意。”
楚千里伸手挑起霓裳那雪白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但本太子的确不愿强迫与任何人,但是霓裳之姿让吾怦然心动。”
“话说今儿你梳拢,而本太子亦是为你梳拢之人,即便此时本太子要对你做些什么,霓裳焉能反抗?”
“可··可殿下身上有伤的,霓裳怎能不顾殿下身上的伤势,随意乱来?”
淸倌儿芳心大颤,只能托词,苦苦求饶:“殿下,要不然等您伤势好了之后,霓裳在服侍您可否?”
“区区伤势,能耐本太子如何?”
楚千里瞧着那朱唇一动一动充满魅惑之意的霓裳,再也按捺不住,轻轻扭动美人之腰,霓裳亦是轻轻惊呼一声,便坐在了太子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