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要公公操到子宫里面,肉逼一直在收缩个不停,肯定没吃饱吧?”裴成正掐住他的细腰,忍不住更加快速地顶弄,龟头近乎残酷地凿开子宫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竟然进去了。”许文清睁大眼睛,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片白光,肉逼内浮现一阵浅浅的胀痛感,他半张着嘴巴,舌尖立起:“好喜欢,公公好厉害,比老公操得还要舒服,嗯啊……”
许文清爽到口水都流了出来,腹部隆起得更加明显了,穴口也溢出更多汁液,连脚指头都舒服到蜷缩了起来。
裴成正完全沉沦在了操穴的兴奋当中,儿媳的肉逼紧得要死,像是在操处女穴一样。他眉头紧皱,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干,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地吸收住他的鸡巴,还不断地按摩挤压着,爽到鸡巴又硬又大:“真骚啊,操死你这个骚货!”
“嗯啊啊公公操得好厉害,要爽死了。”许文清哼哼唧地叫着,他太喜欢和公公做爱了,公公的大鸡巴操得里面好舒服。
“公公也吸吸儿媳的奶头,奶头也好想被吸。公公吸吸我的奶头,吸一吸儿媳的骚奶头这样的话肉逼就会流出更多水了。”许文清淫叫道,一边挺了挺腰,一边用两只细白的手指捏起自己的奶头。
话音刚落,裴成正暗骂了一声,就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吸住了他的奶头。
肥厚的舌头抱住住奶头不放,牙齿狠狠碾磨着奶尖。
一边被公公操逼,一边被吸奶头,这样的场面让许文清兴奋到了极点:“啊啊啊好爽,吸得太爽了,公公吸到儿媳的奶头了,鸡巴也不要停,快点操一操最深处,上下都要被弄才行。”
“骚死了,操死你这个骚货,让你乱勾引公公,让你乱吃鸡巴。”裴成正完全抛开了大学教授该有的斯文,挺动了胯部,再次破开儿媳的子宫口,将整根鸡巴往深处一顶。
不一会儿,肉体啪嗒的声音越发清晰响亮,大量的淫水从肉逼里溢出,奶头也被吸得红肿水亮。
“呜呜啊啊啊公公,好喜欢太喜欢了,快要到了,里面好奇怪,小逼要吹了。”在这样高速的摩擦之下,许文清涨红了脸,粗着脖子喘息着。
裴成正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眉头跟着一皱,加大了最后冲刺的力度,坚硬、滚烫的鸡巴使劲了全力操弄子宫,将儿媳下面两瓣软唇撑成了半透明,粗暴地一插到底,茎身上每一根青筋地在焦躁地跳动,怒张着撑开肉逼的每一寸褶皱。
在疯狂的几十下操干之下,裴成正忽然感受到肉逼开始以一种不寻常的速度在痉挛着,随着儿媳的骤然抖抖,里面似有一股洪水般的东西在涌动。
他感到不妙,立马将鸡巴从儿媳的体内拔了出来,下一秒,只见儿媳白眼上翻,屁股一阵抖动,大量的淫液从抽搐的肉逼里喷溅出来,大量的淫液把奶白色的大腿和床单都打湿了。
“被公公操到潮吹了……”许文清浑身无力地大张开双眼,肉逼的高潮还在接踵而至,小小的洞子还在不断翕张,似乎昭示着还没有吃饱。
裴成正还没射,扶着龟头拨开肉唇上下滑动,很快的穴口里又喷出一股淫水,把他的鸡巴都弄得水光湿透,还有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
“就这么舒服?”
“舒服,被公公操得好舒服,小逼都被公公操得潮吹了。”许文清红着脸小声说道,眼睛往下移动,却见公公的大鸡巴还高高地竖起,显然是一个还没射精的状态。看到这里,许文清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裴成正把儿媳的骚样尽收眼底,他故意又用鸡巴戳了戳才高潮过的小穴,问道:“想要公公把精液射到子宫里面去吗?”
