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t\t\t\t\t', '\t')('\t\t\t\t喘息之际,银郞打了一个响指,瞬间把人拉了回来。
闻逆川细细密密地喘着气,眼圈、耳根、脖子都红了一片,眼眶凝了些泪珠,一眨眼,全都沾到了睫毛上。
他红着眼,缓缓抬眸看向银郞,语气一改方才的傲慢,很轻地问他:“你、你和戚云贺是……画里的,不,是那幅画?”
银郞长叹了一口气,反问他道:“小川,你可还记得戚云贺门口扫地的那个小扫帚?”
“扫帚精?”闻逆川略微思忖了一下,说道,“记得,他不是早就气数已尽了吗。”
“不错,”银郞点点头,“我和戚云贺其实同那扫帚精一样,是苗疆神女留下来的,可以化形的东西。”
“母亲?!”闻逆川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
“你之所以能有再一次的机会,也是神女所赐……苗疆术法源于一大巫师,而神女便是巫师的亲传弟子,假死术、化骨术、甚至让死物赋灵之术,都是大巫师所创,而后由神女继承改良。”银郞继续说道。
所谓大巫师,闻逆川是听说过他的,但也只是在一些很古老的典籍才有所提及,而且大巫师似乎并不想让大家追寻到他更多的线索,只留下了术法而未透露真实姓名。
因此,江湖中但凡懂些苗疆巫蛊之术的人,都会对“大巫师”的真实身份好奇万分。
可几百年过去了,关于大巫师的各种传闻只增不减,而真实性也越发让人怀疑。
过去,闻逆川知道母亲的术法十分高超,只有他想不到的,就没有母亲做不到的,可如今,他才知道,母亲竟然还是“大巫师”的亲传弟子。
银郞的话并没能打消闻逆川的疑虑,不减反增,他又接着追问道:“如此,她又是怎样让我起死回生的?”
“你母亲手中有大巫师亲传的法宝,但具体,我也并不很清楚……”银郞略微停顿,忽然,好像记起来什么,又补了一句,“你并非‘起死回生’,你只是去到了一个在你‘死亡’这种可能性发生之前的空间罢了。”
闻逆川显然没有听明白,只见他眉头紧蹙,正欲开口继续询问,可银郞早已抢先一步,给他解释道:“你可还记得戚云贺给你画的谈将军的十一种命运线条?”
听罢,闻逆川点点头:“记得。”
“其实你也一样,而且你比他还要复杂,不过,你是有生门的,”银郞轻叹一口气,“而他没有。”
闻逆川越听越迷糊,今天一下子知道了太多,反而让他的脑子快跟不上了,他呆呆地开口重复了一遍银郞的话:“我的生门?”
“不错,”银郞颔首,“所以,你要离开啊。”
“我离开就能活下去?”闻逆川接着问。
“是的,”银郞再次点头,“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总得相信戚云贺吧,或者,你总该相信神女吧,神女留下最后一对水墨画,赋灵守护你,我们也反复劝告,你可不能让神女失望吧。”
他所说“神女”,正是闻逆川的母亲。
如若银郞只把戚云贺搬出来,那他尚且只有七分信,可如今提到母亲,这让他难免多加几分笃定。
可不知怎么的,在银郞说的这么多句话中,唯独他形容谈煊那句“他没有生门”,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他心脏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一个保家卫国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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