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附和那句话似的,我猛得收紧了後穴,精液持续不断的从前端喷溅而出,沾湿在我的大腿上、又滴落在那些丝袜上。发泄过後的我,全身松弛的只剩下喘息,愉悦的高潮尚未从充血的前端消退,我於静谧中闭上双眼,却忽然感到一丝悲伤。
那该是因为怎样的孤独,才让我在自慰中都看不清那个和我翻云覆雨的男人的模样?我所有的性幻想里竟然没有什麽温情的细节,只剩下了粗暴的抽插、射精和怀孕,而那最後一项,此刻正尖酸刻薄的反过来嘲笑著我:真是可怜的孩子。
父亲仍然没有回来,似乎看上去也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他正在做些什麽,去墓地祭奠我可怜的母亲,找个安静的地方喝上几杯,然後醉醺醺的度过一年之中最难熬的晚上。或许他该庆幸我没在他的身边,这样他会觉得好受一些,而且他至少不用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穿著女装饥渴的央求男人上他的模样,不是吗?
算了,我就暂且将这样安静、独自在家肆无忌惮享受愉悦的夜晚,当作自己特别的生日礼物吧。知道他不在家,我倒是可以放开、用所有想要尝试的姿势狠狠的干自己,直到我精疲力尽为止。下定决心,於是我趴在床头从後面来了一遍,但这次的感觉不很好,我觉得有些腻了,也觉得有些心酸。
因为从後面进入的时候,我甚至看不到那个幻想中的男人的表情,他只是那样硬生生的干著我,仿佛我的父亲,每一次我抬起头来看到的,都只是他没有太多感情的面孔。我是一个只是为了获得快感的洞穴,也是一个只是为了履行法律义务而抚养的儿子。错乱的情绪中,男人从後面掰过我的下颌,试图和我接吻。那个瞬间,他的容貌和我父亲的容貌重叠了。
我惊恐的颤抖了一下,额头撞在床头的木头上,顿时冷汗涔涔,刚刚还火热的身体也冷却了下来。我百无聊赖的擦了擦大腿上的粘腻,却觉得那些粘腻更加恶心了。我无可奈何的从床上爬下来,就穿著这样不堪入目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我原本打算洗个澡,但是如果我知道会发生什麽的话,我是万万不会想要去洗澡的。
不巧的是,正在我拖著这样引人注目的扮相踱步到客厅中间的时候,我听见门锁旋开的声音。
我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直到晚归的父亲点亮了客厅的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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