许文清咬了咬唇,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地跪在公公的裆部:“不要射到子宫,要是怀孕了会被老公发现的。”
裴成正把大鸡巴弹到他的脸上:“那想公公射到哪里?”
滚烫硬挺的鸡巴摩擦到脸颊的触感使得许文清忍不住一颤,他几乎饥渴地摸上了公公的巨刃,双手捧住宝贝似的沿着茎身的纹路轻轻摩挲,嗓子里抑不住的颤抖:“想公公射到儿媳的嘴巴了。”
说着,偷偷地吸了一口气,马上鼻腔里就充满了男人的雄性气味,单单是闻着鸡巴的味道,身下的肉逼又想要抽搐了。
裴成成居高临下地摩挲着儿媳的脸颊,用沉浸的眼神盯着他:“想要公公射到嘴巴里,就乖乖把小嘴张开,公公喂你最爱的大鸡巴。”
许文清闻声,乖乖张开了嘴巴,同时舌尖从口腔里探出来,像一条小鱼似的滑上了男人的阴茎:“好棒,好喜欢公公鸡巴的味道。”
许文清控制不住自己情欲地说道,眼神紧紧地落在那根硬挺的鸡巴上,好像生怕看少了一秒似的,他撩起公公的鸡巴,用脸去蹭了一下鸡巴底下的囊袋:“好喜欢。”
裴成正被他刺激得头皮发麻,马眼淅淅沥沥地溢出了精液,许文清见着,佯作懵懂状:“公公这里滴水了,看来要吸干净才行,要不然滴在床单上会被老公发现。”
他痴痴地说着,嘴巴在马眼上轻轻一嘬,嘬出了一抹浓郁的精液:“唔……公公的精液好浓,是不是好久没射过了?”
裴成正粗红着脖子,伸手去摸骚儿媳湿润的嘴唇:“好久了,所以儿媳愿不愿意帮公公吸出来,公公把精液都喂给你这张小嘴吃。”
许文清扬起了嘴角,不知廉耻地和公公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骚话:“愿意,儿媳现在就帮公公吸出来,要不然公公憋着太难受了。”
许文清脸上的表情变得骚浪不堪,伸出舌头压在大龟头上缓缓碾磨,等到口水把龟头浸得湿透之后,又用舌面沿着龟头往下舔舐。他舔得很仔细,仿佛在品尝什么绝味似的,顺着青筋往上去舔,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裴成正的鸡巴被他舔的兴奋地抖了一下,眼睛里也带着炙热的欲火:“儿媳好会舔,要把公公舔射了。”
许文清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看见公公在自己的舔弄下露出了一副极度色情的表情,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嫩红的舌头在鸡巴上游动,动作时轻时重,甚至带出一丝暧昧的水丝。
“公公的原味鸡巴好美味,还想要吃更多。”许文清喃喃地说道,张开嘴巴把一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公公的龟头好大,一下子就把他的嘴巴给塞满了。
许文清蠕动了一点口腔,舌头卷起鸡巴往口腔里吞弄。
裴成正半闭着眼睛,感受到儿媳那根柔软舌头不断地骚舔过茎身,爽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有点忍不住了,于是一把摁住儿媳的脑袋,挺动了胯部往口腔里捅去。
“嗯……不要这么深……”龟头猛烈顶到了喉咙,许文清的嘴被塞得鼓起来,浓郁的鸡巴味充斥着鼻腔,他忍不住咳了两声。
喉咙蠕动之间,裴成正觉得更加舒服了,恨不得操烂他那张小嘴。
许文清殷红的嘴巴里吐出重重的喘息,他微微皱起眉头,白眼控制不住地朝上,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欺负似的。
口中的鸡巴开始肆无忌惮地耸动,龟头擦过柔软的舌面,狠狠地撞到了喉咙。
“真是个骚货,上下两张嘴都这么爱吃鸡巴。”裴成正从未品尝过这样的快感,简直舒服到了极点。
许文清听到公公的话语,愈发卖力地含住即将射精的音节,舌头上品尝到的鸡巴味道越来越浓,他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公公的囊袋:“公公要射了吗?”
