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吃疼,开始有了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徘徊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大牛,怎么玩?”子鼠问道。他是酒楼里支着门的那个人。
“你们说怎么玩?”大牛狠狠啐了一口痰。
“操`他?”猫哥问。
“他妈的,我才不要去操男人!要不你们上?”
“我不要!”
“哥只喜欢女人!”
“一会玩够了咱哥们去找女人操!”
“哈哈哈!”“哈哈哈!”
“快点干活吧!”
“猫哥你记住在老大面前描述生动点啊!”
“知道的啦!”
声音飘落在ken的听觉上。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心脏剧烈地跳着。深深的恐惧就像空间里无边的黑暗,把他淹没得快要窒息了。
卫明坐在酒楼外的石凳上,没吃晚饭,感觉到有点饿了。他摸了摸肚子,望着大门。
奇怪,一餐饭都吃完了吧?他怎么还没出来?他在谈很重要的事情吗?
地下室里,大牛拽着ken的头发,把他的脸拉了起来,接着抬手狠狠一巴掌又把他煽翻在地上。
ken吃痛,缓缓睁开了眼。眼前还是模模糊糊,像隔了层雾气。他感到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他想说话,只是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
“哦,醒了,这才有意思嘛!”三人大笑着,眼里充满着野兽般的戾气。
“嘿,小帅哥。”猫哥捏着他的下巴,“下次钓女人,记得钓个普通点的。老大的女人你碰不起哈。”
“他还会有下次吗?”
“哎哟,注意点别一下玩坏了。”
又是一阵大笑。
钓女人?什么女人?
难道他说的是欧阳巧芸?
对了,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富起来的?
她用着各种名贵的保养品,把自己打理得很好,明明四十多岁人了,看起来还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她这般打扮是为了谁?
ken发现,自从母子分开后,十几年来,自己对这个母亲竟然是一无所知。
“她是……”隐约的声音。
“她是你妈?”大牛拉开裤链,对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靠近了过去,用半硬的肉`棒敲打着ken满是冷汗的脸,“我还是你爸呢!”
又是一阵大笑。
“快给爸爸爽一下。”肉`棒抵在ken唇边,ken紧紧咬着牙,强烈的腥臊味刺激着ken,让他一阵阵泛恶心。他扭动着身子,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住了。
“哎哟大牛,你不是说不操男人的吗?”
“上面的洞男女不限。”
又是大笑声。
接着两个半硬的肉`棒也伸了过来,磨蹭着ken的脸和脖子,留下一股股黏糊的体液。
“他妈的,听话点!”大牛拽着ken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对着墙面狠狠一掼,背部传来的强烈碰撞感让ken觉得内脏都快碎了。
他靠着墙半坐着,拼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