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郡主说话,有你个下人什么事?”那人怒道,转而媚对褒若:“郡主,我们到里面去。”
褒若见状,东西也不要了,二话不说就往外走,那个拦在面前:“郡主,你虽是郡主之尊,不过我济河王之子,想来也不辱没了你,陪我玩一下又如何?”
一言既出,所有人面上都失了色,那人一脸的亵玩狎意,显得将褒若当成了风月女子一般,褒若大怒:“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早上吃了自己拉出来的东西?这么臭!”
那人本来存着轻薄之心,被褒若这么厉声一骂,下不来台,也是在家被宠惯的主,想也不想便冷笑道:“哟,装得挺像回事,像个处子,可惜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被人休了出来,又和别个男人订婚,不多久,又被男人抛弃,连订好的婚都飞了,没有人要的货,还装得这么圣洁,拉拉你的手怎么了,说不定你心里还巴不得上我的床!”
这话是在门口说的,来往之人甚众,不少人都朝褒若怪异地看了几眼,褒若这辈子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冷笑道:“你逞口舌之快吧,到时候别后悔就成。”
“你也别逞口舌之快呀,到时候别后悔就成!”那个笑得越发淫贱,褒若怒上心来,却知道这个时候越发不能意气用事,事情闹大了,就算这个东西最后被罚,但她和凌王府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那人被家人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自恃自己家的势力也不弱,心想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就算真吃了亏,一个女子嘛,没有了贞节还能怎么狂?凌王碍于面子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只要自己说愿意娶她,凌王还要倒贴嫁妆将女儿赔送自己,这样也就搭上凌王的路子了,一举两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占据着门口不让褒若走,他的随从都在门外,已经围拢了古玩铺大门,不让人进出,芜儿菁儿眼看不对,都急出一身冷汗,褒若怒极反笑道:“看你说了这么一堆,不就是说我不守妇道吗?你倒是挺有经验,敢情你娘是这么教你的?怪你长得不像你爹!我倒是很敬佩你娘,只可怜你爹,平白替人养孩子!”
“郡主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过门口毕竟不舒服,还是到里面说话的好!”那人又要伸手拉,芜儿眼明手快,顺手抓起一个镇门小石狮兽就往他头上手上砸,那人避之不及,手被砸得鲜血长流,痛得大叫:“贱货!来人啊,把她给我拿下!”
“谁敢拿我的丫头!我杀他全家!”褒若眼睛骤然升起杀气,反身挡在芜儿面前,冷冷瞪视那些狗腿子,随从知她是郡主,倒是不敢去碰她,面面相觑,那人被扶起,握着血淋淋的手,倒抽着冷气大骂道:“装的什么贞洁,你以为你是黄花闺女?早被人上过几百次,摸一下还会死?你这种货,要不是看在你侈份上,送我都不要,送到妓院当妓女还赚脏。”
“啪!”一个巴掌横空而来,打得他飞到珍宝架上,无数古玩轰然倒塌,砸在他身上,一个沉重的案闲青铜簋发出一声极沉的闷响,打在他腿上,这时他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他捂着脸抱着腿大叫:“啊,救命啊!死人啦!”
明厚载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面色铁青,喝道:“再敢胡说八道,下次……”他盯着轻薄男子的心脏:“我就亲手把它挖出来!”
说完转身揽着褒若就走,“杀了他!杀了他!”那人尖声狂叫,痛得扭曲的脸挤成古怪的一团。
“呀——”四名护卫竟是练家子,拔刀上前不砍,其中一把刀明晃晃地竟朝褒若而来,褒若大惊失色,雪白的脸映着雪亮的刀,分外煞白。明厚载见他们刀剑竟然不避褒若,大怒之下,再不容情,抽出随身的腰间软剑,迎风一抖,就成了一柄三尺来长,寒光如雪的利剑,向正朝褒若袭来的那护卫击去,那护卫本意是袭击褒若以分散明厚载的注意力,借机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