裴成正舒服地闷声一声,不断变换着角度去操干儿媳的嘴巴:“快要射了,再含紧一点,公公马上就把你最爱的精液喂给你吃。”
“唔……好大,尝到公公鸡巴的味道了。”许文清含糊不清地说道,鸡巴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努力把嘴巴含得更紧,舌头卖力地舔舐着茎身,腿间的肉逼也因为闻到鸡巴味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公公:“公公快射儿媳嘴里,好想喝精液。”
“真是个骚儿媳,不仅小逼骚得不行,还上面的嘴巴也这么贪吃,还流了这么多口水。等着,爸爸现在就射给你。”裴成正抹开儿媳嘴角的口水,紧绷了腰身,用力挺弄。
随着一记深顶,鸡巴痉挛了一下,终于射在了儿媳的骚嘴里。
“唔……好多好浓。”许文清含住了公公的一泡精液,喉咙蠕动一下,将精液如数吞下了肚子。吞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在公公的龟头上舔吮,将马眼上剩下的精液都嘬吸进了嘴巴了。
他贪吃地舔了舔嘴巴,娇媚地问道:“和儿媳做爱,公公觉得舒服吗?”
这一句话无疑是别有用心。裴成正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回去:“那儿媳呢,觉得被公公操得爽吗?”
许文清爬起来,双手搂住了裴成正的脖子,并且把柔软的胸脯贴了上去。两人肉贴着肉,许文清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咬着裴成正的耳朵,低声道:“爽,儿媳还想被公公操。”
许文清很少下厨房,平时要不是在外面吃,要不就是等阿姨来煮饭。
今天,他罕见地去了趟超市,买回来一根牛鞭子,仔细地清理好,然后按照好友安宇的方法来料理。
等到将近下午六点半的时候,他把牛鞭子汤盛出来,去房间里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宽短袖,以及一条黑色丁字内裤,又喝了一杯红酒。
做好这些之后,门铃刚好响了。
“公公,欢迎回家。”许文清打开门,满脸潮红地望着门口的男人。
裴成正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儿媳。儿媳今天穿得很骚,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短袖很大很宽,也很透明,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穿内衣,奶子若隐若现,两颗乳头硬凸凸地顶起薄薄的布料。
最骚的是下面没有穿外裤,只穿了一条丁字裤,丁字裤很小很窄,把臀部上的肉勒得很紧,连胯间那根细细的带子陷进了逼缝里。
裴成正今晚还有个研讨会,本来是回来穿套西装就要出去的,可一见到儿媳这副骚模样就有点走不动道了。
两人之上次交挛以来,后面有做了好几次,每次都做得很尽兴。一回生二回熟,裴成正在骚儿媳面前也没有说再刻意保持着教授形象什么的,眯了眯眼睛说道:“天还没黑就开始发骚了?”
许文清喝了点酒,身上有些燥热,脸颊也浮起薄薄的绯红。
他瘪了瘪嘴,关上门,不动声色地从后面抱住公公,细嫩的身体贴上去,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对方的背部:“才没有。”
裴成正转过身,一把抱住许文清,眼睛落在他的脸上:“没有发骚还穿得这么浪荡?”
许文清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声音很甜腻。男人伸手捏了捏那双嫩乳,立马感受到掌心上十分柔软:“连胸罩都不穿,还说不是发骚?”
许文清看着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身上越来越热,额头上沁出了不少汗水,就连胯间也有一股淫水在溢出来,溢出丁字裤上,把腿间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禁不住夹了夹腿,丁字裤勒得更紧了,绳带陷在肉缝里,紧紧地勒住了里面的嫩肉。
许文清脸红透了:“今天想了公公一整天……”
裴成正挑了一下眉,撩起他的衣服,两颗又大又圆的奶子露了出来,不住的颤抖,奶头又硬又红,看起来诱人到不行。
低下头,凑进去,又舌尖轻轻一扫,奶尖上粘了一层水光,裴成正问道:“所以今天特意穿得这么骚,等着公公来操是吗?”
