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女人’叫个不停!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褒若也脾气上来,扯直了嗓子吼道:“他是我的朋友,你管得着我怎么称呼他?在你用十万两黄金买一个纯洁的友情时,人家可是不用我花钱就真心待我,帮我!恶心?我看到你和那个微含纯洁的友情时,我才恶心呢!”
“你和我没有关系?告诉你,你的休书没有起效,在中汉国皇家的金记牒里,明厚载一栏依旧写着你的名字:奚褒若!”
“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中汉国?现在我可是李国的郡主,肃褒若,奚褒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认识!没听说!”要黑,大家一起黑!
晨厚载突然静下来,唇角弯起一边,道:“你以为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褒儿,有些事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你能奈我何?”
明厚载但笑不语,我不用奈你何,我只要手中握着李国最想要的盐矿,你就无可奈何!
第七十一章暗恙
一阵春风带着寒意扑上她的脸,褒若挺直腰,俏立春水边,听得水中的浮冰偶而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呼声,如玉珠滚落,一件大红牡丹折枝春衣边缘绣着一颗颗珍珠,可爱又贵气;束腰窄袖的设计越衬得她丰胸细腰,她的头微微后仰,圆而略方的下颐骨儿显示着她倔强性格,那种混合着一抹说不清来意的不驯灵慧成为男人最渴望揭密的目标,她在一片绿意中,昂然散发自己的生机,如火如荼,燃烧身边之人黑色的眼球,成了他眼中唯一的火花。
“你尽可以用你的手段,但是这一次,我是绝不会和你回去的。也许你是真的了悟了,也许我们之间不过是一个误会,但是我肃褒若已经弃了的东西,是不会再要回来的,我在李国找到自己的生活,我会重新开始,从前的一切,就当是一个教训,我是不会再走老路的。”褒若坚定地道,这一刻,她是那个后世的陈陈。
厚载却同样坚定:“我也告诉你,我非要你不可!”
褒若不再说话,看着水里扑腾的白鸭,鸭不如鹅那般忠心,鹅能为主人看家护院,脾气暴躁又忠心,可是最后依旧落得盘中餐的下场,倒不如鸭,既是一开始你便要吃我,我便不用费心与你多培养感情,到最后,你养我,我被吃,两不相欠,也算来世干净,从此再无瓜葛。就像我与你,你赏识我,娶了我,我却知道我最后下场,从此我做一只小小鸭,被你弃后也不伤心,背叛的痛从此作为云烟,来世两不相欠,你走桥来我走路,也许会再次相遇,但只要街头擦肩而过,互不相识就好。
呼地一阵春风凛冽,吹散了可能存在于彼此间的暧昧情愫,褒若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出来得急,忘了带斗蓬,一件带着温暖的体温的大衣披上她的肩,“谢谢!”她回身对他客气地笑,厚载微微蹙着眉,不回答。
“回去吧,我出来太久,怕芜儿和菁儿担心。”
褒若先走向黑马,马儿见她过来,停下啃食的动作,尾巴挥了挥,正要踏上马蹬,后面一股大力猛力把她后扯,身不由己跌进他怀里,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一只手锁紧她的腰,重重地、狠狠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唇,反复吮吸,掠夺着她嘴里每一丝津液,褒若一惊,下意识地要推开他,他不耐地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后,褒若无处可用力,只是用力踢他,他大腿一并,把她一条腿紧紧夹在自己腿间,加紧了对她的肆虐,褒若无法反抗,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他来如风暴的狂情,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陷入缺氧的迷乱,开始回应他的狂野,生涩地技巧在他的带领下慢慢变得圆熟,终于她主动把他的舌吸入她的口中,慢慢品尝,舔过他的舌根,吸着他的舌尖,气息相融,津液相溶,分不清是谁的舌,谁的口。
“哇!”突然一声粗哑高鸣划破天空寂静,割裂暖融的情意,情意如琴弦乍断,褒若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去,一只白鹭鹭飞过,似在提醒她不要相信这个容易变心的男人,脑上如有冷水当头淋下,一腔热血登时冷了。
厚载也放开了她,看着那只飞过鹭鹭冷哼一声,手里便扣了