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事都好办了,以咱们两家的交情,我不用担心他会受委屈。”
老太君心中岂有不愿意的?只是明厚载连微含那般人品都不要,如今回来又为了再娶褒若而努力,他把话也说得很白了,要是再拧着他,怕他真跑到李国去,想了再想,只是觉得不妥,将军夫人察颜观色,不由得掩嘴笑道:“不过是件小事,怎么老太君如此迟疑?想是嫌我那表侄女儿配不上令孙,连当妾也不成。”
老太君知道将军在朝中势力大,将军夫人也是不好得罪的,这位夫人虽只是开玩笑,却也不能小看,只得半叶半露道:“要说起来也是我们无福,找了个孙媳妇有些气性,这不连个房里人都不曾有过,早先我也想给孙儿纳妾来着,结果孙媳妇刚好回娘家住了几日,又没成,如今他们是回来了,只是纳妾之事怕是没有这么爽快,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主他们的事。”
将军夫人明白了,面色缓和下来道:“原来如此,只是这位少奶奶如此厉害,怕是少爷的日子不太好过。”
岂止不好过,都追到外国去了!
“真不懂得前生结的什么冤!”老太君唉叹了一声,将军夫人笑道:“老太君不必放在心上,年轻人初时有些气性是正常的,想当初我嫁给将军时也有过气性,也惹了不少笑话,后来想开就好了。少爷刚回来,想必老太君有事要忙,我便不打扰了。”
就此别过,老太君送出二门,眼看着轿子从二门抬起走了这才折身回来,心下很是可惜,若是纳了这个妾,岂不是又与将军府的关系又近了一层?将军夫人很得将军宠爱,说话也很有分量,只是明厚载偏死心在那个褒若身上!
将军夫人的轿子一路往将军府上来,路过驿馆,不经意间把帘子一撩,见门口的铎官正在安排人手和马匹,似是有外国官员入住,正看间,车马便驶过驿馆门口,这事便不再想起。
回到将军府,府里留守的姬妾们出来迎接,夫人道:“将军回来不曾?”
“不曾。”姬妾们答道,小心簇拥着夫人进到内室。
夫人点点头,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一众艳妾,个个美丽年轻,但那又如何,坐在将军夫人位置上的只有她!想当初她靠着自己的美貌赶走了正室,又因着自己的聪明坐上了将军夫人之位,她便明白了,男人,总是好色的,身为男人的妻子,要么为丈夫纳妾,并将妾们置于麾下掌管,要么就你那个失势的夫人一样,被休而无家可归,那个夫人傻就傻在没曾主动为夫君纳妾,那么得来了美名不说,妾也逃不出她的掌握!
如今这一个个妾便是她亲手挑的,对她恭敬畏惧,谁敢背后作乱?
不多时,“将军回来了!”一个妾在门外叫了一声,随既发出低低的笑声,夫人知道必定是那个夫君在她腰上或是其他不正经的地方掐了一把,哼了一声,帘子已经被掀起,她换上一副笑脸:“夫君回来了!”
将军点点头,面上一派稳重,夫人殷勤服侍他换过外衣,穿上一件单绸家常团福袍子,又命将一盅燕窝粥端进来,亲自放在他面前道:“我特意让人炖的血燕,滋补是最好的,夫君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