许文清眼神迷离地扭了一下腰:“才不是,明明是天气热才这么穿的。”
裴成正对着他淫笑,也没有继续舔奶。许文清见他没有动作,低低地叫道:“公公?”
裴成正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今晚没空操你,晚上还有工作要做,我回来就是换个衣服而已。”
许文清愣了一愣,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似的,眼见着公公转身上楼,连忙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裴成正瞥了他一眼,含义无限地道:“怎么?小逼忍不住了?”
小逼确实是想吃大鸡巴了,他今天穿得丁字裤实在是太勒了,每走一步都在被狠狠地摩擦着逼肉。但许文清没有说实话,而是咬着公公的耳朵道:“喝个汤再走吧,人家煮了半天的。”
说着,把公公牵到餐桌前。
许文清端起碗送到裴成正的眼前。裴成正看着那碗又黑又浓,闻起来还有一阵怪味道的汤药皱了眉头。
许文清用奶子蹭了一蹭他的肩膀,凑过去含着笑道:“喝点吧,对公公有好处哦,壮阳的。”
裴成正假装没有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淡淡地道:“公公的体力还不行吗,是谁上次操得你的小逼疯狂喷水的?”
许文清眼神迷离,一想到上次在厕所里被公公操得潮吹了两次,把浴室的镜子都喷到湿透了的场景,小逼里就流出更多水了。
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公公的胯间,小逼隐隐地开始抽搐,里面好想要公公的大鸡巴。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手掌贴在公公的裆部,感受到裤子里头的那根东西慢慢地勃发起来:“是公公的大鸡巴操得儿媳的逼拼命流水,啊……硬起来了。”
裴成正对着他淫笑:“可是公公今晚没时间操你,八点半就要开会了。”
许文清一手隔着西装裤子摩挲着公公的鸡巴,一手把汤碗送到公公嘴边:“还有两个小时呢,公公喝点壮阳药吧,小逼又想要大鸡巴了,里面一直在流水。”
裴成正被他勾引得起了一阵欲火,端过汤碗将壮阳药一口喝了个干净:“现在就想被操?”
许文清口干舌燥地张了张嘴,心脏跳动得十分激烈,小逼里一直在抽搐个不停,把丁字裤的绳带吃得好紧。他沉默了几秒后,才道:“想被公公操,小逼里面都流水了。”
裴成正干笑两声,双手很自然地摸到他的屁股蛋,用力一捏,娇嫩的肉浪从五指间溢出来。
“怎么这么骚,阿明要是知道你这么骚,会和你离婚吧?”
许文清浑身热的厉害,连忙摇头:“不要让老公知道……嗯啊……也摸一摸小逼,小逼的水够多了。”
裴成正笑着朝小逼的方向摸去,果然摸到又湿又热的小逼,那根绳带深深地陷在肉缝里面,轻轻一拉,骚儿媳马上发出了一声淫叫。
“小逼和身体的主人一样骚,连丁字裤都不放过,把丁字裤吃得这么紧。”
“因为没有公公的大鸡巴,才吃的丁字裤。公公,里面好想要……”
许文清结结巴巴地道,小逼一被公公的手指摸到就有些受不了,身体也愈发的热,好想被公公的大鸡巴搅弄。
裴成正冷笑一声,意识到儿媳就是一个彻底的浪货,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同时手指拨开肉缝里的绳带,指腹贴着肉壁上轻轻骚刮,搅拌出粘稠暧昧的水声。
“我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想被操穴的话,就自己坐在桌子上打开小逼来给我操。”
听到公公这句话,许文清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乖乖地爬上餐桌,仰面对着公公,打开了只穿着一条丁字裤的双腿。
儿媳的小逼已经很湿,粉白的肉逼被绳带摩擦成猩红的颜色,穴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道小小的缝隙,嫩肉夹住绳带不住地翕张。
裴成正看着他这副淫荡的模样,血脉喷张,血液快速地涌上来。他伸手抓住了儿媳的丁字裤,用力地向上一提!
