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意思,但事到如今,说不得只好把事情抹黑一遍:“你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其实你心里已经看轻了我,所以你才这样对我!”
“你从头到心都知道,褒儿,我只要你,从前的事已经过去,我只要你。爱你才追你这么紧,羞辱,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气我?”
明厚载若有所思地停下在她双峰肆虐的动作,但一只手却停在她左乳上,掌中的热力透过轻薄的夏日衣裳直透进她的身体,褒若一阵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想起了当初他们同床共枕,毫无秘密的日子,他天天这般手放在她胸前入睡,但是每天夜里这手总会带着特殊的魔力在她身上游移,甚至……甚至进入她的体内,引起她一波波的颤栗,这双手的魔力她太熟悉了,她带着戒慎地小心躲开她的手,但无论她怎么躲,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胸前,他的眼睛像钉魂法器一般钉住她的眼,她无法逃离他的魔法,反倒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咽下声音,明厚载已经听见,突然浮起一丝笑意,原来,她并不是全无反应,就算她的心里还住着别人,只要她的身体对他还有记忆,他就不算输!
褒若看出了他的退意,两手抵在他的胸羊,软声求道:“我知道你要惩罚我从前做事太过幼稚,可是不要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你要是真爱我,就等我们有缘再次洞房花烛再开始好吗?”
明厚载无数的细胞都叫嚣着要了她,她的软语温求只会更让他的欲火上涨,只是她眼中的惧怕略微挡住了他前进的步伐,是放,还是不放?一时陷入两难,要她,是迟早的事,迟些也无所谓,然而他等得太久了,等得她成了别的女人,他还是没有等到她!胯下的疼痛让她深吸了口气,身下最爱的女人能看不能碰,简直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看着一脸惊惧的她,他有些心软,他要她,但并不想伤害她,“别动。”他把头深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苦笑道:“你赢了。”
褒若松了口气,他的手却倏地从肚兜下伸进了她的高耸处,一把抓住她的双峰捏了一把,在她突然硬起的小樱桃上轻轻一挤,褒若猛然发出一声惊喊,身子如浪般猛然挺了起来,剧烈换气着想脱离他的掌控,明厚载一只手牢牢按住她,一条腿横压住她拼命踢动粗的脚,邪笑道:“我说放了你,却没说不重温旧梦!”
褒若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眼睛迷蒙,声音不由自主地便低了焉,似是怒气,却没了底气:“你卑鄙!放手,把手拿出来!”
“手?你说的是我的左手,还是右手?”
带着些许报复,胆厚载的手越发得狂肆,褒若要拉住她的手,毫无半分功效,反倒像是拉着他的手抚慰自己一般,淫靡无比,她的衣襟全开,颈上的小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下,鲜艳艳地似蝶一般飘落,轻飘飘地被落在草丛中,绿草红绸,似一滩落红,扎眼地刺着欲望的眼球,明厚载扯去腰带,露出健壮的胸膛,压上她的高耸的双峰,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带出一波波的颤栗,从耳朵到后背到臀下再到小腿,褒若身体一软,只剩下细细的娇喘,一只手从抗拒不知什么时候扶在了他的肩头,跟着他手带起的魔力身如伏浪,不知是迎是拒,是痛苦还是喜悦。
“褒儿,答应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嗯?”明厚载在她耳边轻声道。带着企求,带着强横。
褒若睁大眼睛,从迷茫中略找回一丝清醒,再爱上他,可能么?也许是可能,也许,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