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
从前虽有明厚载的影子,但是后来被云渡压下了,只有见面是淡淡的旧情,如今云渡已走,明厚载不停的在她现在的生命中晃动,增加不少他的重量,两个人几乎已经并重了,同时在她那颗几乎不堪负重的心里冲撞,爱与恨无时不刻地不缠着她,因此,现在接受明厚载,是对明厚载的不公,将来想起时,她会觉得懊恼的。
“如果有缘,我要嫁给你,我希望那时我的心里只有你,明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厚载明白,他已经明白了相爱的心渴望唯一的心情,虽极渴望马上拥有她,却也不愿她的心里仍旧带着别的男人,矛盾重重,只得叹了口气,道:“褒儿,依你,都依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多等些日子无妨。”
只要她能够一心一意地只爱他,多等些日子又如何?只到她说她有一天心里只有他,心里又不禁地窃喜,好罢,孤枕难眠也要眠,美人难得也要得,越难得的东西,越可贵。
但是现在,总得让他得些好处吧?
他双手微一用力,褒若不由自主地扑进他怀里,抬起头正要问,他的唇带着他的热情当头盖下,堵住了她的疑惑与她的红唇,用力的辗转吮吻,香滑的舌如一道最上好的美食,而他却是一个永不知餍足的饕餮,反复地品尝,不愿稍微休息稍微停顿,褒若静静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他的掠夺,不知不觉在他的带动下,也开始回应,轻轻一咬他的舌,明厚载发出一声低吼:“呜,你这个妖精!”更加狂猛地恣肆于她的口内,引发出她内心深处的情欲,不知不觉地低喘吁吁,眼如流波,见得他一副娇柔不胜,无力自持的样子,不由得一把掐住了她衣下的椒乳,“啊!”褒若一声颤呼,身子弓了起来,忙用手推开那闯祸的手,嗔怒道:“不许乱来!”
“美人当前,不乱来才是对美人的无礼呢!”明厚载着迷地看着她面上桃红,调笑道,褒若羞不自胜,一把把他的色眼蒙上:“不许你看我!”
明厚载笑道:“好,我不看,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
褒若又羞又恼,一把抓过椅上的椅披就往他头上盖:“看你还说!”
明厚载笑着与她争夺头上的椅披,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掀开椅披看见她的脸上因为两人的亲密与剧烈运动真泛着嫣红,眼里娇媚欲滴,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褒若发现他的不轨,抢先跳到地上,警告道:“你要是再乱来,我下次就把自己穿成黑寡妇的样!”
黑寡妇,是这里的人对乌鸦的叫法,中汉国的寡妇给丈夫守孝穿黑,明厚载不得不收回安禄山之爪,赔笑道:“好好,我不乱动,你可别穿成那样,我们还没成亲呢,你就穿成那样,多不吉利!”
褒若说到“黑寡妇”,本意只是穿一身黑黑的衣服,严严实实地让明厚载起不得坏心动不得坏主意,倒没有想到这上头,经这一说,不由得扑哧一笑,哈哈哈的笑开来,笑着指着明厚载道:“你想得倒美!”
这里两人笑得开心,声传小院外,慧娘正带着人准备进来,听得这褒若畅快不已的轻快笑声,间中似乎还夹着明厚载清朗的低语,似乎在哄褒若什么,她缩住了脚步,微笑着听着这样令人心里舒畅的动静,心道,褒若,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