“啊啊啊啊——”一股淫水瞬间从喷出了裴成正的掌心。
肉缝张得更开,里面正汩汩地流着淫水,看着淫糜至极。洪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许文清两条纤细的腿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簌簌发抖,前面的阴茎也翘了起来,他的肉逼被绳带勒得死紧,爽得他头皮发麻。
“这么爽?真多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了?”
许文清双手撑在身后,努力将腿分的更开,虽然被丁字裤勒得很爽,但还远远不够,里面还想要更加长更加粗的东西。
他难耐地挪动屁股,往上抬了一抬,目光死死盯着公公裤子的那个巨大帐篷:“好爽,还想要公公的大鸡巴。”
裴成正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真骚,明明只用丁字裤弄就爽到不行,还说想要公公的鸡巴。”话音落下,拽住丁字裤的上又运了力气上下拉扯。
肉唇被丁字裤挤开了一道更大的缝,绳带如钝刀里地剜过里面的嫩肉,让许文清觉得又痛又爽。
雪白修长的腿抖得更加厉害,浑圆的蜜臀好似也禁不住摩擦似的哆嗦,淫液沿着肉缝流淌下来。许文清急急地喘息了几声,濡湿的舌尖从口腔里立起来:“嗯啊好爽……勒得好紧,公公别那么用力,小逼要被勒坏了。”
裴成正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拉扯着丁字裤,儿媳臀部上的两根细细地带子,被他高高地拉起,带子完全陷进了肉缝和股缝之间,勒到两个地方都变了形,一颤一颤地渗出淫水,把餐桌都打湿了一小片。
许文清的脸红透了,头脸上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啊啊啊啊……慢点,轻点,公公轻点——不要丁字裤了嗯啊啊——”
裴成正笑笑,低下头去吸住他立起来的舌头,含糊地道:“不想要丁字裤的话,那想要什么?”
两条舌头疯狂地交缠在一起,一阵阵酥麻从穴心涌上背脊,那张红润的嘴巴蓄不住太多口水,嘴角淌两条水淋淋的银丝:“嗯啊啊想要、想要公公的大鸡巴……”
裴成正见他主动的骚样,眼睛一迷,松开了他的嘴巴,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想要吃公公的大鸡巴就自己来吃。”
许文清闻言,脸上像是烧灼了一般。
裴成正看了他一眼,主动脱自己的裤子。他的裤子是很薄,那根鸡巴已经将布料顶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随着皮带的解开,以及裤链的拉下,那根紫黑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露了出来,将灰色的内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
许文清见着,咽了一咽口水,眼睛里溢满了难以忽视的情欲。
他带着一种痴迷的神态缓缓伸出手去,摩挲到了那根朝思暮想的阴茎,脸贴在内裤上轻轻一吸,马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雄性气味。
随着气味的吸入,肉逼不受控制地翕张,好像饿极了的小儿吸的,不断吸吮着里面的绳带。
许文清又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鼻腔里充满了公公的味道,他沉醉地用手指抓住公公那条内裤的边缘,缓缓往下拉。
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彻底弹了出来,粗大又壮观,尺寸大的吓人,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惊人。马眼上溢出了不少白浊,白浊不算浓,水液沿着圆硕的龟头向下滴落,流淌在盘满虬结了青筋的茎身上,看起来淫荡又狰狞。
“好大……”许文清双手握住公公的鸡巴,感叹道。随后伸出濡湿的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腥檀的味道灌满了整个口腔,原本就饥渴的肉逼在嘴巴舔上阴茎时,就冒出了更多的淫水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肉逼里正有一股分量十足的淫水在蓄势待发,如果鸡巴现在能操进去的话,肯定会被淫水泡得很舒服。
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上,裴成正摸了摸儿媳的脸颊:“现在只有一个小时了,想吃鸡巴的话,就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