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战忍不住摇了摇头:“可如若牧白薇潜逃,殿下必定大发怒火,差人去寻。而我想牧白薇亦不是那种不顾家族灭门之女,所以我的猜想也不成立。”
“那么牧白微究竟去了哪?且让殿下只字不提呢?”
“第五大人,你别和末将打哑谜了。”
王之涣虽是大楚青年将领中的翘楚,但是对于接近二十余载未有战争的大楚来说,军中翘楚只在演武场上比高低,未曾实战,不吃几次心痛之亏,计策,谋略哪能开发出来?
“牧白微并未被殿下临幸,亦未逃走,而是在我们都不得知的情况下,被殿下差遣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第五战此刻又有些看不懂楚千里所为,在王之涣的疑惑焦躁中,他说:“船后一行人中,那个面纱之女虽然伪装的出神入化,也能瞒过你们之眼,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此女便是牧白微?”
王之涣忍不住想要回头张望,可第五战揽住他的肩头,止住他的想法:“别看了,再看就露馅了。”
“虽不知殿下何意,但看着殿下风轻云淡的与湮儿相处,估摸一切应该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
“第五大人,你不是说笑?”
王之涣轻笑一声:“如若太子如此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当初在皇宫内外的所作所为又作何解释?”
“你问我?”
第五战笑意深邃。
“是啊,是在问第五大人。”
王之涣点头称是,目露期待。
“我怎知。”
第五战松开王之涣,仰望天空:“你想知道,可去亲自问殿下,他能给你答案,我却未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我和殿下不对付,如若我能去问,何必劳烦第五大人?”
此时河风稍大,而那东方亦黑云聚集,第五战没回答王之涣的话,感叹一声:“要变天了!”
在楚千里循循教导之下,湮儿倒是学的蛮快,不过在楚千里有心捉对之下,湮儿习的之字却是错误的。
就像那手,在楚千里口中变成了脚,湮儿问为何不是手拿匕首,而是脚拿匕首时,楚千里一脸正色的说这便是刺杀心得的绝妙之处。
寻常杀手刺客只懂用手,不懂用脚,而此书作者反其道而行,用脚不用手,出其不意,一击必杀,这才是刺杀界的高手,奇才。
嘿!要不怎么说湮儿性子虽没大没小,但是单纯,她竟然信了,而且抱着刺杀心得喜形于色,认为捡到了宝。
她合上刺杀心得,准备有机会按照楚千里的教法暗暗联系一番,而后便刺杀仇人之子。
心情好了,湮儿话便也多了起来,她手握袖中匕首,强压入船舱习刺杀的冲动之感:“楚千里,方才我未问,你也未提,从今早之后,怎不见那狐狸媚子呢?”
“牧白微?”
楚千里见着湮儿点头,哑然失笑,便说:“要她何用?能当玉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