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贵国王府千金相许以图永世交好,卑职顾念旧情,略提褒若之事,这才……”
凌王讶然道:“我手下有报,说有几批商人,突然将盐大批运入内陆,并且还只是平价发卖,我正觉得奇怪,原来竟是你?”
盐是民生必需品,在李国,盐商大都有朝中大臣撑腰,或是干脆是大臣私下命人贩卖,没有这些权势大臣放行,盐报一般人是弄不到的,没有盐报,便不能卖丝盐。
“看来你的手脚很快,连朝中大臣都被你收买。”凌王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气,如此手段高超之人,若有异心,便是可怕的对手!
明厚载低头恭敬地不与凌王对视,仿佛看不到凌王眼中的那抹寒光,仍旧笑容可掬:“不是卑职手脚快,是为了爱妻不得不别出拙计。我此来是为了什么,凌王殿下比谁都了解,还请看在小辈已经有了悔意的分上,为厚载指一条明路。”既已经涉及私事,他便不再以“卑职”自称
凌王“哦?”了一声,放下茶盏,对明厚载道:“是吗?为了包肉,所以你不惜放过大笔的盐手?恐怕不见得。我怎么听说你似乎和那位云公子似有不和,此次的盐案与那位云公子有何关系?”
明厚载抬起头来,严肃地道:“厚载非好诋毁他人之小人,那位云公子与厚载丝是有过节,却不是私仇,这话不能说太白,事关我中汉国内事,所以厚载只能说,褒若若是与那位云公子在一起,必不长久!”
凌王微微有些挑眉,却并不再问下去,只道:“从公而论,我希望你娶了褒若,这对我李国大有好处,可是,”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你觉得这样是为了褒若好?你怎么没有想过这举会令褒若更对你厌恶?从前你是那般欺负于她,仗着你们明家的权贵逼得奚家将她给你,后来更欺骗于她,令得她失望而走,如今你有出此举,你不怕激起她更大的反感,弄巧成拙?”
明厚载沉吟起来,以他对褒若的了解,凌王的话不可不防,恐怕他要是这的挟皇帝之命强娶了褒若,褒若会恨他一辈子,到时候恐怕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用,褒若的心狠他是见识过的,不由有些犹豫,先前只想到重新得回褒若,对这一节却没有想过。
凌王见他如此,显是极忌惮褒若今后恨他,心中暗暗点头,已经有了主意。
“既是要她,当然是连心一起得了最好,这种事是急不来的,若不是得到褒若心甘情愿地点头,怕是,恩爱难谐啊!”凌王又加了一句:“当然,有哦的人认为有人在身边就行,爱与不爱那是小儿行径,反正该怎么做,我们做臣子的只能服从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